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牟远鹏?”秦逸之略一沉思,说,“就是?那个新科探花郎?”
许哲点头,是?,就是?他。
“不对,牟远鹏据说是?江南人,他在京都没亲戚,一直住在客栈的,又怎么会大晚上在你们庄子附近出现?”
诸葛云睿对于最近的一次科举还是?很关注的。
这位新科探花郎呢,虽然成?绩不及状元郎,但其长相?俊朗,身高颀长,行为举止又儒雅有风度,自状元郎等人骑马游街那日起,他就成?为了京都城里未婚姑娘们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人选,据说,对其抛橄榄枝的世家女子不在少数,但这位探花郎好像都婉言拒绝了。
许哲有点犹豫了,他看看秦逸之,再看看诸葛云睿,想转移目光去看苏锦书时,一道犀利的眼刀子自秦逸之眼中射来,把他吓得?一个激灵,低下头再不敢看苏锦书了。
“你有没有什么可说了?没有的话,就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诸葛云睿作势站起来要走。
许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秦大人,诸葛先?生,我是?寒门子弟,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不易,家中尚有年迈的老母需要奉养,年幼的儿女还在等我回去,求你们给我机会,我保证好好说……”
他这一跪,几?个人更嫌弃了。
许哲是?正三品的工部侍郎,秦逸之的指挥使官位也是?正三品,两人同样的官位,他却能下跪,这也真是?骨头软的不成?样子。
“你还是?起来吧。”
诸葛云睿说道。
是?是?。
许哲此刻那是?一点官威都无,满脑子都只剩下,脱罪,脱罪……
他喘口气?,回答道,“从状元游街之后不久,牟远鹏就住进了一旁和善公主的避暑庄子,看一众的下人对其的态度,那是?极其恭顺,就像……就像是?他是?这庄子的主人一样,李常禾那混账东西曾经与和善公主府里的管事?打听过,这牟远鹏与公主府有何?亲?但那管事?含含糊糊地只说,远亲!可是?,公主是?皇家贵胄,自不可能在江南有亲戚,如?果牟远鹏真与公主府有亲,那就只能是?驸马的亲戚,但驸马非是?江南人,而是?赵县的,所以,我至今不明白牟远鹏的真实?身份。”
三人对视一眼,觉得他说这个情况,与案情没啥用。
即便这个牟远鹏真是驸马老家的亲戚,那与张世子也没啥牵扯,他一个外地人,暂住公主府,能惹出什么怕人知道,而且真被人知晓了,要起杀心的事?情?
是以诸葛云睿又问,“还有没有别的?”
“这个……这个……”
冷汗顺着许哲的脑门子往下淌,他此刻的样子用一句话就能完美诠释,那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我……我想起一件事?儿。就是?下人向我通报说,香樟树上发现有人藏匿,我吃惊后忙离席去门口查看,刚走出凉亭么几?步,就隐约听到一个女子啊的一声……惊呼,不对,似乎是?惨叫声,我当时身后就只有苏姑娘一人,我还以为她?听到有人偷窥被吓坏了,所以就回头去看,却见她?也歪头往一侧看,现在我想来,是?不是?她?与我一样听到了什么,然后我们俩就循声朝着一个方向去看……但因为我焦急去大门口看看是?谁在我窥视我的举动,也就没问苏姑娘,更没去深究那是?谁在喊?亦或者是?我听错了?”
三人有点烦躁。
这个许哲为了脱罪,再继续逼他想,要他说,估计他都要编撰出故事?来了。
死的人是?张世子,男的,与一个女子惊呼或者是?惨叫有什么关联?
许哲能从一进士逐渐混成?三品大员,其能力还是?有的,当然察言观色也是?属于其主要的一项能耐。
他自然是?看出来了,秦逸之等人都不爱听他东拉西扯的东西了,当下浑身更抖若筛糠,“秦……秦大人,你再给我……给我一点时间?,我好好想……想想……”
秦逸之的脸色愈发阴沉,眼底也冷森森的,虽然许哲根本?不敢与他对视,但还是?能感受到来自他眼中那迫人的凌厉气?势。
“我,我还想起一事?儿,那个探花郎牟远鹏原本?是?有一个跟随的,好像李常禾说他叫苟康,苟康长相?比较粗壮,瞧着像是?孔武有力的样子,他……他一直跟随在牟远鹏的身边,但自打世子被杀那夜起,我就再没见着他……他是?不是?杀害世子的凶手?,杀人之后逃了?”
诸葛云睿都要给他气?笑了,“你说是?苟康杀人后逃窜了,那动机呢?难道是?因为他吃撑了,杀个人消消食?许大人,你也是?朝廷命官,也知晓胡乱攀扯的后果,你如?果再没实?际性的证据证明你无罪,那只好把你关起来……”
许哲的精神在这这一刻崩溃,他嚎啕大哭,“秦大人,诸葛先?生,我……我真没杀人啊,我真是?冤枉的……你们可得?查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