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那嫌弃之情都?写你脸上了,我不想猜准都?不成。”
苏锦书撇撇嘴,五皇子也是该死,什么时?候得罪了秦逸之这个活阎王,阎王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可有的他受了。
“他肖想我的人,你说我是不是该睚眦必报?”
夜色中,他深邃的眸底如同蕴了许多闪闪耀耀的星子,逼得她不敢与其?对视,生怕一头陷入那星海里再也无法脱身。
“怎么不说了?”
他倒还来劲儿了,促狭地追问。
苏锦书没好?气?地,“你到底查不查案了?不查我就回去睡了!”
他笑得欢畅,“每每提及此?,你就躲,我且等着看你到底能躲到什么时?候?!”
哼!
你是活阎王,我不躲,我不躲你再拉着我阴间阳间的乱窜,我又?打不过你,只能是躲了。
他这时?倒收敛了嬉闹习气?,“宁裕的爹宁灏元是五皇子的姨夫,宁裕比五皇子大,是他表兄!”
“你的意?思,这起面粉爆炸案与五皇子有关?”
“现在还说不准,毕竟他还在去岭南的路上,而且,如果幕后主使真是他,一旦真相?暴露,他不就把庆王爷、和善公主,何大将军都?得罪了?他不傻,,吃亏的事儿不会做,那么到底是怎样的利益,让他不惜得罪京都?这些权贵?”
秦逸之也想不通。
两人赶到乾清宫。
秦逸之着人把乾清宫今日一天值守的宫女,嬷嬷,太监都?集中到门口。
这些当班的宫女嬷嬷太监,个个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们都?对秦逸之这个被圣上信任重用的锦衣卫指挥使充满了惧意?,是以,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喘,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吸引了这秦阎王的注意?,一剑挥过来,他们的人头就落地了。
这样一刀切倒还好?了,就怕被秦阎王给?带去镇抚司衙门,那可就真的堕入阳间的十八层地狱了!
据说,迄今为?止,能从镇抚司大牢的全部刑具下活着走一遭的人,还没诞生呢!
很快,去搜这些人居所的锦衣卫都返回来了。
但人人都?是空手而归的。
秦逸之的脸色凝重得可怕。
从张良的讲述中,明显宁裕早上上早朝时腰间是藏了东西的,不然一个往常一直很清瘦的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变得大腹便便?而且,这个大腹便便的宁员外郎上完早朝后,又?玩魔术似的清减了,大腹便便没有了。
他藏匿在腰间的东西一定是在早朝之前就转移了出去。
他再大胆,也不敢在早朝面临帝王时?,还大腹便便?
“乾清宫的人全都?在这里吗?”
秦逸之问管事刘公公。
刘公公忙答,是,今日当班的都?在……
“问,谁瞧见早朝之前有别的什么人来过乾清宫?”
帝王早朝时?天都?不亮,那么一个人如果不当值,早朝之前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他无甚要紧的事儿,是绝对不会从被窝里爬出来,跑到乾清宫来的。
秦逸之对身边的锦衣卫低声吩咐了几句,几十名锦衣卫两两一组,开始对在场所?有的人开始问询。
很快有了结果。
一个叫姚红的宫女,说早上她瞧见有人找过大成子但因为?隔着远,不知道那人是谁?
秦逸之亲自?命人把大成子带进一间偏房。
苏锦书要跟着一起进去,被秦逸之一个眼神?丢过来,“在外面等。”
她噘嘴,等就等,当谁爱进去看你发飙啊?
这话她是在心里嘀咕的。
表面上就只是对着那人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很快,院子里站着的人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了,同时?夹杂着谩骂,你们这些刽子手,走狗,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了做鬼也要找你报仇!
哼!
这一声冷哼后,传来秦逸之凉薄而嘲讽的声音,“那我就让你再死一回,变成魙!”
随后那人就发出惊恐到极致,痛苦到极致的嘶喊,那声音冲击着院子每个人的耳膜,就像是百爪挠心,像被千百条细蛇缠绕,冷汗遍体,牙齿打颤,胆子小的宫女无声无息地昏死了过去。
苏锦书捂住了耳朵。
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血人从里头被抬了了出来。
一股子难闻的血腥气?息就在院子里肆意?地弥散开了。
大家就那么惊恐地,像是看到地狱魔鬼一般看着一边拿帕子擦手,一边缓步走出来的秦逸之。
不少人双腿哆嗦,竟是站立不住,跪在了他面前。
“你非要这样吗?被人称作是活阎王,你感?觉很享受?”
她小脸苍白,眼中流露出一丝嫌恶。
现代警察查案子,问询嫌疑人,是决不能动武,这是底线。
同样也是避免出现冤案的原则。
所?以,作为?曾经也作为?刑侦队队长的她来说,她很瞧不上秦逸之这一套,用暴力威慑,那是没脑子人的作为?。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