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跟她?是朋友么??我不怕告诉你,花祝年是为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花祝年甩了一巴掌。
两个?人原地厮打起来。
被摁倒在地上的宋秋霜一边打一边哭,花祝年倒是下手格外地冷静。
她?的目的也不是打宋秋霜。
只是想让她?闭嘴而已。
俩人打得热火朝天,周围的人也没闲着,就连之前趴在桌子上哭的吴凝,都开始凑上去帮着拉架。
最后,人倒是拉开了。
花祝年的衣服被撕破了,她?才刚穿了一天。
宋秋霜趴在地上痛哭,哭得特别委屈。
其实,这村子里?的女人,平日里?对花祝年嘲笑归嘲笑,但?毕竟跟她?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姐妹儿?。
她?虽然没给过她?们真心,她?们却是真心待她?的。
不然也不会因?为她?跟吴凝走得近些,觉得疏远了她?们这群老姐妹儿?,就在那?里?吃醋。
花祝年有种很特殊的体质。
她?很容易在不经意间,让周围的人吃醋,家里?的贺平安吃爱情的醋,外面的老姐妹儿?吃友情的醋。
越不在意谁,谁就越吃醋。
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可是她?精力有限,实在没办法雨露均沾。
她?是真的需要常裕隆收买她?的那?份钱。
乱世物价飞涨,又因?为每天都在死人,香烛用品什么?的可贵了。
偏偏她?要的是上好的那?种,导致商铺老板可着劲儿?地宰她?。
她?一还价,对方就说?她?心不诚。
花祝年都想好了,等她?的将军封了神,她?就是还剩一口气,也得爬来香烛店,铆足了劲儿?狠甩老板一耳光。
虔诚不是他宰她?的借口!
宋秋霜一边哭一边骂:“你个?该死了不死的老泼妇!你怕我挡了你的财路,所以就狠心打我,亏我还把你当个?知?心的人。你挣那?么?多?钱,不给活人花,偏给死人花!活该你被男人打,打死你才好呢。”
这些老姐妹儿?,觉得唯一能伤害到花祝年的方式,就是骂她?被贺平安打。
当然,这只是她?们所以为的伤害。
可实际上,并不会对花祝年造成任何?影响。
只有别人在说?她?的将军的时候,才会让她?的心受到暴击。
花祝年看着趴在地上痛哭的宋秋霜,觉得今天这事儿?是谈不下去了。
她?转身就要走。
柳春拉住了她?的胳膊:“再坐会儿?吧,这会儿?要是让大家各回各家,心里?也空落落的。”
花祝年看了看房子里?的女人,她?们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目光空洞而哀伤。
“今天晚上的日子,应该不会太?好过。你们留下来商量一下,两三?个?凑一家,住一间房,别有落单的。”
夏福锦小声?地说?道:“那?你呢?”
“我家里?有个?借宿的后生,有他在,应该没什么?事。”
花祝年说?完这些就离开了,她?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会给宋秋霜难堪。
再者,也怕吴凝问她?之前跟她?聊天的事情。
出去后的花祝年,走路踉踉跄跄的。
一个?是因?为刚跟人打了架,再一个?是她?也觉得很无助。
她?是贺平安的床搭子不假,可贺平安也是她?凶悍的看门狗和钱串子。
要是突然没了他,她?的日子只会越过越难。
不知?道还有没有钱供奉将军。
或许,应该想个?别的退路了。
花祝年心思凝重地回了家,刚打开外面门上的锁,就听到了里?面的打斗声?。
她?以为是那?后生在欺负绒绒,连忙打开书房门去看。
结果,看见后生趴在地上,衣服被撕扯了下来,鲁绒绒正玩了命地要将他翻过来。
衡羿在之前已经对鲁绒绒坚定拒绝了一番,现在实在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死死地抱着地上的桌子腿。
生怕自己被鲁绒绒得逞。
他看见花祝年进来后,许是觉察到了希望,一时有些松懈,结果直接被鲁绒绒砸开了手。
整个?人被翻了过来。
鲁绒绒坐上来后,衡羿对门口站着的人,虚弱地喊道:“花、花大娘,快救救我!”
花祝年怔在了原地。
按理说?,现在是极好的机会,只要绒绒上了他,那?就不容他赖账。
他要是敢赖账,她?就把他也给埋后山。
等那?后生把绒绒娶回家后,也能捎带着把柳春接过去住。
这样一来,就算鲁大梁被处死,也对她?们娘俩的生活,造不成任何?威胁。
不管怎么?说?,能救一家是一家。
花祝年觉得这后生是个?好人,绒绒跟着他应该不会受委屈。
况且,她?觉得他确实有些虚,上次是被灌了酒,才被几个?人给绑住。
这次没喝酒,都打不过绒绒,看来是个?很好收拾的男人。
只要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