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辫子男人,此刻他面朝算破天,双手背在身后。看气色要比那天在算破天家里好的多。虽然是在这样的场合,还是气息饱满,双颊微红。
“我来打扰只为求证一件事情,希望两位如实告知。”算破天深施一礼道
辫子男人疑惑的看着算破天,不知道他要求证什么,看了看旁边的黑面女人。女人开口道
“我的蛊术是你破的?”
“是”算破天不想隐瞒,也知道隐瞒不了。随性大方承认。
“为何?”女人继续问道
“身边这位是我外甥,那三人是他的朋友,我没有理由不帮。多有冒犯,还望前辈宽恕。”算破天说的有里有面,话也说的低调,女人也没再多说。
“刚刚你说你要求证何事”辫子男问道
刘队长在一旁早就憋的慌了,听男人一说,便脱口而出道
“最近孩子们的失踪遇害,是不是你们俩干的!”
辫子男人看看算破天,又看看旁边的刘队长,哈哈一笑道“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听出男人话里的戏谑之意,刘队长怒道
“是你们就是犯法,犯法我就要带你俩回去接受法律的严惩!”
仿佛是听到了很大的笑话,黑面女人和辫子男人同时放声大笑,笑声在太平间里久久不能平复。
“这也是你要求证的事?”黑面女人转头问算破天
“是”算破天肯定道
“你既然也是道门中人,应该知道以孩子的脏器入药,得天年之寿,大补元气的道理。”黑面女人缓缓说道,从她口中听不出半分感情,仿佛在说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之事。
“如果病入膏肓,大罗天仙也难救,何况药石。如若不是,千年灵芝,万年人参想必两位也能找到。何苦造这样的杀孽。”算破天说道
“可我们的病非此不可,我二人因练功走火入魔,身中蛊毒,药石无灵,非孩童心肝入药而不能救。”黑面女人说道
“我们也不是随便就害人性命,那些孩子,都是离经叛道,打骂父母,不敬孝道,偷抢拐骗,每日混吃等死之辈,用他们的命换我们的命,以我们的手段,没准还能再救治旁人”辫子男人趁机说道。
话已至此,从三人的对话中,刘队长已经确定面前二人就是犯下这等大案的犯罪分子。又听二人说的理所当然,心下立马动怒,可笑二人以高人自居,还说什么救治旁人,简直可笑至极。
“你们这俩老不死的畜生,伤天害理还说的冠冕堂皇!真是恬不知耻!既然犯法,就该束手待毙,等待法律的宣判!我劝你们不要作无谓的抵抗,跟我回局子里再说。”骂完刘队长从腰间掏出手铐,就要上前铐人。
算破天知道二人绝对不会束手就擒,抢先一步,拦住刘队。
“所以你们没有害上面那三个人的性命是吧。”算破天问道
说直白点,照辫子男人二人都是找的些不敬孝道,不好好生活的人,所以明明可以置那三名同事于死地,还是手下留情了。
见算破天拦下刘队长,又听算破天这么一说,两人误以为算破天认同他二人的说辞,黑面女人便信口说道
“你是同道中人,你应该可以理解。”
“理解?那些孩子罪不至死!”算破天冷着脸说道
“那又怎么样,古时就有易子而食,他们的父母不食,我代他们食,总比他们将来作恶社会强吧”辫子男笑道,仿佛他二人所做之事理所应当。
“一派胡言!你这是偷换概念!你不光犯了法,也犯了天道!我不能容你!”算破天此时已经怒不可遏。
“你想跟我们动手?无知小辈,不知天高地厚,你怎么拿我?”说罢辫子男人一步当先,朝算破天二人而来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不知道何时刘队长已经掏枪而立,手中的枪保险已开,正对着男人。
“嗯?”辫子男人朝女人使了个眼神,女人当即口中念念有词。正当刘队长诧异间,感觉手上有什么东西在爬,定睛一看,握在手中的枪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当即心中一惊,将手枪丢在地上。
“是幻觉!”说时迟那时快,算破天眼见刘队长将枪丢掉,立马出言相告,可还是晚了一步。
就在刘队长丢枪的一瞬间,辫子男人朝二人冲来。
“既然你不识时务,就别怪我们不讲同根同源之情。”
说完一脚踢在刘队长肚子上,刘队长被一脚踢出两米开外,身后的遗体被撞翻在地。见刘队长被打翻在地,又立即朝算破天挥出一拳,拳头挂风,朝算破天面门袭来。
算破天脚步朝后小退半步,双手抓住打来的拳头,顺势一个过肩摔,借力打力,将辫子男人摔了过去。
显然没有料到算破天会两下子,自觉大意。男人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朝算破天而来。
男人拳法刚烈,每次出拳都有破风之声,腿法刁钻古怪,钻攻算破天下三路。刘队长在一旁已经惊呆了下巴,每次都发觉算破天要中招之际,最后被他以太极拳法把男人的力给卸掉了。
男人一时之间料想不能胜了算破天,旁边还有个刘队长伺机而动。急出两拳将算破天逼退,闪身退到一旁。
只见男人以脚踏地,手掐法诀,双手气运丹田,口念神符
“弟子起眼看青天,众位师父在身边。十八尊罗汉.二十四味诸天。扶助弟子,教尺拖刀,拖刀化为鹅毛。铁尺化为灯草,卷心石头化为水泡。一身化为铜皮铁骨,化为太山,头带铁帽十二顶,身穿铁甲十二重。铜皮包三转,铁皮包三重。众位师父,众位大将,扶助弟子快寄打!”
“不好,是神打!”算破天惊呼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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