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珂在一艘铁制的船上,满满是惊讶,在他的修仙大陆上,船都是木制的,龚珂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宁大哥,船??船可以用铁打造,不会沉到水下去吗?。”
宁以差点连下巴都掉了下来,捞上来的人,是脑子真的灌了水,还是森山老林跑出来的野人。
“呵??呵??龔老弟,你不是说笑吧,铁造的船已经有了百多年吧。”
宁以不想嘲笑对方,要使这位傻子,安心当一回交易时炮灰,竟然还很耐心的加以解释。
宁以贩毒多年,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对船隻那么有了解,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个学者一样。
龔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龔老弟,一会儿你帮我做交收”
“交收?”
“對呀,船上有經驗的水手不夠,一會兒見到客人就要安排交收貨物,所以麻煩龔老弟幫忙一下。”
“初次见面,就把这个重任交给我??”
“我觉得我们一见如故。”
龔珂心想:难道经过天破之门,来到这个世界,我就可以当我平凡的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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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之内,谷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你!你!挖个洞埋了它。”丧狗摸出一支烟出来,缓缓点起,“阻我丧狗做事,未死过。”
“是!大哥。”后面几把声音同时响起,接声应道。
除自称叫丧狗的人外,其他人均掉下一人大一样大的黑色布袋,拿着折叠工兵铲出来挖坑。
丧狗摸出一支烟出来,缓缓点起,但渐渐发现有点不对,硝烟过后,空气中没有血腥的气味。
刚才不是直射对方面门吗?
眼睛缓缓投向刚才被击倒的“尸体”上,却没有看见血泊,反为对方的手指头,微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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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香島醫院,深切治療部病房中。
黑白二人眼中再平凡不过,懂一点点灵气的小偷,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他们看影片的时候没有十分惊讶,反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齊仁看问题角度不同,在凡星的世界中,这可是神乎其技的存在。
“如果这个小偷,真的是追杀两位的其中一员,以他们的能力,根本不用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
“小臭雞,他在藏!”
“小哥,女魔头说得没错。
首先,他们偷袭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把它打到百里开外。
如果不是他们手上有一件神兵护盾,挡着我们的攻击,有信心把二人直接杀死。
现在对方身上受多少伤害,我们也不清楚,轻伤不定,重伤也不定,唯一肯定的,就是他们还没有死。”
“小臭雞,其次,
他不同于我们,他们是全个人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依靠,这个世界内,有很多新奇事物,是我们这个世界没有的,所以他们需要时间适应及接受。
而我們的元神就藏在你體內,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的嚮導。”
“小哥,你住在哪。会不会离这个深区很远呢?”
“正是深区内。”
黑白二人一阵沉默。
“小臭雞,如果他們是重傷只能做個小偷還好。”
“小哥,如果他们是在隐藏实力,潜伏于暗处,打探我们,伺机偷袭。”
“小臭雞,不要回去,直接搬家吧。”
左边脸顿了一下,“小哥,就投票决定。
這次我同意女魔頭的話。二比一,通過。”
这一层齐仁真的没想到,二人会发动投票来骑劫自己。
“其实我也同意搬走,但??”齐仁深深吸了一口气,“钱呢?”
“小哥,錢??”
“就是我們的銀兩,對嗎?”,黑牡丹不知醜的繼續道,“這一局是否我勝?”
齊仁一頭黑線,“白四黑二。”
齐仁长叹一口气,“我们现在如临大敌,就不要为这小事烦恼吧。”
“小臭鸡,反正被他们其中一人发现,我们都得死,起码在死之前,局数要高过假道学。”
“女魔头,妳就放心吧。”
齐仁以为白水仙开口,就是说一些甚么同舟共济,休戚与共的字眼,怎料接着说道,“白某不会让妳死得眼闭,要带着遗憾入棺材!”
“小臭鸡,明天就要离开这医局,这个叫柴芳的小娘子好像对你有点意思,不如搬去她的家暂住一下。”
“小哥,这也是方法,以我们现时的实力,一旦遇上,也只能送死。而且大家也是女人,会方便很多。”
“兩位,但我不是女人!”黑白二人,突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小哥,我糅合了刚才你解说的变……变性手术,白某试试灵气内运,一样可以无痛自宫。”
齐仁一头冷汗,白水仙的脑子真的有问题,是否曾经受到男人的伤害呢,但这个一定不是我。
“等等,你们说只要够近,他们会感受到你们元神的存在,对吗?那样要多近才能感受到呢?”
“小臭鸡,这个很难说。
他们会感受到我们元神所散发出来的灵气,从而发现我们的元神在你的身体内。
當然我們也有方法可以把靈氣收歛而不外露,但大前提下是我們本來的身體,而不是你的。”
“我想问两位一件事。
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你们二人是所谓正邪的对立面上,而分别有两组,一组攻击甲方,一组攻击乙方,
但两者彼此又没有攻击对方,你们说怪不怪。”
黑白二人一直认为攻击自己就是对方派来的,所以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们攻击你们的目的只是要杀死你们,暂时不管背后目的是甚么呢?”
“小哥,但说无妨。”
“如果我们被人发现,我先出声探路,遇到要攻击白水仙的,黑牡丹就出来回话。反之亦然。”
黑白二人沉默了一会,最后同时点头。
“明天就要出院了,先睡睡吧。”
“我不会和男人睡的!”同口异声的一叫着。
“假道学说得对,你这个男人就一定要阉掉!”
“女魔头,耗尽所有灵气,看看你这个男人,还能不能我俩都压下去。”
“兩立等等??不睡,不睡,就躺著等天亮。”
“小臭雞,算你識趣。”
“小哥,如果你再次冒犯,必阉!”
齐仁真的想哭了,和这两个女人在一起,连睡觉的自由也没有,不怪得有人不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