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
上半场拜仁的3个进球没一个是靠绝对优势打进的。
除了那个门将送的大礼,剩下的,全都给人一种莫名其妙就进了的感觉。再加上进球的是托马斯-穆勒,那么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说明在拜仁想赢球就要想办法让托马斯踢舒服了。】景彦总结道,【难怪都说用不好穆勒的拜仁教练成绩都不好。】
主裁判吹响了上半场结束的哨声。
【走吧,003,】景彦活动了下脖子转身往更衣室走,【我们准备准备,给托马斯负荆请罪去。】
【负荆请罪……】
【彦哥你想怎么个请罪法?】
【还能怎么着,告诉托马斯我错了呗。】景彦无奈表示,【主要是我跟马尔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把事实告诉他,实在不行让马尔科本人来解释。】
让罗伊斯来解释?
确定不会越解释越糟糕吗,系统想,这样很难不幻视一些女主误会男主找女配解释的言情剧。
【你加油,彦哥】
【系统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你在编排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刚回更衣室,景彦就感觉热的难受,他把羽绒服脱掉,然后到处找能挂衣服的地方,【说真的,托马斯现在黑成这个样子,你有更好的……哎?】
话没说完,景彦就被冲回来的穆勒拉进理疗间并丢到了理疗床上。
“托马斯?”
景彦满脸错愕,手里还抓着手里来不及挂好的羽绒服,然后就看见穆勒没什么表情的站在那儿,还背着手,‘咔嗒’一声锁上了门。
“他,他们……啊?”
萨内愣愣看着关上的理疗间大门,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穆夏拉这时也回到更衣室,萨内看见他立马上前拉住指着理疗间大门想要说明情况,可说了半天,除了‘阿巴阿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过穆夏拉倒是听懂了,他看到了教练和穆勒先后回到更衣室,但现在他们没在这里,那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别管那些,Leroy。”穆夏拉推着萨内远离理疗室,“你今天上半场状态真好,我相信下半场你肯定能进球。”
……
理疗间里,景彦抱着羽绒服退到床头。
“你你你你有话好说啊托马斯!”看着慢慢靠近的穆勒,他心里顿感大事不妙,“别突然这样,怪、怪吓人的。”
“现在你知道害怕了?”穆勒来到理疗床边,一把抢过景彦抱在怀里的羽绒服丢到地上。
“哎,别扔啊,我下半场还穿呢。”
景彦伸手想抢,结果不抢不要紧,这一抢,穆勒直接抓住他的手腕翻身挤上了理疗床。
“啊托马斯你干什么!”
在景彦震惊的眼神中,穆勒用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颌,然后咬牙切齿说道:“格雷茨卡给你的东西,就那么宝贝吗。”
景彦:“……”
景彦:(发出尖锐爆鸣)
这什么霸道总裁的发言啊啊啊!
听不了一点!
尴尬到脚趾抓地啊托马斯!
而且你生气不是因为罗伊斯吗,怎么突然又跟格雷茨卡给他的羽绒服扯上关系了!你黑化就黑化,不要无差别攻击啊!
【托马斯-穆勒黑化+1】
【托马斯-穆勒黑化+1】
【托马斯-穆勒黑化+1】
【你再不说话就要寄了,彦哥】
“不宝贝不宝贝!我根本不在乎它!什么羽绒服,不需要!仍!”景彦立刻服软,头点的跟捣蒜一样,“你还想要什么,托马斯,说出来,我都满足你!”
在景彦的奋力抢救下,穆勒的黑化进程总算是停了下来,头顶的数字保持在85%。
“我只是想要我们回到当初,想要你眼里有我,这很难吗。”穆勒扯开景彦衣领,拇指轻抚之前自己咬过的皮肤,那里现在光洁一片,半点痕迹都没留下,“你告诉我,J,我想要的,很难吗。”
“不难不难,一点都不难!”景彦开启说话不过大脑模式,“我一直都在看着你,托马斯,上半场你进了两个呢,我没办法把视线从你身上移开哪怕一秒钟!”
“说谎。”穆勒根本不信,“我看见了,你拉罗伊斯的手,还冲他眨眼。”
“我只是好心。”景彦试探性伸手抱住穆勒的后背,“我知道错了托马斯,我保证,下次他再摔在我面前,我一定立刻躲开,半个眼神都不给他。”
“……”
穆勒没说话。
就在景彦以为警报解除的时候,穆勒动了,他伸手将整个手掌盖在景彦喉咙上,随后低头,冲着自己咬过的那条大动脉再次咬了下去。
“嘶——”
景彦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出声。
咬吧咬吧,他想,只要你开心,随便咬。
几秒后穆勒松了口,看着景彦脖子上的咬痕,他先用鼻尖碰了碰,随后又用舌头舔了舔。
“我的。”他低声说,“是我的。”
好好好,都是你的,景彦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想,慢慢来,没人跟你抢。
……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5分钟,景彦脚步捂着脖子虚浮的走出理疗间,穆勒从他身后挤过去,还顺带捏了他后腰一把,不过更衣室里气氛不错,球员们三五个聚在一起说着什么,没人注意到景彦和穆勒的突然出现。
景彦松了口气。
突然,一晃眼的功夫,他注意到在帕瓦尔正坐在更衣室的角落里,眼神有些呆且一言不发。
这就有点奇怪了。
上半场3-0的首发球员可不应该是这个状态,况且这帕瓦尔是法国人,在景彦的印象中,法国人都很聒噪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