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是这么想,但我可不敢说出来,虽然有王心芳在杨大鸿并不敢对我怎么样,但以后的日子我可不敢确定了。
“没事,这伤疤留着多有男人味啊!”
“行了,你别贫嘴了,单位里面还有事,我和杨大鸿就先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的东西给杨大鸿打电话。”
“没事,有姚大壮他们在不用麻烦你们。”
说实话我可不敢用杨大鸿,他有求于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行,但你要是想指望他一点,没门!
先不说他愿不愿意来,就算是来了,我估计我得推迟半个月出院。
……
送走他们后我缓缓躺在床上,本来想睡一会儿的,可满脑子的事让我怎么都睡不着。
而虽然我耿耿于怀的是枣木剑断了,这他娘的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就折了。
而且通过这件事让我明白,这以后处理事情的时候还真得有件像样的兵器,有了兵器很多事情处理起来都是事半功倍,看来等把伤养好得把这件事安排到日程上了。
就这样在医院住了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要不是等赵林和玲珑病养好我早就出院了。
回到店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躺在躺椅上翻看着我那仅有一面之缘师傅给的书,试图从中找到一些好的兵器什么的。
可我快翻烂了书都没找到任何相关的记载,这不由得让我有些苦恼。
想要一把趁手的兵器迫在眉睫。
但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抬头看去之见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满是焦急的走了进来。
进来好审视了这里一眼,紧接着大步流星奔向在桌子上喝茶的姚大壮。
“扑通!”
衣着朴素的妇人一下子跪到了姚大壮的面前。
她这一跪让在场的众人都看向了她。
而姚大壮更是连刚喝下去的茶水都差点喷了出来。
滚烫的茶水咽下去之后姚大壮低头赶忙扶起了妇人。
“大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可姚大壮的话非但没有使女人起来反而更是跪在了地上。
“大师,大师求你救救我丈夫,我丈夫快不行了。”
闻言我眉头微挑一双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她。
“哎呦我的大妹子!你快起来,你要是不起来其他的事面谈,再说我不说师傅,真师傅在哪里呢!”说着姚大壮手指向了我。
闻言女人愣了一下,随后慢慢的站起了身,似乎是带着一双有色的眼睛看着我。
见此我笑而不语,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应该是看我年龄小现在纠结我能不能胜任这件事。
片刻她似乎有了答案,
紧接着缓缓向我走来。
“小师傅,我丈夫他快不行了,求你快救救他吧!”
“大姐,你别急,先坐下来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但我保证,只要能救他我绝不含糊。”
听着到我的话女人的神色明显淡定不少,
“我是脑包村里的村民,我丈夫平时打一些零工来养活家里,可就在前几天的他回来后就一病不起,刚开始是高烧,而这几天就陷入了昏迷,怎么叫都叫不醒,而且身体还出现了溃烂,”
说到这里妇人没忍住哭了出来,
“快救救我丈夫吧!他就要快不行了。”
闻言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她说的和我们这行好像不沾边啊!
“大姐,你说的这种情况应该去医院里看看,那里有专业的医疗人员,相信他们可以治好你丈夫。”
“没用的,大大小小的医院我们都去过了,都说是治不了,但我们家里他就是顶梁柱,没了他我们可怎么活啊,经过打听我知道小师傅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求你救救他吧!”
我有些犯难,这女人形容的这种症状我从未遇到过,但看着女人这可怜的模样我又有些不忍心。
思索片刻我便有了心中的答案,
“行,大姐,我答应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我要是治不好你可不能怪我啊!”
闻言女人感激的连忙点头。
“姚叔,桑伯你俩和我走一趟吧。”
听到我的话桑伯倒是没说什么,而姚大壮却面露苦色,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说实话我也没办法,谁让姚大壮是活地图呢!
而就在我们要走时一旁的赵麟突然叫住了我,
“一道,别让桑伯去了,我去吧,住了这么多天的医院把我累坏了,我得出去透透气。”
闻言我愣了愣,眼神看了看,随后就看了看赵麟的身后。
“啊!我师妹不去,最近迷上了电视剧,让她走都不走。”
见此我也只好妥协。
“桑伯,那你就留下来吧,忙了这么长时间正好休息休息。”
桑伯点了点头,没说话,坐到了一边。
桑伯就是这样,一向都是任劳任怨,毫无怨言。
就这样我,姚大壮,赵麟,和那个妇人上了车一同往脑包村赶去。
脑包村地处偏僻,人更是出奇的少,位于市区的最东部,这比我们之前去过的所有村子都要远。
一路上我又了解了一下情况,村子里现在只剩下十来户人家,老的老,外出打工的外出,所以村子里只留下一些妇女和老人们,而且整个村子的村民们都民风淳朴,热情好客,这也让我排除了他人陷害的想法。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终于是来到了这个脑包村的村外。
由于村子里崎岖不平,我们只好下车徒步进村。
而当我看清这个村子的样貌时,给人一种回到八十年代的感觉,是真的落后。
路面崎岖不说,家家户户还在点着煤油灯,做饭又只靠柴火。
随着妇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处院子,紧接着便推开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
房间虽然不大,但被女人收拾的很干净,一切东西都显得井井有条。
不过当女人打开最里面的房门的那一刻,
一股强烈的恶臭直扑面门。
赵麟和姚大壮闻到的那一刻直接躲到了门外。
而我强忍着剧臭随着女人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物品异常的简单,只摆着一张单人床。
而床上面赫然躺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