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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古代言情 > 戏精男大穿女频!每天都在崩剧情 > 第20章 【追妻火葬场之情深不寿篇20】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

“主儿,要外挂不?”

“就你那三瓜俩枣?影响逼格,闪开”

“得咧”

同样的场景再现,竟是这般心境。

只不过从前,他秦墨言立城墙之上,狗男人信守天下。

如今他站于群臣之间,看着帝王睥睨百官。

位置虽颠倒,立场却从未改变。

开口就是绝言:

“余囚北苑,坐一土室。

室广八尺,深可四寻。

单扉低小,白间短窄,污下而幽暗。

当此夏日,诸气萃然。

雨潦四集,浮动床几,时则为水气;

涂泥半朝,蒸沤历澜,时则为土气;

乍晴暴热,风道四塞,时则为日气;

檐阴薪爨,助长炎虐,时则为火气;

仓腐寄顿,陈陈逼人,时则为米气;

叠是数气,当之者鲜不为厉”

念到这里,他始终未走一步,而是注明:

“这便是秦某与生母,在旧御史府过得真实日子”

就像是预料的那般,帝王的表情割裂,秦墨言却只觉得畅快。

这可是文老先生在狱中做的,借鉴过来戳人心真是刚好。

“而予以孱弱,俯仰其间,於兹多年矣,幸而无恙,是殆有养致然尔”

“然亦安知所养何哉?

孟子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

彼气有七,吾气有一,以一敌七,吾何患焉!

况浩然者,乃天地之正气也,故作正气歌一首,与诸君共勉!!”

“......”

铺垫完成,秦墨言这才俯了礼,正式开始起势启词: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

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

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

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窝。

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

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哪怕隐了十二个故事的主心骨,依然豪情壮志。

毫无雕饰,节气具在,血性一身。

诚足沮金而薄云天,一气呵成堪称绝!

声声在金殿之上回荡,言言若泣鬼之泪流淌。

秦墨言就单薄的站在那里,如雕塑一般。

唯有那胸腔里的颤动在透露着内心的动荡。

从前老师让背,只觉得繁琐。

如今在这大殿之上,又是何等的力量与震撼。

致敬文佬,虽迟但衷。

经久,他才动了身,似是耗损了体力般,触动明显:

“秦某从未想过有天能蒙天庇佑,得遇明君,得见天日,得幸被肯定,故此愿捐残躯一条,誓死效忠吾皇陛下”

“阿夙...”

帝王起了身,百官注目礼。

秦墨言的舞台也到了末尾,他恭敬地施以大礼。

誓词衷心:

“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陛下勤政爱民,爱才惜才甘做伯乐,是何其的公正廉明,实乃天下之幸,知遇之恩何以为报,唯有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这一番煽动直言,如鼓重锤。

敲的文官自惭形秽,敲得武将热血初心。

随即齐声附和: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万千的人声鼎沸里

唯有他的目光,穿过喧嚣看向了那个王座上的男人。

唇角轻勾,眸光潋滟,如释重负...

......

“不可以”

“就一口”

“那也不行”

帝王不松口,口干舌燥的秦墨言兀自生闷气。

李白斗酒诗百篇,就可见这酒在诗会里的重要性。

奈何某人仗势欺人,允了普天同乐。

却唯独收了他的特权!

以及收获了一双直接长在他身上的眼睛。

似有话说,但终究都化为了那眸底的深幽。

同样作为男人,秦墨言可太懂这个眼神了。

虚荣心被满足之后,那无处安放的悸动。

此刻就算是他想上天都行。

但没想到却在酒这件事上碰了壁...

诗会换了种方式依然在继续。

不同的是无人再卖弄了,而是成了一个标准的眼色局。

福海过来伺候的时候,刚好看到帝王的手被毫不留情的拨开了。

一时脸色复杂。

“......”

兴致全无的秦墨言,讪讪的想走了。

“乏了?”

“嗯,可以走吗?”

“自然,朕陪你回去休息”

吓得他连连摆手:

“天芝就在外面,我自己回去”

“阿夙,是不想让朕陪着?”

“......”

这语气,跟受了委屈似的。

秦墨言无语:

“陛下的局,怎可一走了之,今天出尽了风头也该适可而止,我在这里反而不合适,陛下允我回去反思一会儿”

“反思?”

“反思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

“......”

秦墨言还是走了!

甚至没有回看一眼帝王的脸色。

他的确生气了,本来明明可以没有这件事的。

虽然解决了,但他不喜欢这种力证自己的感觉。

因为那代表着不信任。

是,自己根本说不清为什么知道陈世詹。

因为按照常理,他和春叔以及蒋武一样,都不曾见过也没听过名字才是。

他今日做出了反应,接下来帝王就必然会把陈家查个底朝天。

无论从私还是从公,都不可能留下隐患。

正因如此,他唯一的信任权被动摇了。

是男人往后再怎么弥补,都长不好的口子了。

他秦墨言记仇,记到再让拉手,他就是狗。

哼...

宫宴持续了多久不知道。

反正他回来是好好睡了一觉。

并特意吩咐不让人打扰。

直到胸腔提气时,有了明显的一丝抽疼。

他才慢慢从意识里转醒,放空思绪。

“?”

再次呼吸试了一下,的确是真的。

这久违的感觉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

光顾着走剧情,连世界观都忘了他这革命本钱了吧。

现在这是突然想起来了?

“呃...”

终于试出声之后,他便不试了。

何苦自己找罪受呢...

可就是这一声,让外面有了动静。

单是听脚步声他就知道是狗男人回来了。

随即重新闭眼,假装没醒。

不知道在作啥,反正就是不开心!

“阿夙?”

“......”

床帏被掀开,帝王带着酒气坐到了床边。

秦墨言皱起眉头,再次郁气郁结。

合着不让他喝是怕被抢呗...

这味儿,咋不干脆把自己泡进去算了。

帝王默默伸了手,问的认真:

“阿夙不让打扰的人,是指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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