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们一个都不来找我,把我一个人扔到这里,你们是不是都把我忘了,呜呜呜。。。。。。”
“我就一个人了,我人生地不熟的。。。。。。呜呜呜。。。。。。”
朱令仪蹲下来,把头深深埋在腿上,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
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早上看了日出还很振奋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高兴过后,突然就感到莫名的无助和悲伤。她一直都是坚强的,从来没有这样软弱无助地像个可怜虫,但此时此刻,她就是需要哭一哭,发泄一下心里几乎盛不住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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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过以后,还是一个坚强的她。
朱令仪擦干眼泪,指指点点地大声说道:“还得再搭个简易灶台,烧个水,烤个鱼什么的。”尽管没人应声,她还是兴致勃勃地自己搬搬抬抬,弄了个石头灶。
“嗯,有进步,继续努力呀!”像模像样地夸赞自己一番,朱令仪又跑去河边的树趟里割柳条,割足了一捆,便坐在河边耐心地编起肚大口小有倒须的鱼篓子。
“大同小异,一通百通。”朱令仪自言自语道。
编好一个挂在腰间,收起能量枪,只留下短匕防身,活动了下四肢,“走着,大鱼,我来啦!”
朱令仪适应了下水温后缓缓往前走,河水很深,下水就到大腿了,往前没几步水面就漫到腰间,叉鱼是不大可能了,“看我徒手捉鱼~”
可能是水面比较温暖,也可能是鱼鹰已经走远了,水下的大鱼又渐渐泛起浪花来。
朱令仪小心地潜过去,张开鱼篓,发动指令,让还新鲜的柳条按照指令灵活变化,悄然且迅速地兜底一抄,不多不少,三条大鱼直接从鱼篓转进了随身宝。如此兜了十几次,瞧见河里还有好大的河蚌和虾蟹也顺道抄了些就收手了。一个是水里待久了有些冷了,再一个来日方长嘛。
怕晚上山里风大,不便使明火,朱令仪抓紧时间杀鱼剖洗干净,串了两条中等大小的架在火上慢慢烤着。
“还真是,没个人支使就是不方便啊,不然,这会儿喊上老蓝和金毛几个去采些大叶片子回来,好垫着吃鱼。”朱令仪扯着嘴角自嘲地笑了笑,“带队的时候嫌人多事多,这下可好了,彻底清净了吧。”
这鱼够大,熟的也慢,等吃到嘴里,朱令仪啧啧道:“烤鱼确实不是我的强项,熟是肯定熟了,凑合吃吧。”
半晌又道:“要是李然几个在就好了,我这手艺都白瞎这鱼了。”
只有傍晚的山风呼呼作响的回应她。
“切,吃饱就不错了。赶紧收拾收拾灭火。起风了。”
这一夜,耳边都是呼呼咧咧的风声,吹得帐篷也抖动着发出响声。远处,不知哪个山头上有狼顶着明亮的月光呜嗷、呜嗷地的嚎叫着。
朱令仪翻个身,暗自骂道:“嚎什么嚎啊,真是的,还能吸收月华变成妖精怎地?!”
第006章 第 6 章
第六章运气爆棚了
晚上睡的不是很安稳,早起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儿,朱令仪简单洗漱后活动开手脚就沿着河道晨跑,等身体热乎了,又开始打拳,最后把根棍子挥舞的呼呼作响。
一番操练后,感觉人舒服多了。
许是昨晚的鱼吃的太饱,早上只烧了壶开水喝,一点没觉得饿,朱令仪又啃了几个野果就收起了营帐。
该干正事了。
昨天下午和今天晨跑的时候她特别留意过,这条大河比较宽,可能有的时节水大就把河道两岸都冲出一整片鹅卵石的河滩。如果有一坨坨的金子,多数时候就应该是在这些地方了。
河滩上鹅卵石间偶尔也长着杂草和低矮的小灌木,为了节省时间,朱令仪向这些草木发出询问。
好消息是确实有一坨坨的金色的“石头”,只不过有的半埋半露,有的混杂在石头底下,只有个别的暴露在外面。
朱令仪砍了一节手臂粗的长棍子,四下扫视着,边走边用棍子挖一挖,拨开石头看一看,走了二十多分钟,她发现了第一个疑似金子的物体。
“还真是一坨~”她运气不错,这是块裸露在外的金黄色不规则的、表面坑坑洼洼的“金属疙瘩”。
朱令仪谨慎地戴上防护手套和面罩才凑近了观察:原来这就是老树它们说的“狗头金”呀。
这块狗头金的个头不算大,搬起来掂量了一下,大约有十五六斤重吧。毕竟是重金属,比一般的东西压手多了。
朱令仪暗自点点头,抽出短匕削了一刀,嗯,虽说她的匕首削铁如泥,这金疙瘩也确实是软性的。从削掉的截面看,里面的金属光泽更明显,只不过她手头没有仪器,没法准确知道这金疙瘩的含金量是多少。
“先收着吧。”
找到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就都不远了。
朱令仪闷头在这片河滩上找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