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睡。”徐清搂住女孩的后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逢秋抿了抿唇,大概是还想说话,但是她真的好困,粉唇咕哝咕哝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逢秋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好困,也不管是谁的手机在响,小脚丫子直接踹了徐清一脚,推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把他推开,快烦死了,“把它扔出去啊!”
说完这句话,她立刻翻个身,抓着被子蒙住头,重新呼呼大睡。
徐清敛了敛眉,脸色阴沉,很显然他也心情不好。
一大早被自己的老婆又是踹又是骂,都快自闭了。
此刻,远在香港的梁嘉和疑惑地听着手机里传出的机械女声,怎么把电话给他挂了?
郁闷了一分钟,梁嘉和再次给徐清打过去一通电话,这次没被挂,那边很快接通了。
“什么事?”声音冷飕飕的,梁嘉和下意识打个寒噤。
“表哥,抓到赵卫冲了,你和表嫂什么时候有时间记得回来一趟。”
“嗯。”
然后,电话被挂了。
梁嘉和皱了皱眉,总感觉今天他表哥有点奇怪,以前也没对他这么冷淡过啊。
这时候,梁妈妈林舒白下楼走进客厅,走到沙发边,慈爱地摸了摸梁嘉和的脑袋,不过说出来的话非常阴阳怪气,“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梁嘉和郁闷地扒拉两下自己的头发,“妈,您帮我分析一下这件事……”
紧接着,梁嘉和吧啦吧啦地把刚才的事情说给林舒白听。
说完这么一大段话,梁嘉和口干舌燥,一抬头,就发现妈妈正在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这目光怎么形容呢?像看智障。
林舒白叹了口气,近乎心痛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宝贝啊,你跟妈妈说实话,你不谈恋爱是因为没遇到合适的?还是遇到的女孩都看不上你?”
“妈,您什么意思?”梁嘉和瞳孔爆炸。
林舒白叹了口气,“没什么,嘉和啊,你表哥是有老婆的人,和你这只单身狗不一样,以后给表哥打电话别挑早上,知道吗?”
梁嘉和:“……”
什么叫他!这!只!单!身!狗!
……
南城酒店。
逢秋一直睡到上午九点才醒,起床后,也不洗漱,披着头发坐在床上,垂着小脑袋瓜打瞌睡。
五分钟后,徐清走进卧室,手里提着一个哑光白底描金方形纸袋。
“什么时候醒的?”徐清把纸袋放在床上,笑着揉了揉逢秋的头发。
逢秋哼哼着趴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股淡淡的干净的薄荷香萦绕在她鼻尖,染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让她混沌的脑袋清醒几分。
“没多久。”逢秋闭着眼睛说,声音柔软温顺。
徐清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垂眸看着女孩懒趴趴的样子,干净的指尖捏了捏她软白的脸蛋儿,声音低沉含笑,“跟个小孩子一样。”
她本就比他小了好几岁,性格又温软可爱,平日一些撒娇的样子落在徐清眼中,可不就跟小孩子一样。
逢秋靠着他的肩膀,一不小心又睡了几分钟才彻底转醒。
徐清把她的衣服从纸袋里拿出来,“穿衣服,然后洗漱,吃完早餐我们回香港一趟,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逢秋从他腿上爬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点点头。
穿上内衣内裤后,逢秋拉着男人宽阔的大手放在自己腰上,朝他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声音柔软委屈,“腰痛,你帮我揉揉。”
徐清担心地皱了皱眉,修长干净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揉她的后腰,“昨晚痛不痛?”
他怕是自己伤到了她。
“不痛。”逢秋舒服地趴在床上,但没一会儿,就嫌弃徐清技术不好,“太重了……又太轻了……徐清,你能不能好好摁呀?”
被她数落一顿,徐清眉宇间有些无奈,重新调整力度帮她揉了一会儿腰后问,“这样可以吗?”
“嗯嗯,还行。”
徐清在心里松了口气。
女孩趴在床上,纤薄的后背白皙柔嫩,上次受伤后留下的伤痕已经消失了。
徐清一只手帮她揉腰,一只手轻轻撩开她后背的头发,白皙的皮肤上落着一个星星形状的淡粉色疤痕。
男人敛了敛眉,干净的指尖轻轻摩挲一下它,下一秒,逢秋倏地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被子躲到床尾,眼角泛红,墨染的清眸瞪着徐清。
“你不要乱摸啊。”女孩声音柔软又委屈,都快哭出来了。
徐清没想到逢秋会对这个疤痕如此敏感,他心里感到有些奇怪,但并没有说出来。
“抱歉秋秋。”徐清站起身走到逢秋身边,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床边,伸出手臂把女孩搂进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下次不会了。”
逢秋抿了抿唇,伸手搂住男人紧实的腰身,白皙的肩膀被覆在男人掌下。
“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徐清,我不是有意怪你的,对不起。”她软软的语气听起来好委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徐清哪里忍心怪她?
“没关系秋秋,不用道歉,我明白。”他说完,低下身,视线和女孩平齐,逢秋眼睫轻颤,坐在床上,探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的粉唇贴到他微凉的薄唇上。
男人宽大的双手抱住女孩白皙的后背,稳住她身体的同时也和她贴得更近,两人紧紧拥抱着,唇齿交缠。
第77章 休绿
今天南城有雨,从早晨开始,天空就泛着沉闷的灰色,乌云卷成棉花的形状,缀在天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