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是在跟我打招呼么?”梁月芙激动地问。
逢秋抿唇点点头,“应该在喊您奶奶。妈妈,医生说它是一个很温柔的宝宝。”
梁月芙忍不住轻轻摸了摸逢秋的肚子,温柔说:“好宝宝。”
第二天,逢秋和徐清一起去悉尼。
徐清在悉尼城区买了一套三层别墅,地理位置很好,依山傍水,空气清新。
别墅里暂时只有两个保姆一个厨师一个营养师和三个佣人。
来了悉尼后,逢秋的心情显而易见好了很多,日子舒适惬意。
鹤东在澳洲有分公司,徐清一周去公司两天处理重要文件,其他时间都是逢秋的。
转眼间,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了,前几天在悉尼做产检,逢秋的体重已经恢复到正常区间。
因为这件事,小姑娘开心了好几天。
她开心,徐清也开心。
如同往常的一个夜晚,法式黑白装修的卧室里,黑框格子玻璃窗朝外面推开,凉风习习,房间里开着床头的壁灯,亮度比往常调高了许多。
柔软的大床上,徐清穿着黑色暗纹睡衣,往后靠着床头,紧实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搂着穿乳白色纯棉睡衣的女孩,女孩靠在他怀里,两人姿态亲昵,垂眸共读一本法文书。
第109章 五号香水
逢秋的法文还没达到畅读的地步,有时候遇到不认识的单词,徐清会温柔地跟她解释。
他们看到唐戴斯越狱后,找到藏满金币的山洞。
这一章有好多不认识的单词,逢秋越看越困。
徐清合上书,搂着逢秋一起躺下。
到了孕晚期,徐清基本每天晚上都要帮逢秋翻几次身,避免她长时间用一个姿势睡。
“我也想要一个藏满金币的小山洞。”逢秋细白的指尖抓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声音含含糊糊的,说完最后一个字就睡着了。
夜色温柔如水,月光洒满大地,那天中眨着眼睛的星子,仿佛听到了逢秋的梦语。
第二天,逢秋睡到八点才醒,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身旁位置已经没了人,逢秋撑着床铺坐起来,从床头拿起手机接听。
“小秋,还在睡么?虞女士已经赔偿了店里的损失,昨天还亲自来店里道歉。”杨修九在那边说。
等了好一会儿逢秋这边依旧没有声音,杨修长后知后觉想起来澳洲的时间比国内慢两个小时。
杨修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抱歉,吵醒你了。你继续睡,我晚些时间再打给你。”
“没有,九哥,我醒了。”逢秋声音柔软,听起来很正常,“九哥抱歉。”
杨修九挑了挑眉,大大咧咧地说,“没必要道歉,我又没损失什么。你这段时间在澳洲怎么样?适应那边的生活么?”
“我挺好的,谢谢九哥关心。”逢秋抿了抿唇,忽然想起一件事,“九哥,二楼茶室里,桌子上的那个柿子形状的茶叶盒里,有几袋独立包装的槐花蜜,九哥你记得喝,不然过期后就不能喝了。”
杨修九笑,心里还真有点想逢秋,“好,我知道了。”
完了,又很没安全感地问,“小秋,你生完宝宝是要回来的吧?”
逢秋弯了弯唇,“九哥,我会回去都,回去找你要钱,你还欠我一次奖金没发,十万块钱呢。”
杨修九皱了皱眉,“抱歉小秋,我……”
“没事的,九哥。”逢秋声音温软。
杨修九顿了下,展颜欢笑,“好,生完孩子通知我一声,我去悉尼看你。”
“我知道的,九哥拜拜。”
“嗯,拜拜。”
挂了电话,杨修九一转头就对上一张黑沉沉的脸,吓了一跳,“萧爷,您怎么来了?”
还没点声音,吓死个人。
萧惠脸上没笑,垂眸冷森森地盯着杨修九,面无表情地问:“你还欠了逢秋钱?”
杨修九:“……”
日了狗了,为什么萧爷对别人的老婆这么感兴趣?
真是服了。
杨修九扯了扯唇,心虚道:“萧爷,没欠,是忘给了,等她生完孩子回来我就给。”
“翻倍。”萧惠冷漠地挑了下眉。
杨修九点头,一副狗腿子的样子:“萧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惠随手坐在一把黄花梨木官帽椅上,修长的指尖点了点桌子,“槐花蜜,给我冲一杯。”
听到这话,杨修九一脸无语的表情,“萧爷,那玩意不适合您,您喝酒么?我这里也藏了几瓶好酒。”
“废什么话,让你冲你就冲!想被发配印度么?”萧惠冷冷地睨了杨修九一眼。
杨修九打了个寒噤,赶紧冲槐花蜜,完事后送到萧惠面前。
萧惠端起杯子抿了口,“还不错,我很喜欢,把剩下的给我装起来,我全拿走。”
这口气,跟个强盗似的。
杨修九无语凝噎,总算是体会到了陈思绵平时的心情。
澳洲这边,逢秋挂了电话后就去洗漱,洗漱后去衣帽间换上一件白色宽肩带吊带短裙,裙摆叠花边设计,裙摆到膝盖。
穿好衣服,逢秋戴上一只帝王绿蛇形手镯,脖子和耳垂上都没戴东西,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根帝王绿的宝石发卡固定,也是小蛇造型的。
逢秋下楼,第一眼就看到客厅正中间放着两个大箱子。
逢秋第一反应就是感觉这箱子有点像加勒比海盗里盛金币的箱子。
紧接着,徐清从外面走进来,拎着一个浅棕色的油纸袋,里面是两块司康,昨晚逢秋点名要吃的。
“醒了?”徐清笑着走到她身边,低头吻了吻女孩的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