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立刻痛苦地哀嚎。
“没什么事,撕破了点领口。”陈思绵说,“霍檀的女人有点本事在身上。”
萧惠点头,“你留下。”
紧接着,他弯腰把女孩打横抱起来,大步离开医院。
陈思绵无语,又犯病了。
五分钟后,徐清和李暮来到餐厅,一看到陈思绵在这,徐清就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徐公子放心,萧爷不会对逢小姐做什么。”陈思绵道。
话刚说完,就被李暮打了一拳。
陈思绵的无框眼镜都掉在地上摔坏了。
李暮抓着陈思绵的衣领,声音中含着怒意,“不会做什么?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萧惠他妈的就是一个畜牲!”
“梵梨的死不是萧爷授意,萧爷一直在找那个叛徒。”陈思绵抹了抹嘴角的血说。
李暮冷嘲,“逢秋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等着陪葬吧!”
话落,李暮直接把人丢在地上,站起身,看向徐清,“阿清,你去找逢秋,我等霍檀过来,顺便审审这几个人。”
第92章 白色铃兰
萧惠在医院附近有一套公寓,他直接把逢秋带回公寓。
视野宽阔的大平层里,逢秋弯着腰,难受地朝着洗手池吐出苦水。
萧惠给她倒了杯水,逢秋漱了漱口。
“有没有好一点?”萧惠拍了拍她的后背问。
逢秋点头,抿了抿唇没说话。
萧惠挑了挑眉,他站在女孩身边,穿着挺括的黑色衬衣和同色系西裤,身高腿长、宽肩窄腰,隐隐可见衬衣下胸肌鼓起的弧度。
“怎么不说话?”萧惠勾唇笑着问,“跟个小傻子似的。”
他抬手想捏捏逢秋的脸,逢秋不让,转身走出洗手间,安安静静地坐到沙发上。
萧惠跟着走出去,坐到逢秋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你那个朋友没什么事,不用担心。”他对她说。
逢秋抿了抿唇,垂着眼,“谢谢你。”
“不当小哑巴了?”萧惠挑眉邪气地问。
逢秋看着自己的指尖,墨染的瞳孔黑亮亮的,抿了抿唇,咕哝道:“本来就不是。”
萧惠笑,“肚子几个月了?”
上次他问徐清没说,萧惠就是好奇,他就是想知道。
“五个月。”逢秋敛了敛眉,轻声说,细白的掌心覆在隆起的腹部上抚了抚。
忽然门铃响了,萧惠额角一跳,肯定是徐清。
他不想开门,但已经迟了。
逢秋一听到门铃响,就起身小跑到玄关打开门,一看到门口的男人,女孩立刻扑进他怀里,两只细白的小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徐清搂住她,低头吻了吻她白皙饱满的脸颊,“对不起,我来晚了。”
逢秋摇摇头,仰头吻了吻男人俊朗的下颌,然后朝他弯了弯眸,又漂亮又可爱。
徐清勾唇笑了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再次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好巧不巧,萧惠走到门口就看到这一幕。
他不动声色地压下眉峰,深邃的瞳孔中漆黑一片,不知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有种自己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真是奇怪!
徐清搂着逢秋,抬眸看向萧惠,萧惠邪气地勾了勾唇,“我可没丧心病狂到欺负孕妇,不信问你老婆。”
徐清情绪不显,“今天的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但是你拐我老婆这件事,另算!”
萧惠:“……”
狗东西!
徐清和逢秋一起回到餐厅,霍檀已经来过把顾之月抱走了。
李暮走出包厢,关上门对徐清和逢秋说,“胆子小嘴硬,还没问出来什么。”
徐清敛眉声淡,“我让灼安定下了隔壁的包厢,李暮,你和秋秋一起在隔壁等我几分钟。”
李暮点头,“好。”
逢秋仰头看向徐清,男人垂眸望着她,勾唇浅浅微笑,他在她面前,总是温柔的,“很快就好。”
“嗯。”逢秋点点头,转身跟着李暮走进包厢。
咔哒一声,隔壁包厢关上门,徐清让保镖守在门口,他倒要看看这几个人的嘴有多难撬开。
五分钟后,徐清走出包厢,保镖递来干净的湿毛巾,徐清接过来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又用消毒液盖住手上的血腥味。
徐清走进隔壁包厢,逢秋正在和李暮一起玩牌。
徐清进来前,逢秋已经输了四次。
男人站在女孩身后,垂眸看了看桌上的牌,指出三张牌,逢秋抿了抿唇,一一掀开,这一局她赢了李暮。
李暮把牌放在桌子上,笑着给钱。
徐清坐在逢秋旁边,把赢来的三张毛爷爷装进女孩的零钱包里。
“问出来了?”李暮一边收拾牌一边问。
徐清声音低沉,握住女孩柔软的小手,淡淡地说,“虞馥雅做的,拍些顾之月的照片放到网上,让她身败名裂。”
听到这话,李暮把整好的牌装进牌盒里。
逢秋抿了抿唇,下意识缩了下指尖。
“为什么?”逢秋小声问。
她没有徐清和李暮那种玩弄人心的本事,对虞馥雅的行为很是不解。
逢秋抬眸看向徐清,“她什么都有,妈妈为了她甚至打了我一巴掌,我不明白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害怕而已。”徐清把女孩搂进怀里,掌心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李暮解释道:“小秋,虞馥雅和你不一样,她不是虞家的血脉,虞家不是你妈妈一个人做主,据我所知,虞家除了你妈妈,没几个人待见她,所以她是一定要抓住这次和霍家的联姻机会,做了霍太太,就不用担心有一天会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