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怀中的药膏,池高男打开盖子,只见凝脂般的膏药,“这是什么?”味道好熟悉。
跟他大腿内侧的味道一样。
这个味道这几天没有了,前几天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不难闻,甚至好闻。
池高男甚至怀疑自己练《生息体疗》把体香也练出来了。
“药,抹上。”束川面色严肃,“你这些动作不雅观,伤风败俗,去屋里练,别让人看到。”
池高男:???
“老封建。”池高男小声嘀咕,把药膏搁在一旁,低头自顾自的继续翻书练习。
束川微怒,想继续训斥两句。
但见池高男双膝跪在垫子上,臀部翘高,手肘压低,认真研究书上图片、
饱满圆润的翘臀对准束川的正面。
他的呼吸一下重了,脑子里幻想出若是双手抱着那臀猛烈输入,应该会很美好。
欲念才起,他△。
“噫?你怎么还没走,赶紧走开。”池高男回头,屁股还是翘得高高的。
束川急忙转身,甩开折扇扇风,平息欲火,疾步离去。
池高男继续研究书中内容。
这样安静的早晨没维持多久,李湘湘母子二人居然闯进来了。
彼时,池高男正学着做倒立,因手臂、核心缺乏力量,倒立不起来,摔下来的时候,被母子二人瞧见了。
他们笑得合不拢嘴。
“哟嚯,这病秧子也学人练武功,你会吗你?”池永寿弯腰大笑。
李湘湘则嗑着瓜子,瓜子壳黏着尖细的话从嘴里吐出来,“这短命鬼再怎么养也活不久了,早点死也好,把这听风园腾出来。”
池高男拿毛巾擦了擦汗水,站起来,“你们来我这干嘛?”
明明跟池故仁说过了,我的听风园不准闲杂人等进入,这些人一点都不讲规则。
也难怪,李湘湘以前是个屠户的女儿,承蒙原主娘亲救助,将她带回家,没成想,她却爬上了池故仁的床,死皮赖脸成了池故仁的小妾。
原主母亲病逝后,她成了二奶奶。
虽身份变了,但是卑贱一直刻在她骨子里。
连带着把池永寿养歪了。
李湘湘最讨厌池高男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瞧她,“我要你搬出去,这听风园我们住了。”李湘湘翻了个白眼。
池高男气笑了,“你们真是逮着我的东西不放呀,见什么都想拿,可是你们有那本事拿吗?”
“怎么没有?”池永寿坐在大树下的石凳上,翘二郎腿,扇扇扇子,语气洋洋得意,“我为池家赚了二十万两黄金,我当然有资格选择自己的住所,不仅有资格,我还能把你赶出去。”
又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爹知道我输了十万的银票,他非但不怪我,还给了我十万两,现在我才是这个家最有出息的后生,你呢,只是个随时会死的短命鬼。”
池高男不回话,只顾收自己的垫子。
母子二人见他不搭理,意识到自己像个小丑。
池永寿怒而站起,一脚踩在池高男还未收的垫子上,“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搬出去,这个地方本公子要留着成亲用,你不搬也得搬,老爷子已经发话了,由不得你。”
池高男顿了顿,侧头看他,嘴角微微扬起。随后,慢慢把头扭回来,站起身,也不要那垫子了,“滚……”
“反了你。”李湘湘吐掉瓜子壳,手指想戳池高男脑门。
池高男向旁侧弯躲过。
李湘湘被石阶绊倒,膝盖磕了,扯着嗓子喊疼,“我要告诉老爷,说你打我。”
池永寿捡了块石头,想砸池高男。
“汪汪……”一只大黄狗站在月洞门大叫。
池高男认得它,是之前被关在小黑屋,遇到的那只狗。
“滚!”池永寿将石头砸在狗身上,狗跑得远远的。
“你真是无能,连狗也不放过。”池高男冷笑。
池永寿指着池高男,“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你敢,你敢得狠,连我祖父为我娘建的听风园,你们母子都敢抢,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池高男站在屋檐的阴影下,投在地上的波澜屋檐光影将他和母子二人划分开。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
炎热的阳光直射在母子二人发顶,他们油光可鉴的脸皮子抽了抽。
他们晓得池高男外祖父家的实力,但因为对方远在临丰,胳膊再长也管不到这里。
但鸠占鹊巢这事和逼池高男每三个月给钱不同。
给钱可以说是族里压力,就算被发现了,在三纲五常里面,倒算是常理之中。
但鸠占鹊巢这事不占理,这种事传到池高男外祖父家那边,再上报到皇帝那去。
事可就大了。
“哼,你给我等着。”池永寿气冲冲离开。
李湘湘爬起来,屁颠屁颠跟着走。
母子二人走后,池高男坐在石阶上发呆。
剧情的齿轮还在转动。
池永寿娶高家小姐。
原着里,李湘湘母子在语言间表达想借听风园娶亲。
‘池高男’不同意。
李湘湘在池故仁耳边吹枕边风。
但池故仁认为‘池高男’巴结太子很有一套,对自己的仕途大有用处,所以没管这些事。
后来,听风园也没落入李湘湘母子二人手中。
池永寿娶亲不是关键,关键的是的女主角要出现了。
这么看来剧情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可是,剧情大体不变的话,那将来……
自己还会惨死在大反派手里吗?
52 血解毒
晚饭后,池高男在听风园闲逛,忽闻,低吟声,那声音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