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很烈,很少喝酒或者不喝酒的人一口就倒。
他记得大反派酒量很差。
此人是不是大反派,马上揭晓。
36 喂,你马甲掉了
萧云谏靠着坚强的意志稳稳当当走出营帐,出来后他感觉每走一步都在天旋地转,眼睛打圈。
但他努力让自己走得更稳一些,不让别人看出端倪。
他四平八稳,面无表情走出军营。
因他和池高男走得近,别人以为他是池高男身边红人,所以没人敢拦他。
来到军营外面,萧云谏越发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
终于看到一个小土包,他走过去。
来到小土包下,确认周围没人之后,他倒了下去。
没多久,池高男出现在了他面前。
池高男拍他脸,“王大云,你醒醒?你不会醉了吧?王大云?”
“王大云?”
萧云谏已经不省人事。
池高男摇头,“真不行啊!”
池高男跪在他身边,伸手摸他耳根,没有摸到拼接的地方,又脱掉他衣服,露出小麦色有力量的腹肌。
“这身材真好。”池高男感叹。
忽地,一股幽幽淡淡、混杂泥土的梨花香钻入鼻尖,池高男眼神一静,鼻子凑进萧云谏胸膛。
那股梨花香越发明显。
另一边,鲁树有事要汇报池高男,听闻他在营地外,便找了过来。
来到外面,找了一圈,看到池副将在小土包下,正要呼唤,却看到池副将正在猥亵王大云。
鲁树:QoQ
王大云闭眼靠在小土包下,一动不动,他好像晕倒了。
娇小的池副将趁机趴在高大威猛的王大云身上,双手撕开王大云的衣服,忘情地用嘴亲吻那蜜色的胸膛。
接着,池副将吻王大云颈脖,又来到耳根,又抱人家的头。
池副将越发得寸进尺,双腿跨坐在王大云腿根,抱王大云的头。
池副将那饱满的臀部在人家腿上扭来扭去,好像他们,他们……
鲁树双手捂脸,面红耳赤,急忙跑走。
池高男听到脚步声,回头,却不见一人。
他以为是自己做贼心虚出了幻觉。
于是继续扒王大云的头皮,终于让他发现了破绽。
王大云,不,此人是萧云谏。
萧云谏的易容只靠肉眼观察很难看出破绽,他的假皮黏连在头皮中,被头发挡住,不易发现。
其下,拼接的口子延展至胸骨,一旦穿了衣服就很难看出来。
池高男从萧云谏腿下来,方才他不是坐腿,是为了更好的发现破绽,但是这身体太娇弱了,半蹲得很累,那腿就下坠了。
池高男坐在萧云谏旁边,忿忿道:“好你个大反派,阴魂不散啊,”
既然王大云是大反派,那他这几天的怪事就解释得通了。
就是因为怀疑王大云,他才故意设酒局,想不到这么轻易扒出大反派的马甲。
只是大反派为什么要帮他?
还让自己当副将?
当初好像自己也就随口说说而已。
难道这又是大反派什么奇奇怪怪的恶趣味?
想到王大云在健身房的所作所为,池高男一口恶气卡在喉咙。
想打又不敢打。
最后,池高男把他放任在小土包下,独自回军营。
刚走进营地,就看到鲁树面色复杂的站在入口处。
“你干嘛呢?”池高男问。
鲁树咬腮帮子,不敢直视猥亵下属的池副将,站得远远的,“那个,你你叫我监监视的那个叫陈东的士兵,他他待会要去城里采购。”
陈东是在打池高男板子的时候,给池故仁带话的人。
“不错,你做得很好。”池高男走过去,抬手拍他肩膀。
鲁树全身颤栗。
池高男好奇,“你……怎么了?”
鲁树后退几步,“没没,没什么,”
池高男没多想,“你随便寻个由头,把陈东关起来,不准他出去,也不准他和别人说话。”
鲁树:“寻寻个由头?这,会不会不太好?”
池高男想到萧云谏,笑道:“不会,出事了有人善后!”
鲁树挠挠头,“谁善后啊?”
池高男瞄了眼土包,没回答,而是小声道:“从此之后,你就代替陈东给某些人传话,就说我过得不好,但就不肯屈服。”
鲁树跟池高男好些日子了,知道他的身份——果真是丞相公子
但是父子二人关系不好,针锋相对。
鲁树本想劝诫池副将孝顺父亲,但是他没资格去教育他的长官,只好乖乖闭嘴,听安排。
鲁树领命离开。
池高男则往营帐走,没走几步,又折回来,对站着门口的哨兵说:“你注意周围的野兽靠近营地,特别是靠近你左手边那个土包,一旦野兽靠近,就杀了。”
他指的是萧云谏藏身的小土包。
“属下领命!”此哨兵是一直默默观察池高男的哨兵,他今天没有站在了望台才有机会和池副将说话,这是他第一次和池副将说话。
池副将的嗓音真好听,温润轻柔。
怕哨兵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池高男又强调,“这样吧,你今天就只看那个小土包,如果那里有野兽出现,就拿刀杀了,懂?”
哨兵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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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高男回到营帐,研究怎么落实兵农合一的想法,转眼间,黄昏了,他忽然想到大反派还睡在外面,不知道醒了没?
池高男搁下笔,走出营帐,出来恰好看到王大云从军营外面进来,他的脚步扎实,看样子应该是醒酒了。
池高男站在原地,等他和自己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