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是本王赏给你的东西。”
完毕,池高男凄凄惨惨、可可怜怜躺在床上,身上伤痕累累,嘴角遗出液体,像死鱼一样。
萧云谏坐在床上,用指尖撩拨他的长发,另一手抚摸他那光滑的后背,欣赏战绩。
“本王哪里不好,让你去找其他男人!”
池高男瞪萧云谏,眼睛红彤彤的,咬着殷红的唇,“萧云谏,你个王八蛋,我饶不了你。”
他知道萧云谏气从何来了。
那夜钟武留宿在他屋子里,被发现了,也被误会了。
萧云谏冷笑,“哪个男人是谁?”
池高男拍开他抚摸在后背的手,“你派人监视我!”
萧云谏一脸坦荡,“本王在保护你,但你居然背叛本王。”后面一句话,他脸上曝出杀意。
池高男叹了口气,“我和他清清白白,他过来给我汇报工作的,你不要太离谱!”
萧云谏露出质疑的表情,“那为何他和你共处一室?”
池高男咬牙切齿瞪他,“我有事交代他,不方便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
话毕,池高男伸手给了萧云谏一巴掌,“妈的,老子后悔了,滚!”
萧云谏抓住池高男的手,语气带着一丝欣喜,“你们当真是清白的?”
池高男抬脚踢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死基佬,滚出去,妈的,草!”
其实,萧云谏醒来的时候反省了,昨晚没控制住,直接把人儿强了,连解释都不想听。
但是他又很享受强|制人儿的快感,想看人儿哭得一塌糊涂,很久之前他就想看了,终于如常所愿。
但是人儿生气了。
池高男钻进被子里,“滚,老子和你没什么关系,不就睡过一觉,你当真以为我是你的了?敢管我的事,王八蛋,滚犊子!”
“阿男我错了。”萧云谏好像换了个人,语气酥软,好似一个谦谦君子,“昨夜我不该那样,是我的错。”
说着,他连被子把人抱在怀中。
“滚!”池高男语气闷闷,“我不想见你,还有你还是别自称我了,还是本王比较适合你,疯狗!”
萧云谏:“……”
萧云谏被池高男踢下床,他才发现昨晚多么疯狂,衣服都成碎片了。
池高男躲在被子里,偷偷掀开一角,看萧云谏走了没。
于是,萧云谏抬头就看到一个如同受惊小兔子一样的大眼睛在偷看自己,那眼睛湿漉漉的,还很红,鼻尖也红。
萧云谏心一紧,转身爬上床,掀开被子,把池高男压了。
池高男大喊,“萧云谏,你个疯狗,滚!”
萧云谏温柔笑着,“疯狗就疯狗吧。”
池高男忽地脸色惨白,“等等,钟武还没被你杀死吧?”
萧云谏把他拖进被子里,“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其他男人,欠收拾!”
池高男踢他,“到底钟武怎么样了?你不说我就不干。”
萧云谏抓他的脚,“没死,活着呢!”要不是找不着人,那什么钟武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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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被萧云谏暴力之后,池高男不想见他,他最近似乎也在忙,两人好几天没见了。
这日阳光明媚,池高男带妙染、亭顺、壮牛一起郊游,张大虎自然也跟着。
张大虎莫名其妙被主子罚了一顿之后,对池高男穷跟不舍,上厕所都想跟着。
池高男真的很讨厌这个跟屁虫!
几人去了山里,回到城中已是日落,妙染先回听风园,池高男要去看医馆地址。
前几日丘诀山来信,说已找到合适的医馆店址,刚好出来他顺便去看看,亭顺和壮牛闹着跟他一起。
但是,池高男不想张大虎跟着,因为还不想暴露太多。
池高男谎称自己掉了萧云谏给的玉佩,叫张大虎去找,张大虎很犹豫,但想到那是主子的玉佩,所以还是硬头皮去找了。
但他回来后,池高男不见了,他吓得满大街找人。
池高男带着两个小朋友跑远了。
“你别挨公子那么近。”壮牛推开一直黏在他家公子身上的亭顺,“你是倒霉蛋,你不知道吗?”
亭顺翻了个白眼,“我现在已经不倒霉了,我现在很幸运,哼,你个奴才少管主子们的事,起开。”
壮牛手指亭顺,“你算什么狗屁主子,明明是个书生,却跟个流氓似的,要不要脸啊你。”
亭顺撸起袖子,“流氓说谁呢?”
壮牛:“流氓说你呢!”
亭顺笑着,“你看,你都说自己是流氓了。”
壮牛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脸胀红,追着亭顺打。
池高男慢悠悠走,居然有点羡慕这两个傻小子。
76 计划报复渣男太子
街上行人往来如梭,喧闹纷杂,小吃美食、胭脂粉香、浓郁闷汗的等味道混杂在空气中。
人间烟火即是如此。
池高男心中油然而生的融入感,以前他是上帝视角看待这个世界,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被当做纸片,但这种想法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淡了。
“哎,对不住。”有个男人从后而来,撞了池高男肩膀。
那一霎,池高男收回意识,与此同时,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摸了一把,动作很细微。
池高男摸了摸腰,摸了个空,挂在腰上的钱袋不见了。
那人是小偷。
池高男追上前。
小偷许是感觉身后有动静,回了个头,被他偷钱的男子追了过来。
他嘴角一抽,“哟,不错喔。”
随后,一家伙跑走。
池高男追着跑,大喊,“抓小偷,前面那个黑衣服的男人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