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帮她涂好?了,虽然没办法立即恢复,但至少能缓解一下疼痛。
虽然大多数的疼痛,也?是他施加给她的。
好?地狱的人生啊。
衡羿看小信徒费力地搓着手,听到了硬茧摩擦的声音。
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直接将她从地上,掀翻到了床上去。
花祝年本来腰就不好?,再加上被他抱起来这?么一扔,火气更大了。
她拍着床板咆哮道:“你这?个后生,到底想干什么?”
衡羿一言不发地搓着药油,帮她按揉着后腰。
算上被贺平安气流产的那个,她为他怀了四个孩子?。
腰上都是妊娠纹。
可?是,她的肌肤从生下来,就是很白很柔的那种,摸起来像绸缎一般。
上面?条条道道的妊娠纹,像绸缎上华美?精致的刺绣。
衡羿曾在天上,看过贺平安吻她这?里。
他看他对她做尽了亲密之事,也?看她被迫承受着所有。
那个时候,衡羿心里是没什么感觉的。
神?在天上看凡人在床上做的事,就跟凡人在田野间看动物交欢一样。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每一瞬的回?忆,都像是在割他的心一般。
她在他的回?忆里,是个暴躁的小哭包。
暴躁是因为绝望,需要对外发泄,哭是因为贺平安。
衡羿不理解贺平安,为什么不肯接受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
如果是他,他会接受的。
对于情爱之事,他一向看得很淡。
就算是再喜欢的人,如果对方不愿意,也?不会强迫和打骂。
他是可?以接受,对方心里丝毫没有自己的。甚至,哪怕是心里有他,和别人睡在一起也?可?以。
从他能在天上,不为所动地待三十年就看出?来了。
衡羿其实是个极能容忍的神?。
或许是心里在想事情的缘故,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地停了下来。
从揉捏变成了摩挲。
花祝年刚舒服两下,他一个没按对付,那股疼劲儿又上来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艰难地转过头骂道:“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滚!让你揉面?呢?你倒是使劲儿啊!”
正在走神?的衡羿,被小信徒吼得心乱了一下,无?措地回?应:“哦哦。”
他连忙重新往手里倒了些活络油,搓热了之后贴敷在她的腰间。
只是还没揉两下,就感觉到门口似乎有一道目光盯了过来。
花祝年也感觉到了。
她抬起头往门的方向看去,刚好?跟柳春对视。
柳春转身就要往外跑。
花祝年扶着床想起身,却被衡羿一把按了回?去。
“别乱动。”
花祝年情急之下喊了一嗓子?:“柳春,你跑什么!”
已经跑到外面?的柳春,为难地停住了脚步。
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花祝年对着窗户外的人喊道:“进来啊!又没外人。”
柳春之前听绒绒讲过,花祝年和这?后生的事。
她确实是支持他们的,更不要说?现在贺平安被抓了,也?该放花祝年自由了。
只是,这?种时候,她进去合适吗?
可?花祝年都喊了她两次了,要是不进去的话,恐怕会让对方心里不安,担心她出?去乱讲。
柳春是个很善解人意的人,想了想,还是进去了。
她刚一进去,花祝年就招呼着她随便坐。
屋子?里有个低矮的小柜子?,柳春一屁股坐在了那上面?。
正对着床上的两个人。
花祝年一看柳春的神?情,就知道她误会了什么。
可?就在她要开口解释时,柳春忽然摆了摆手,认真地保证道:“你放心,我都懂。这?件事,我不会往外讲的。”
花祝年着急道:“不是,你懂什么?我腰扭了,他给我按腰呢。”
柳春点了点头,直愣愣地说?道:“我看到了,他在给你,按腰。”
虽然柳春说?得诚恳,可?花祝年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我真看不上他这?样的,他还没贺平安有劲儿。”
柳春上下打量了一下衡羿,略带些震惊地说?道:“不能吧。他好?歹比贺平安年轻啊。”
花祝年摇了摇头,趴回?到了枕头上:“真不行。手跟没干过活儿的大姑娘似的,又软又绵。”
柳春觉得花祝年确实是没拿自己当外人。
怎么什么都跟她讲啊?
衡羿在一旁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帮小信徒按揉着腰。
他也?想用力,再用力她腰就断了。
本来就是要用轻柔的力道,一点点把经络捋开。
她到底懂不懂啊!还在外面?乱说?他没力气。
如果不是看她趴床上疼得实在难受,衡羿真想狠掐她一把。
看她还敢不敢乱说?。
有时候,没能施行的意图,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柳春也?没想到这?个后生,居然明目张胆成这?样。
她就坐在这?里,他还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