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萧云谏这一鞭子抽得更狠,打在领队的脸,他嗜笑着,“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啊啊啊……”领队大叫。
萧云谏拿一块大石头塞领队嘴,让他不能发出声音。
“啪!”他又抽领队脚底,鞋袜瞬间破了。
随后抽打领队耳朵。
领队瞬间耳鸣。
领队似乎明白自己错哪了。
这个煞神是在给那个小白脸报仇,他之前打过小白脸哪个部位,煞神就打他哪个部位,而且更狠!
领队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身上被荆条鞭打得体无完肤,全身血淋淋。
他好想晕过去,但是意识还是那么的清晰,能看清这个煞神的每一个恐怖的微表情。
“啪!”荆条抽断了。
萧云谏扔掉荆条,目光转向吓得半死的兵头。
萧云谏斯条慢理地解开左手缠绕的布条。
只见手掌心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刺扎伤了。
他露出烦躁的表情。
趁此机会,兵头猛地一下,冲出营帐。
萧云谏目光挪向兵头狼狈的背影,嘴角抽了抽,把布条扔在瘫软在地的领队身上,随后慢悠悠离开营帐。
兵头跑出来,本想找守夜士兵护佑,但是一个人也看不见,他只好躲在塞坝下,乌云避月,视线阴黑。
等了许久,那煞神都没出现,兵头松了口气,月亮也从乌云中出来了。
霎时,一个人影从兵头天灵盖出现。
兵头看到地上的头影,抬头,只见煞神手拿一捆绳子不知何时站在塞坝上,正垂眸凝视他。
“啊啊!”兵头吓得大叫,忙不迭跑走。
跑了几十丈米,身后的人依旧站在原地,不曾追赶。
兵头跑得更快,忽地,他听到绳子在空气中挥动的声音。
抬头,只见套绳从天而降,下一瞬,套在他脖子上。
绳子另一头猛拽,套绳缩紧,兵头呼吸困难,扭头,只见站在塞坝上的煞神手拿绳子拉扯。
为了呼吸,兵头不得不后退,最后后背贴着塞坝土。
一只脚踩在了兵头脑袋上,他听到煞神说:“给你个选择,你想跟你侄儿杨狗一样呢?还是换一种方式?”
兵头一愣,“是你干的?”
“呵!”萧云谏冷笑,“留他命在算是本王仁慈!”
兵头已经见识萧云谏厉害,知道自己再求饶也没用,不如过过嘴瘾,“你他妈,自称本王,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爷说话,信不信今晚的事暴露出去,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虽然已经不是兵头,但是他还是有一定的人脉在的,不然一百杖责,如何躲得过!
萧云谏不怒反笑,那诡异的笑容在兵头看来,就像个魔鬼。
下一瞬,萧云谏拉紧绳子,兵头立即不能呼吸,脚蹬地。
萧云谏用鞋底碾他天灵盖,“放心,就这么让你死就太便宜你了!”
兵头得了呼吸,从喉咙里挤出话,“你,你,你想干嘛?”
萧云谏望了偌大的营地一眼,笑道:“你不是喜欢绕营地跑圈吗?那你就跑到天亮吧。”
“我何时喜欢跑圈?”兵头大怒。
萧云谏嗓音低沉,却带着杀意,“你忘了?”
兵头眼珠咕噜转,想起来了,他之前叫那个小白脸背泥袋跑圈,后来吐血晕倒了。
不过好歹也只是跑圈,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是小白脸,不会吐血。
兵头松了一口气,暗道:明日必定取你狗命!
一盏茶的功夫后,一匹烈马在营地急速奔跑,马鞍上牵拉一根绳子,绳子另一端绑兵头的双脚。
那马不知发的什么疯,跑得极快,拖兵头在营地里乱跑,草地被拖出了一道道的印记。
兵头后背摩擦出了血,满眼恨意!
萧云谏冷漠地站在了望台,俯视烈马拖人跑,眼底冷漠。
35 包庇
翌日,喂马士兵发现少了一匹马,找了半天,在河边找到了,马正在河边慢悠悠吃草。
值得关注的是马套有鞍,其上牵绳,绳上绑着一个人。
喂马士兵上前察看,傻眼了,“兵头!”
应该算是前任兵头了,但是大家对兵头的畏惧不减,更多的是恨意。
这兵头对人残暴,动不动就打人。
士兵用脚尖戳了下兵头的肩膀,看到人眼皮努了努。
士兵眼珠子左右观察,周围没人,他一脚踩兵头的胸口,“你他奶奶的,活该!你也有今天!”
这士兵以前被兵头侄子杨狗霸凌过,是那种后入的霸凌,他去找兵头主持公道,但是兵头居然说他是故意勾引人。
活该。
所以兵头让他当马夫,说是让马的大唧唧满足他!
这对他简直是人生侮辱。
他每时每刻都想弄死这叔侄两!
士兵想到杨狗前段时间的惨状,他也捡了块大石头,往兵头裆部砸!
“啪啪!”
只剩几口气在的兵头瞬间咽气。
半个时辰后,兵头的尸体和遍体鳞伤的领队被人放在处置台,一群士兵围观。
池高男坐在高位上,认真思考凶手是谁。
据说,兵头死因是被马拖着绕营地跑了一夜。
领队身上的伤是被人用荆条打的,伤的位置,和他之前搬石头受伤的位置一样。
众人纷纷猜想。
“谁干的啊?好残忍!”
“是啊,太狠了。”
池高男目光不自觉望向站在第一排的王大云。
他感觉此事和王大云有关。
本来只是池高男猜想,很快,有人指证了。
全靠一口气吊着的领队抬头,指王大云,努力用最大的声音说:“是,是他干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