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没证人?证明。”
“哪四个??”
秦逸之问。
“嘿嘿,大人?,老朽也没想到,这随便一查竟就查出两出好戏来!”
诸葛云睿一脸坏笑。
秦逸之知道,每次他脸上出现这表情就意?味着某个?人?又要出糗了。
但苏锦书还命案缠身呢,他脸上不显,但心里还是焦灼的,于是,也就没打算任凭这老家伙插科打诨卖弄他的小?聪明,当下脸色愈发冷沉,“说?。”
诸葛云睿满心扒人?八卦的心思戛然而止。
他也意?识到,苏丫头还命悬一线呢,他是有点嬉闹过头了,当下收敛神情,说?,“其一人?是御史王长?海的夫人?刁氏,她?在案发时间段没有人?证,她?说?去茅房了,实际上已经查明她?是去跟情人?幽会了。哈哈,大人?,您知道她?那情人?是谁?”
见他还要卖关子,秦逸之啪一声把茶杯拍桌子上了。
“好吧,好吧,我说?,这刁氏原来是跟咱们唐副指挥使的二叔搞在一起,两人?平时见面颇为费劲儿,所以?,宴会这日两人?就偷偷去后院的竹林中?幽会了,所以?,案发时他两人?都不在宴会大厅里,还碍着面子,不敢当众相互作证。直到后来,老朽跟他们说?,如果没人?证明他们无辜,那就要抓走,他们这才说?出了实情,哈哈哈!大人?,您是不知道,这事儿一说?,咱们平时嘴皮子利索,言辞犀利,抓住朝中?某位大人?的短处就攻击的御史王大人?,瞠目结舌,脸憋得紫黑紫黑的,一句话都没说?,就拂袖而去了!而那位唐家二叔,则被他的夫人?给挠了个?满脸花,现场那叫一个?乱啊,好戏,好戏啊!”
诸葛云睿自己说自己乐,乐不可支。
秦逸之继续板着脸催促,“还有两个?。”
跟诸葛云睿一起去唐家的知牧眼见着老大那脸色难看到极点了,急忙扯了一把笑得癫狂的诸葛云睿,近前一步道,“第三?人?叫孙尚东,说?名字大人?可能不知道,但提及他之前在咱们镇抚司衙门犯的一起案子,您就知道了,三?个?月前,宰相大人?过寿诞当日府里失窃一尊玉观音,案子报到咱们这里,张卓带人?去抓贼,但到了之后,咱们的人?把参与寿宴的宾客都给搜身了,却没有搜出失窃的玉观音,要知道那玉观音的大小?如一个?婴孩般,即便有人?想藏匿在身上,那也是不可能的。就在查问案情的时候,宰相大人?府上的管家发现一个?参加寿宴的宾客带来的礼物?竟是一枚大树根,据送礼之人?说?,这树根是他在山中?发现后,精雕细琢了一个?老寿星,特意?带来给宰相大人?祝寿的,众人?仔细观察那根雕,竟怎么都瞧不出寿星的样子,勉强能将其看做是一只老猴子,宰相大人?过寿,竟有人?给他送一个?非人?非猴的大树根,这把管家气得当即就把那人?给打了出去,那人?倒也是个?小?气的,即便被呵斥,被打,还是抢着把自己的猴子树根带走了。”
听到这里,秦逸之点点头,这事儿他的确知道,而且当时听张卓回来一说?,他就说?,既然在寿宴上的人?都没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送树根寿礼的人?。
张卓立时就带人去把那人抓了来。
那人?就是孙尚东。
当然,也把那枚大树根带来了。
经过一番查问,并仔细检查过树根,结果是一无所获,孙尚东无罪开释。
宰相大人?府上的玉观音到如今也是下落不明。
“孙尚东又是混进唐府的?”
秦逸之问。
知牧笑,“是,他不但混进去了,还把现场的人?偷了个?七七八八,当日唐府出了人?命案,在现场丢失银钱首饰的人?,谁都不敢多事,抱着破财消灾的念头,各自回家了。属下等去盘问时,他们才说?起此事。属下当时就想到孙尚东,按照他的长?相问及那些参与宴会的人?,其中?有人?想起,他的确见过孙尚东,而且孙尚东还一派大气地给他敬酒,说?什么,多谢多谢,在下代表唐家先干为敬!当时那人?还以?为孙尚东是唐家远亲呢!结果,敬完酒不久,那人?就发现丢了钱包。不过,娴妃在前,那人?不敢声张,只能自认倒霉。”
“孙尚东抓回来了?”
“回大人?话,的确抓回来了,而且是人?赃俱获!属下带人?去的时候,他家正屋的桌子上竟大辣辣摆着宰相大人?府上失窃的玉观音,至于参与唐家宴会的客人?丢失的财务,都堆放在他的卧室里,一样没少。”
知牧说?到这里,也笑了,说?,“属下已经拷问过孙尚东了,他说?,他那日在宰相大人?寿宴上,之所以?能顺利地把婴孩大小?的玉观音带走,都是借用?了他带去的那枚大树根根雕,他那大树根根雕是个?空心的,他瞅准机会把玉观音塞在树根里,又故意?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