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互相亲吻着,逢秋被男人压在身下,细腰被狠狠掐住,男人的身体比他急切的吻还要烫。
逢秋被烫得心悸。
被子掉在床边,逢秋身上的睡衣很快被脱掉,被男人随手甩到地板上。
徐清抱住逢秋柔软的身体,手指绕到她身后,挑开内衣搭扣,随着女孩身体倏地颤抖,炽热的薄唇再次压到她漂亮的肩颈上。
逢秋闭着眼睛,手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承受着徐清难以克制的激情。
分开的这些天,她也很想很想他。
男人身上出现一层薄汗,深灰色的衬衫贴在皮肤上,拱起的后背浮现出漂亮宽阔的脊背线条,禁欲又诱惑。
“老婆,帮我解开好不好?”徐清声音沙哑,握住女孩柔软的手指,放在衬衫领口。
逢秋微微蜷缩指尖,顶着徐清炽热的目光摇摇头,而后再次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和他炽热的身体贴在一起。
“不要,你自己来。”声音又软又欲。
徐清挑了下眉,淡笑,压在她后腰下的指尖揉了揉敏感的尾椎,声沉,“小混蛋!我们不能互帮互助吗?”
逢秋咬了咬唇,恼羞成怒,“不能!你讨厌死了!”
徐清眉眼温柔,低头薄唇在她漂亮的脖颈上游走,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
空气中呼吸勾缠甜腻,温度直线上升。
忽然,空气中响起一道柔软带着喘息的声音,“徐清,你……你在香港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女人?”
听到这话,徐清立刻皱了下眉,抬起头,深邃漆黑的瞳孔看着逢秋,平复呼吸,修长的指尖贴在她的脸颊,“没有,我不会婚内出轨。”
逢秋也看着他,白皙的指尖搂着他的后颈,轻轻揉着他的后剃发,“徐清,我相信你,我……我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男人明知故问,眉眼冷遂。
逢秋咬了咬唇,“没什么。”
徐清眉心微折,忽然从床上坐起身,手臂用力把逢秋抱到他腿上,从地板上拉起来空调被裹住她。
“不继续了吗?”逢秋靠着徐清的肩膀,抬眸轻声问。
徐清摸了摸她额头边汗湿的头发,神情认真,“秋秋,把你想问的都问出来,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因为你是我的太太,以后还有可能是我孩子的妈妈,更是我很大概率相伴一生的妻子。我对你保持绝对的忠诚。”
第23章 弗洛伊德
逢秋抿了抿唇,双腿分开坐在徐清腿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的眼睛。
“你和影后的绯闻是真的吗?”逢秋轻声问。
徐清摇头,双手扶着逢秋的后背,声沉,“不是,那天晚上我只是在会所门口碰到她,如果不是最后她问到了你,我们之间根本不会有过多的交流。”
心中拧巴的一团仿佛忽然被徐清解开了,逢秋慢慢低下头,把额头贴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像一只黏人的小猫。
“听说你和她是青梅竹马,这个是真的吗?”逢秋继续问。
徐清勾唇,“如果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是青梅竹马,那么我和所有28岁的人都能是青梅竹马。”
听到这话,逢秋靠在他肩膀上笑了起来。
“我现在想亲你,可以吗?徐先生。”逢秋看着徐清的眼睛,笑着问。
男人瞳孔漆黑,俊朗的五官在昏暗中隐现,高挺的鼻梁贴在女孩饱满柔软的脸颊上。
两人在灼热的空气中拥抱在一起,双唇相贴,空调被缠在两人之间,触碰在一起的肌肤热得像火。
窗外是泛黄的秋天,窗外热得仿佛夏天去而复返。
情欲越来越浓,逢秋迷离地看着昏暗中男人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擦掉他鬓角的汗珠。
婚礼上他一身黑色纯手工定制西装,牵着她的手穿过人群,那时他是矜贵、清冷,又优雅。
三个月后在她公司楼下,他站在迈巴赫旁边叫她的名字,她看着他,好像比婚礼那天还要冷漠。
后来他们住一起,她发现他并不全是冷漠。
他出身豪门,有良好的教养,对妻子温和有礼,对婚姻认真负责。
徐清他其实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没有少年的冲动和鲁莽,有见识有阅历,情绪稳定,即使吵架的时候也不会失控,反而让她先睡。
这样一个男人,即使没有爱情,依旧会有很多女人想和他共度余生。
“徐清。”逢秋嗓音柔柔的,粉嫩的唇瓣在男人宽阔潮湿的肩膀上轻吻。
徐清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脖颈上显出青色脉络,大手重重掐住身下的细腰。
床头的壁灯好像越来越暗,暧昧黏腻的空气勾缠着起起伏伏的喘息声,窗外骤然下起大雨,空气更显灼热黏稠。
逢秋湿淋淋地靠在枕头上,皱眉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声音沙哑软腻,“徐清,我有点疼。”
“乖,忍一下。”男人声音更加沙哑粗粝。
逢秋紧紧蹙眉,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到后来,男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后背上就满是牙印和长长的红色指痕。
……
第二天清晨,大雨冲刷过的空气显得干净清澈,干净的玻璃外还挂着水珠,金色的光线穿过云层透过玻璃洒在室内棕色木质地板上。
地板上衣服床单散落一地,大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女孩靠在男人怀里,被一个强势的姿势搂着。
徐清先醒来,睁开眼睛看到怀里正在睡的女孩,眉眼处隐现浅浅笑意,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肩膀。
睡梦中的女孩抿了抿唇,在徐清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