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拉去地牢,各种刑具走一趟……”
“老大……”
知牧发出凄厉的惨呼。
这一声?惊得?苏锦书手里端着的粥碗险些掉地上。
“苏姑娘?”
听到动静,知牧一回头,瞪大了眼珠子,果然不能背后说人小话,真灵啊,说曹操,曹操到!
苏……姑娘?
趴着那?位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同时伸手去抓,把被子抓上来盖在屁股上,屁股上的伤与被子亲密拉扯接触的一刹那?,他倒吸冷气到咬牙切齿,“你……你来做什么?”
“大人,我来问问,你不是说,歇几?天要出城去玩吗?歇几?天啊?”
苏锦书看?着满脸涨红的秦逸之,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恼羞成怒,语气调侃。
昨天与他的那?番对?话,真是一语成谶呐!
“要不了几?天就?能出城,你……你先回去……”
秦逸之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
太特么疼了!
“大人受苦了,我熬了皮蛋瘦肉粥,这瞧着您也没法自己吃,我来喂你吧?”
苏锦书说着就?往前凑。
“不,不用了,有知牧呢。他……他会?伺候我……”
他的话咬牙切齿的还没说完,知牧就?跟条泥鳅似的,倏地从他身边游走了,“大人,我想起还有点公务要处理,属下去忙了,苏姑娘,大人就?拜托您了。”
眨眼间,他跑了个无?影无?踪。
“知牧,你个……”
秦逸之气得?想骂人,可念着还有个女人在跟前,他只能是气得?脸黑,咬牙,却不再能说什么。
“大人,知牧大哥也没法子啊,他再不走,下下个月的月俸,我看?也够呛能保住!”
苏锦书笑得?一脸蔫坏。
“你不担心?”
秦逸之冷冰冰的一句,吓得?苏锦书一个激灵,对?啊,她怎么忘了,他也是决定她每月月俸能不能拿到的老板?
当下敛笑,态度认真,动作轻柔地喂秦逸之喝粥。
一碗粥,在双方互不言语,气氛诡异中结束了。
苏锦书站起身来。
“你要去哪儿?”
“去把知牧大哥找回来,这次您罚他仨月月俸,太过分了,怎么能在上司需要他的时候跑掉呢?他这是什么精神?是利己不利人的精神,是不拿豆包当干粮的精神,大人,您等着,我去找他,替着您训他!”
她眨巴着星星眼看?他,“您看?,我又是喂饭,又是帮您约束下属的,功劳没有,苦劳总是算的吧?”
秦逸之一脸你想干啥的表情。
“有功则赏啊!”
“你不是说自己没功劳?”
“那?苦劳虽然不算名正言顺的功劳,但怎么也是它的分支吧?”
秦逸之都想骂娘了,他这都聘用了些什么人呐,一个个的都不省心,都钻钱眼里去了,“赏,我今日是一定会?赏你苏姑娘的。”
“真的呀?那?斗胆问一句,赏多少?啊?”
赏多了,明日我还喂你饭!
她乐滋滋地想。
就?在这时,知牧又鬼鬼祟祟地回来了,不过,这回没直接进屋,反倒是躲在门口,歪着脑袋朝里看?。
“知牧,你进来,我保证做个有涵养的指挥使。”
秦逸之冲他招手。
“老大,我……我真有公务,这不我把人给你送来了。”
送人?
送什么人??
秦逸之与苏锦书都很诧异地朝外看?。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衣着干净,模样清秀,从知牧身后走了出来。
苏锦书与他有一面之缘,那?个守宫门的张良。
“张良,进来。”
秦逸之说道。
张良进了屋,“大人,您疼不疼?”
“我……不疼。”
谁不疼谁是孙子,五十板子,打你看?你疼不疼?
秦逸之愤怒地腹诽。
但脸上还是以往一般的冷傲,“区区五十板子,疼什么疼?男子汉,不……不言疼。”
秦逸之瞅一眼苏锦书,她怎么还不走?她走了,也好让知牧那?混球给我上药,再缠上纱布,时间长?了,他都怕被子与自己屁股上破烂的皮肉黏连在一块儿。
“大人,我爹跟我说了,要我一直跟着您混,您让我撵狗,我绝不赶鸡,让我向您学?习,做一名合格的锦衣卫。”
张良一番话说的气势十足。
小伙子精神气儿十足,看?着就?有活力。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苏姑娘,她让你撵狗,你可以追鸡,不过,她有一手熬吧豆汤的绝活儿,你要是不怕命短,尽可以不听她的。”
“啊?大人,我不当厨子!”
张良惊得?直跳起来,“君子远庖厨,我……我要当像您一样的锦衣卫,抓坏人,破案子!实在不成,您还让我回去守宫门算了,没准儿那?天还能协助您破个大案啥的。”
“跟着苏姑娘就?是让你学?破案的!”
秦逸之想扯开被子。
“大人,这就?是您说的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