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换了一个姿势。
他像青蛙一样趴在垫子上,两条腿像两旁打开,双手撑地,那臀被白色单裤包裹,向两侧打开时,更加的饱满圆润,还非常有弹性,像是水蜜桃。
男子不停地弹震臀部。
黑衣人不自觉咽了口水。
他的目光跟着男子一上一下的臀部走,脑子里出现了某个画面——男子坐在他身上脐橙
他目光再往上爬。
“嘎吱~”有人推门进来,“公子,你怎么又在日地了?今儿换花样了?”
男子瞥了他一眼,缓慢地收回双腿,“下次我练习别来打扰我。”
“公子我是给你送补药来的,你也该睡了都这么晚了。”
男子拿毛巾擦了擦汗,“还早,在我们那,也就九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公子老说这样的话,什么几点几点的,奇奇怪怪,我听不懂。”
男子坐在榻上,端起补药喝了一口,“咦?隔壁那哥们儿今晚回来了没?”
“你说的是束川公子吗?”
“嗯。”男子继续喝补药。
“好像没回来,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公子你问这干嘛?”
男子放下碗,伸了个懒腰,“没事,就关心关心。”
“公子,你是不是很怕束川公子啊?”
“瞎说什么?”男子揪对方耳朵,“他是门客,我是丞相大公子,他怕我才对。”
被揪耳朵的小厮面部扭曲,“那那公子是喜欢他?”
男子一脚踹对方,“你一天天脑子在想什么?”
那小厮挠挠头,委屈巴巴,“我听说不举的爷们喜欢爷们,公子你不举啊。”
男子沉默了一阵,扶额,叹了口气,“出去,出去……”
小厮被撵出去,还不忘说:“公子,我觉得顺哥儿比束川公子靠谱,你要是喜欢爷们,就喜欢顺哥儿吧,他现在不倒霉了。”
男子踹了对方一脚,“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出去。”
“嘭!”关门。
男子气愤愤走到屋内中央,喃喃:“居然说老子不举,老子能举一百公斤。”
忽地,男子停下脚步,垂眸看了眼下半身,“我怎么可能不举?”
他说了句自己似乎不敢确定的话,“应该是举的,都举过两次了,而且是碰到那家伙举的。”
“但是又好久没举了,都没有陈伯伯……”
男子哭丧着脸,“难道真的不会举了?”
男子用手拍着挂件,“喂……”
似乎没有反应。
男子挑开裤头,垂眸看里面的挂件。
黑衣男子目光不自觉也跟着看去,裤内有一根漂亮的软玉儿,周遭干干净净。
黑衣男子△了。
“汪汪……”院中传来狗吠。
黑衣男子回神。
院中狗吠越来越烈。
黑衣人选择离开。
凉风从耳侧滑过,他才发现自己全身发热。
该死的!
黑衣男子回到王府,刚换完衣服,有人求见。
“进来。”
进来的人也是一身黑衣。
那人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呈上旧色的竹筒,“禀告主子,这是池家的卷宗。”
萧云谏单手拿起竹筒,将卷宗从中抽出来,“可还查到些什么?”
“属下全部确认过,池高男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小时候那场大病,其他没有任何变故,但是听丞相府中人说,池公子好像变了……”
萧云谏继续看卷宗,却分神盯对方的话,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变成什么了?”
他当然知道变了,也知道现在的池高男不是上一世的池高男,他想知道现在的池高男是谁?
那个猥琐池高男又去哪了?
“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有点,有点傻……”
萧云谏将卷宗扔在案桌上,“你时刻跟踪他,观察他一举一动。”
忽地,脑子里闪过池高男性感的胸口,饱满的臀部,干净的玉儿……
萧云谏呼吸重了,“罢了,你们不必跟踪了,去忙其他的。”
不能让别人瞧了人儿的身体。
那暗卫走了之后,萧云谏唤来钱管家。
钱管家哈腰等待主子吩咐。
萧云谏在案桌上翻医书,头也不抬,“你想办法偷偷给他送些上好的补品过去。”
钱管家一愣,随口问:“王爷,你说的他是谁?”
萧云谏抬眼瞄他,冷声道:“你说呢?”
钱管家脑子转了几圈,讷然道:“老奴晓得了,是池公子。”
萧云谏继续低头看医书,“还不赶紧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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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叶子枯黄了,落了一地,壮牛拿竹帚扫落叶,拢了三堆枯叶。
池高男则在院中打坐练习呼吸,或许是天冷了,他无法集中,频频打喷嚏。
“公子,你加件衣服吧?”壮牛苦口婆心唠叨了一个早上,他家公子犟得很。
池高男坚决不加衣服。
他认为这具身体已经被他锻炼得很好,不需要再娇生惯养。
还得适应适应较为恶劣的气候。
不然,到时候要是去其他地方了,那不更严重?
主仆二人说话间,隔壁偏房开了门,束川走了出来。
两人目光聚在一处。
池高男对着他那张冷脸,笑着打招呼,“早啊。”
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微笑,毕竟最近这哥们儿帮了水彩店不少忙,池永寿都没来找麻烦了。
清静好一阵子了。
而且这家伙还偷偷派人给他送了很多补品,有千年人参、天山鹿茸、百年灵芝等。
吃了这些补品,他能量更足了,但是太珍贵了,他舍不得天天喝。
只是叫妙染拿些成分掺进毒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