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了。
苏锦书看见了,但也没说哈。只是对张彪说,“张大哥,那个最后报案的苦主还在吗?我想见见他!”
“苏小兄弟,不瞒你说,他报案之后,我们已经跟他谈过不止一次,他把能想起来的赵同裕的事儿都跟我们说了。说来说去也就咱们知道的那些……”
张彪觉得苏锦书这是想做无用功。
苏锦书摇头,“张大哥,赵同裕是刚刚失踪的,与他相关联的一些行为轨迹可能比较容易查到!”
时间越久,有些属于受害者的痕迹就会越来越少。
“行,我马上带他过来。”
赵大江就住在衙门左侧的迎客来客栈,这方便他到衙门打听侄子的消息。
他坚信没有消息就有希望,铁了心留在城里等。
很快赵大江就被带来了。
他看到苏锦书,也很意外,县太爷都没破得了的案子,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办到?
看出他的怀疑,苏锦书也不生气,只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想尽快查到你侄子赵同裕的下落,就必须得好好想想,你所知的与他相关的一切事宜,哪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有找到他的可能!”
可能是苏锦书言谈举止中流露出来的超越了她年龄的沉着与冷静,赵大江收起对她能力的质疑,很配合地把之前张彪他们问过几次的事情又一一讲述了一遍,从赵同裕离开家直至失踪,他又是什么时候抵达昌河县,他寻找赵同裕的经过,寻而不得后的报案,他都很是详尽地说了。
听完他的话,苏锦书略一沉吟,问,“赵同裕出发前,是不是已经规划好了行程路线?”
赵大江点头道,“是,路线是我给规划好的,因为他没出过院门,且一直在家里读书,并不了解外头的人情世故,所以,我就事无巨细地给他指引了路线,要他一路按照我指的路径走……我侄子是很听话的,我相信他是不会乱走的!而且,我进入昌河县前一夜,住宿在距离昌河县二十里的杨家老店,在那里我打听过店老板,已经得到证实我侄子的确是在他的客栈里住过,第二天一早离开的。”
苏锦书点点头,然后跟赵大江说,“我们会竭尽全力寻找赵同裕,你如果不离开,也帮我们一起找吧,若是发现了他的行迹,不能确定他是否安全的情况下,你不要轻举妄动,要马上 通知衙门这边,你放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绝不会放弃找到赵同裕!”
她的这番话让赵大江的心安定了许多,他说,侄子是他们家的独根苗,他不相信侄子出事儿了,所以他会继续留下来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直不见,他就一直找下去!
送走了赵大江,苏锦书与张彪等人赶去了杨家老店。
在那里,苏锦书果然得到和赵大江说的一样的信息。
赵同裕在杨家老店住过,于第二日一早离开,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只是他走时天气有点阴沉,像是要下雨,客栈杨老板曾劝他晚些时候再走,别路上淋雨了。但赵同裕说,他是到昌河县参加秋闱乡试的,再等下去怕耽误大事。
离开杨家老店直至昌河县县城,这之间再没有村落,客栈。
按照常理,赵同裕是早上离开的,短短二十里的行程,他就是走得慢,那于中午之前也应该赶到昌河县。
苏锦书他们又沿着官道一路往回赶。
走了十多里,官道左侧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山势走向不是很陡峭,但远远看去还是延绵数里出去,颇有些气势。
山脚下,有两处院落。
两处院落左右各有一大片的花圃,站在官道往下看,那花圃里花色旖旎,如某位巧手的绣娘以山河为底布,彩虹为丝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美丽画面,于路边站的久了,鼻翼间弥散着馥郁的花香,引人沉醉。
见她留意对面的花圃,昌河县衙门的捕头李成说,那两处花圃的主人,左边的是一个姓于的寡妇,跟前有一个智力欠缺的男孩,这寡妇可能因为命运多舛,所以性子很是泼辣,到她花圃里买花,讲价太厉害,她就会勃然大怒,拎了棍子往外撵人!
右边的是陈家花圃,当家的也是个女子,不过这女子未出阁,帮她打理花圃的是她的父亲,一个四十多岁的聋哑人。
陈姑娘态度好,种出来的花长得也好,那些在于寡妇那里受了气的顾客就会转而到她那里买花,她都是笑脸相迎,不但价格公道,有时候还会赠送顾客一些小花小草,引得顾客们对她赞誉有加。
“我也想买盆花,走,过去看看。”
苏锦书说着,就率先带头往官道下的花圃走去。
后头,李成诧异,女子喜欢戴花养花也就罢了,苏公子怎么也有这爱好?再说了,这边急着查案办案呢,哪儿有闲工夫去看花啊?
他看向张彪,那意思,你劝劝呗?
张彪大手一挥,“走,苏小兄弟说啥是啥,咱们只需跟上就好!”
李成有点懵,这苏小公子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