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
朱令仪觉得大煞风景说的就是现在的她,不过依然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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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来煞风景的还有三更半夜的野狼群。
动物们被狼群袭击、追咬,惊慌地四下奔跑、逃窜,杂乱地踩踏使地面都发出轰隆隆的响声混杂着野马的嘶鸣、野牛的哞哞声和不知什么的咩咩、嗷嗷。简直就是修罗场一样。
“呸!敢从本小队长手里抢东西,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朱令仪快速穿上战袍战靴,抽出长刀,几个飞纵来到野狼最集中的地方,借着明亮的月光,快速扫了一眼,有二十多匹健壮的野狼。
不过,朱令仪没有立刻出手。
凭她长久猎杀妖植妖兽的经验,这里肯定有一头指挥的头狼,不干掉头狼,杀几只干脏活的小弟没啥意思。
朱令仪气场大开,冷厉的目光顿时定位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绿悠悠的夜灯似的一双眼,似有察觉,也转向了朱令仪这边。
只看身形轮廓朱令仪就知道这是头狼了。
朱令仪当即提气纵身而起,凌空飞踏,几个瞬息就来到跟前。
头狼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一种极其强大的威胁,不过,作为头狼绝对不会不战而退,它弓身仰头,发出一声战斗的长嚎:“呜——嗷、”只是后半声没来得及发出口,巨大的狼头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朱令仪一侧身,避过喷溅的狼血,轰地一声,沉重的头狼身躯砸到地面上。
战就战,废什么话废话?!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么。
朱令仪并没有收起头狼的尸体,提起狼头转身奔向尚未察觉到战场变化狼群,扬手把狼头丢了进去,还坏心眼地大喝一声:“接着你们老大!”
正四处屠杀的野狼突然像被按下停止键似的停顿住了,随即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嚎叫:“嗷——”
简直震耳欲聋。
“废话真多,还不长记性!”朱令仪正好趁着狼群心神激荡的时候大开杀戒,一道道银光划过,“噗、噗、噗”不断地有狼倒下,不出片刻,倒了一地狼尸,细看的话,所有狼都没了狼头。
朱令仪慢悠悠地抹干净战刀上的血迹,眼光终于落在那些吓得半死的野牛野马身上。它们中有些原本就被狼咬伤,此时来了个更加厉害的,动物的超强直觉让它们本能地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没见先头瞎几把嚎的都被刀了么。
朱令仪略略数了数,狼群相对集中的地方有狼尸十三只,远处还分散着有三只,另外在河边散落着七八只狼和十几匹受伤或者已经死掉的野马和其他动物。
那些动物显然是想逃过河,没想到狼群提前打了埋伏,在这里截杀了。
难怪都说狼是狡猾的动物,战术什么的,它们也懂的。
不过嘛,一力降十会,再多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渣渣。
朱令仪好心地给受伤的全都补了一刀,早死早超脱,免得活遭罪。
那些被吓破胆的就统统收了吧。白瞎这好几匹没伤着的野马,被吓破了胆,这样的驯服不是她想要的。
打扫完战场,朱令仪发出植物赦令,只见这一片的山林草地翻涌,不多时,原本血气冲天的地方就恢复了平静,虽然还残留着些血腥气,但已经不算什么了。
估计也没什么动物敢过来捡漏。
好在风向也乖乖配合,朱令仪休息的地方还是青草和野花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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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朱令仪洗漱后就直奔河边寻找野马的踪迹。
昨晚收了好些野牛、山羊、狍子、鹿什么的,打猎是不必了,倒是野马群被吓跑了,有点小麻烦。
早就让草木留意野马去向,今早收集了消息,剩下逃生的野马群还是渡过了大河,往另一面的山里逃了。还有一些野牛什么的,也跟着逃过去了。
朱令仪站在大河前,流水脉脉没什么浪花,不过,她昨天看到过动物泅渡,河水应该挺深的。要捉野马必须过河,绕不过去。她现在没船没舟的,要不想泅渡,就得另想办法。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会使用工具,朱令仪在附近的山林里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一颗倒伏的枯木,又砍了一根尽量细长的树干,用短匕唰唰地修整齐了,准备当撑杆使。
朱令仪吭哧吭哧把枯木的一面削平整,挖出个能活动的空间,坐进去感受了一下,还算可以。试着把这艘简陋的“舟”放下水,结果那木头舟立马翻了个儿,差点就扣了。
这是平衡没整好,还是。。。。。。不管什么情况,返工是必然的了。朱令仪只好又把它拖出来,按照翻在上面的水线重新削,如此三四遍,忙活到八九点钟,再次下水的木舟总算不翻了。
朱令仪小心地“驾驶”着独木舟,飘飘悠悠划向对岸,只是看着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