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言扔在床上的时候,宫宣把她跪在怀里,两手则是按着她的手腕。
宫宣的倾身而来,温言抬起两手搂着她的脖子:“你就惦记这事了。”
她昨天才答应试一下,结果今天就想着这事。
宫宣那点小心思,早就刻在脑门上。
温言的娇俏,宫宣吻了吻她:“多久没让我碰了?”
实际上,也就一个多月50天没在一起,不算太长时间。
宫宣却觉得像过了很久很久。
宫宣跟她清账,温言依然搂着他脖子:“你憋不住你可以去找别人。”
宫宣乐了:“你那耍起狠的小流氓脾气我是知道的,你尽会折腾我,这话我也就听听,我不招惹你。”
“再说我对别人也不感兴趣。”
说罢,俯身吻上温言的唇,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褪开。
两人这一闹,直到晚上十一点,温言收到黄丽君发过来的微信,提醒她早点回家,宫宣这才放过温言,收拾好两人就开车送她回去了。
知道温言在谈恋爱,温言她妈现在还挺客气的,不像以前那样打电话催促温言回家,而是偷偷给她发信息。
回去的路上,宫宣想着黄丽君前后的变化,他得意的说:“我丈母娘对我还是很认可,很承认的。”
如果不是这样,早就打电话催温言回去了。
“……”温言:“就会给你自己脸上贴金。”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宫宣下车送她,又百般不舍的亲吻了她几次,最后才放她回家。
两手抄在裤兜,目送温言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宫宣心稳了。
他想要的,他就一定能得到。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不管任何事,宫宣对自己都十分自信,也从不允许自己失手。
——
楼上。
温言打开房门进屋,黄丽君正好从主卧出来。
看温言回来了,她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回来了。”
要是换在前些日子,她肯定要阴阳怪气温言几句。
眼下,她没有阴阳她。
温言:“妈,你怎么还没有睡?你以后不用等我的,你先睡。”
“我也没等你,我是在写教案。”话到这里,黄丽君马上又转移了话题说:“对了言言,有几句话我还是得跟你说说。”
黄丽君一副班主任的态度,温言马上换好鞋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等着她训话。
黄丽君见状,像训学生一样的训着温言说:“你谈恋爱归谈恋爱,但生孩子的事情还是要留到婚后,虽说现在未婚先孕的多,但这样还是不好。”
温言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黄丽君怕她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又解释:“你都26了,按理来说,妈不该管你那么多,但还是要做好防护措施,别弄出不必要的麻烦,别伤害自己的身体。”
从小到大,温言都很听话,很乖。
只要她和温博学说不能做的事情,温言就绝对不会去做,所以两人在青春期没有对温言进行过多的教育。
这会儿,闺女长大了,谈恋爱了,身为老师,黄丽君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温言交代几句。
听着黄丽君最后的解释,温言愣过之后,扑哧一声乐了:“我还以为妈你说不能婚前发生关系,没想到妈你现在还挺开明的。”
这话,黄丽君不是很乐意了,她说:“我什么时候不开明了?我对你向来都是很开明的。”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温博学从屋子里面出来了,脸色很不好看的说:“丽君,你刚才那话我不同意,闺女26怎么了?这事也不能在婚前……”
温博学话还没有说完,黄丽君赶紧把他往屋子里推:“我和言言母女两人说话,你没来做什么?赶紧进屋去。”
说着,又转身看向温言吩咐:“时间不早了,言言你早点洗澡休息。”
说完,她啪嗒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客厅里,温言看着父母俩的闹腾,想着黄丽君刚才对她的交代,她心里突然觉得挺温馨的,觉得现在的日子还不错。
她对未来是有所期待的。
从容的笑了一下之后,温言回房间拿了衣服就去洗手间了。
——
卧室里面,温博学不高兴了。
他紧紧拧着眉心看着黄丽君说:“言言她以前都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他那对象别想打言言主意,别想占言言便宜。”
黄丽君见状,手指戳着温博学的脑袋:“你这死脑筯,你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年轻人,奇奇怪怪的什么病都有,我们年纪的张主任,她闺女去年结的婚,结婚前双方一直没有发生关系,男方说是尊重她的女儿。”
“张主任她女儿还挺感动,觉得自己碰到个好人,结果等结完婚才发现,那男人根本就不行,现在两家为了这事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张主任家当然是想离,可男方死活不答应离,说不用退彩礼,说以后大不了不要孩子就可以。”
“张主任就一个闺女,她闺女还年纪轻轻,身体也很好,她凭什么不要孩子啊?这一辈子这么长,她凭什么要为一个男人牺牲自己当母亲的权利。”
“所以,两家还在为离婚的事情扯。”
故事到这里,黄丽君的重点来了:“所以我刚刚才对言言说那些话,是怕她把我们早些年的话当圣旨,一点越矩的事情都不敢做,万一真碰上张主任他女婿这样的人,那不是害她一辈子吗?”
“所以,这事咱们还是别管太多,别压抑孩子的天性。”
黄丽君说完这些,温博学才感慨道:“难怪说张主任这大半年来状态不是很好,老的也快多了。”
黄丽君都跟他说这个份上了,温博学自然不会再和她唱反调,不会说什么。
要不然,真让女儿嫁给一个不行的人,那是害她一辈子。
之后,老两口又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一阵子,商量着房子装修的事情就睡了。
次卧那边,温言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没一会儿也睡了。
这两个晚上的好觉,是她这段时间的难得。
只是想到黄丽君跟她交代的,说她刚才的放宽制度,是要以结婚为前提的条件,温言心里还是会咯噔一下。
因为她和宫宣,他们能走到哪一步,温言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