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和于淑芬都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为什么不见了你们知道吗?”王守建问道。
“不知道,现在想想透着古怪!”于淑芬说。
“什么古怪?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王守建问。
“当时那情况……我们、我们没有考虑……考虑好!”老陈表情不太自然:“也是、也是不想、不想惹事!”
老陈简单地把当晚他知道的事情讲了讲!
“所以啊,我现在一想起这件事还后悔呢!我当时几次想去派出所报案,可最终怕给自己惹麻烦而作罢!后来,我们又想花世界受那么重的伤都没有告诉警察,而且他还瞎了一只眼。你想想,他那么强势的人在这件事上都算了,我们、我们也就………”
“那你们想过没有,也许他让人把小纪杀人灭口了呢!”王守建不动声色地问。
“不会!”老陈和于淑芬异口同声地说。
“为啥?”这次轮到王守建诧异了。
“我们后来听说,不过这是传言。”于淑芬说:“有人说花老板欲欺负小纪,结果被小纪的相好的给揍了。”
“相好的?”王守建问:“你们不是说她一个人住在你们旅馆里吗?”
“所以说是传言嘛!但我相信那传言是真的!”
“哦?”
“传言说小纪领着一个凶神恶煞般地大汉,将花老板狠揍了一顿,差点将他打死。他们走之前还抢走了好几万块钱。好几万呢,放在当年那可是一笔大数目!我们这个店当年都不值那个钱呢!”
“这也是花老板的报应,他呀,平时就一肚子的花花肠子。那天小纪生病了,是他送小纪回来的。他没安好心,把我们老陈灌醉了,后来发生了什么,老陈一点都不知道。等第二天醒酒后发现手中多了五百块钱。”
“对,我当时就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钱是小纪留的还是花老板给的。”老陈嘟囔着。
“我相信是小纪给的。”于淑芬说。
她说第二天一早她来店里,听老陈说不知谁给了他五百块钱时,她第一时间想到了小纪。
因为那天旅馆生意不好,二楼就住了小纪一人。同时花世界还同老陈喝酒,把老陈给喝醉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中升起,她马上去了小纪的房间,一打开门发现了屋内一片狼藉,挂在墙上的镜子被打碎了,碎片上沾满了血迹!
小纪的随身物品也不见了!
“就这样不见了?”王守建问。
“对!”
“那我猜是那位纪小姐离开了,那五百块钱是她给的。”王守建说。
“我想也是,这些年来我一直希望她好好的。王师傅,你把你媳妇儿的照片放我这里,我一会儿出门去帮你问问,看有没有人见过她。”
“好的,谢谢于姐!”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王守建告辞二人来到街上。
他一路向“花花世界”走去!
“我是来找工作的,我看你们这里在招保洁。”王守建装得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问屋里的一个女人。
“你干保洁?”那女人笑了,说:“这位师傅,保洁只招女的。”
“那我能在你们这干点啥?”
“干啥?你呀,年纪大了,不然的话你倒可以干保安!”
“马姐!”这时走进来一个妇女,五十上下的年纪,对刚才和王守建说话的那女人说:“杨姐她打电话来,说她老公出车祸了,这段时间不能来上班了。”
“车祸?伤得厉不厉害?”那个叫马姐的问。
“不知道,但听她在电话里哭得厉害,可能伤得不轻!”那女人叹气道。
“老李,那她负责的区域你找人做一下。”马姐说。
她口中的老李说:“不行啊,马姐,我这组有两人请假,现在又加上杨姐不来了,忙不过来的。还有如果人手少,打扫不干净,老板是要骂人的。”
“也是啊!”马姐点点头说。
王守建一直在旁边站着没走!
马姐一抬眼看到了王守建,就问道:“王师傅,那你就来保洁组吧!”
“好!”王守建答应道。
“老李,现在缺人,正好王师傅也在找工作,就先让他干着,以后另外有合适的工作我再给他调整。”
“行!”老李看了一眼王守建,笑道:“一看王师傅就是个厚道人,这工作肯定能干好!”
“向你们学习,以后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希望二位女士多多指教。”
“还指教呢!”老李和马姐都掩嘴笑了。
“二位女士,我请问一下,我上班的时候可以戴帽子吗?因为我有头痛病,一年四季都得戴帽子,不然头顶老觉得进风。”
“戴着戴着。”马姐说:“还可以戴口罩呢!”
后来王守建知道所有的保洁人员都要戴口罩,因为在“花花世界”很多人喝醉酒,呕吐物到处都是!
王守建换上了保洁服,戴上口罩,又将鸭舌帽正了正,望着镜子中的他,心说:“就这样没有人能认出我来了!”
没用几天,王守建就将“花花世界”的各个地方弄清楚了。
当年花世界被他揍的那地下室仍旧保留着,不过在那里新增设了一个门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那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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