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这两天下地干活实在是太辛苦了,林安然心里其实已经动?摇,打算去卫生所混个日子。可今晚懋爷爷的意思很明显,想进卫生所就得拜他为师,想混日子进卫生院是不行的。
这叫林安然不由得迟疑。
她是真的不喜欢行医治病,前世爷爷是中医大?拿,用家传绝学的名义来逼迫她都?没有?用,现在为了不下地改了主意,爷爷知道的话肯定要吐血三升,只?恨自己当?初不把?她给发配到农村去种地。
林安然叹息,头疼,太头疼。
希望三哥能?给她带来好消息,让她去镇上?工作吧。
可真的去了厂里工作就好了吗?如果是去那种特别累的车间,只?怕还不如下地干活呢。
更何况她要是去了镇上?工作,到时?候要么住宿舍要么住三哥家里要么自己租房住,可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最好选择。
最好的选择其实还是留在村里,家务有?封停,吃饭有?爹妈,她做个娇宠的小公主就好了。
唉,做人难,难做人,人难做。
封停烧好水,林安然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洗漱洗衣服,完后擦了蛤蜊油回床上?,暖呼呼的被窝让人越发的困倦,她闭上?了眼?睛,直到床板一动?,躺进来一个人她才猛地惊醒,忽地想起来一件事。
她前几天晚上?睡着?睡着?就滚到封停怀里睡了!
今晚呢?会不会睡到一半也滚过去?
这真的很难说?,因为之前她都?是睡着?了,无知无觉的。
要不然她惊醒些,控制住自己不要滚?还是,趁着?现在还没有?睡沉过去,装傻先滚过去,摸一把?腹肌再说??
林安然脑子里两个小人儿都?要打起来了。
一个叫她矜持点,别像个色女一样整天就知道扑男人,一个说?反正是她老公,不扑白?不扑,毕竟她天天晚上?滚人家怀里,便宜都?被人家占尽了,她摸回去是理所应当?的。
林安然躺在那里纠结来纠结去,旁边封停也想起了早上?的事情,心里也生出一些不自在来,半晌,他干脆侧过身面向外面。
林安然看到了,心里那个气啊,他这是什么意思?无声的拒绝她?
呵呵,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她才不稀罕他!
林安然闭上?眼?睛,把?脑子里的两个小人扇飞。
哼,不管了,睡觉!
至于半夜还会不会滚谁的怀里取暖她不管,谁煎熬谁睡不着?觉她也不管。
她睡着?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很快,她呼吸就平缓了,沉入梦乡。
知青院里,李琼回到房间,同?床的女知青问:“李琼你刚刚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李琼道:“出去上?了个厕所。”
什么厕所上?这么久?都?出去快一个小时?了吧?难不成便秘了?小小年纪就便秘,李知青心里肯定也很痛苦。
“那就睡觉吧。”
“嗯。”
李琼脱了外套放到床尾,然后躺下,却一直都?睡不着?,脑海里不住的回放着?封停之前那一个回眸,她在黑暗中甜甜的笑了,梦里都?是粉色的泡泡。
相对于李琼的美梦,张翡翠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
她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盛世庭和白?薇薇自从回来之后就把?知青院角落的小屋子给收拾出来做新?房,床布置好了,行李也搬过去了,今晚他们就要洞房了。
张翡翠心里犹如白?蚁噬心,偏执的情感?告诉她要出去阻止他们。
她不允许白?薇薇那个贱人染指她的世庭哥。
张翡翠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正要往外走,就听到隔壁床罗爱莲跟苗香草看似低声却让她听到的声音八卦:“你说?盛知青和白?知青还真是厉害,今天挑了一天的木薯听说?肩膀都?磨破了,竟然还能?收拾屋子搬家,真是太厉害了。我?当?初第一天跳担子的时?候,不光是肩膀疼得我?连手都?抬不起来,就连那腰都?酸疼不已,根本就直不起来,就算是躺在床上?都?不想翻动?一下,就怕碰到伤口疼死。”
苗香草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我?当?初也是这样,连续挑了半个月的担子,肩膀上?都?血肉模糊了又结痂了,反反复复好几次才算是适应了下来,后来再挑担子就没这么疼了。日子才正常起来,现在回想那段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苗香草说?到最后真情实感?起来。
“不过盛知青跟白?知青要好命一些,当?初我?们练挑担子都?是农忙时?候,就算是再痛苦再难受也只?能?熬下去,现在他们挑木薯就挑了一天就完事了,接下来只?要好好休养几天就没有?事了。”罗爱莲羡慕的说?。
苗香草却说?:“谁说?的?现在地里的木薯是扒光了,不用从地里挑回来了,但是接下来还要刮木薯皮切木薯,切好之后还得挑去晒场晒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