明中每周结束前都会举行一场周考。每月结束前都会举行一场月考。考完后剩下的时间就都是学生的了。
吴楠英语好数学不好，徐良数学好英语不好。所以两人决定互补。
“其实所有的立体几何题都换汤不换药，如果不能直接证明这两条直线垂直的话，”徐良右手用笔指着题。“那么就要建立空间直角坐标系。”
“嗯……”
“像这样以O为原点，OA为X轴，OB为Y轴，OC为Z轴建立空间直角坐标系。线的长度题目给出的，所以把A,B,C,D四点的坐标表示出来，就可以写出向量AC和BD。最后把两向量相乘，等于零就可以了。”
“……嗯，听懂了。”
“那你试试把这道题解开。”
徐良认真耐心的态度让吴楠很感激，而那与平常完全不同的语气，温柔地也让吴楠很舒服。
所以她这次是真的听懂了。
不到十分钟，吴楠就写好了。再拿答案一对，完全正确。
满满的成就感让她开心得像一个吃了糖的小孩。
“继续练习这类题。”徐良右手灵活地转着笔。
“呃……我好像有点拉肚子了，可以先去上个厕所再来练习吗？”
男孩点点头，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他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还是对大前天晚上寝室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双手撑着桌面发了呆。……
徐良左脸一疼，感觉有什么打到脸上，接着自己惯性后退，撞了几个课桌才稳住身体。
“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是吧？！”
那人又冲向徐良就是一脚，后者赶紧侧身躲开。这一脚未中，那人还不死心，一个转身使出一右勾拳，徐良赶紧抬起双手格挡。……
徐良一味的躲闪格挡让那人非常恼火。
捡起一旁的板凳就砸过去，趁着徐良格挡的空隙赶紧又冲上去直直地一重拳，徐良左脸受击，后退狠狠地撞向了课桌。
“老师！快来啊，这里有人打架啊！！！”
那人受惊跑了出去，吴楠赶紧从后门进到教室。
“徐良你没事吧？”
徐良右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摇了摇头。
“来，我扶你起来。”徐良拿开吴楠的手，自己抓着课桌撑着身体缓缓站起。
“我还没到需要人扶的地步。”
“……”
“那我就打到你扶！”那人怒气冲冲地盯着两人，“你他妈居然敢骗我！”
吴楠站到徐良面前，“这里可是学校！要是被老师知道你打人，可是算校园暴力的！”
“呵……”那人闻言冷笑了一声，“去告啊，劳资虚你这个？！”
“你……！”
徐良把吴楠拉到一边，“你又想干嘛？”
“干嘛？”那人双手捏得发白，“你他妈勾引我女朋友！你说我要干嘛？！”
“……”吴楠愣了愣，吼道“你女朋友是多招人稀罕啊，还敢说徐良勾引她？！”
那人刚要发火，徐良冷笑着说“是余彤这样说的吧。”
“没错，看来我上次没给你说明白啊。”
“……”
“……”
“哒哒哒……”外面传来一阵阵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那人才不管这么多，上去推开女孩，抓住男孩衣领就要出手……
外面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很快声音的主人跑到了这里。
“上官瑞杰！”
“……”那人迅速松开徐良跑了。
“徐良，你没事吧？”老师踩着高跟鞋走近两人，想和吴楠一起把男孩扶起来。
但徐良拉开了两人伸过来的手，缓缓地站起。
“谢谢上官老师。”男孩的声音恢复成了平常的冷漠。
上官睿此时是有些愧疚的，“那个，徐良，我送你去……”
“吴楠，今天我要教的完成了，你记得练习巩固。”
不等吴楠应声，徐良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官老师，我刚才好像听到那人叫上官瑞杰？”
上官睿眼神复杂地看着徐良离开。
“边走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