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被迫直面这种恐惧。
景彦无意识的收缩喉咙,收到挤压,穆勒很快又大了点,景彦舌头被进一步压缩,只能贴紧后槽牙,然后缓缓向前试图争取到更多空间。
“唔……”
好酸好酸,下巴,要脱臼了。
景彦感觉自己快要因缺氧而窒息,然而穆勒仍然没有半分要出来的迹象。而更糟糕的是,景彦自己也有反应了。
真见鬼。
景彦低下头,希望头发能把自己脸上糟糕的情绪遮住,我现在表情一定特别*荡,他想。
……
穆勒几乎目不转睛的看着身前的景彦,他盯着景彦的黑发看,随着主人的卖力,它们轻轻晃动着,有些长一点的会碰到他,穆勒感觉痒痒的。
于是他抬手把景彦额前的头发捋到头顶。
这样清晰多了,穆勒想。
房间里没有亮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景彦侧脸上,鼻梁上。景彦的睫毛很长,也很翘,月光把它们分成两层,一层是真实的,一层是阴影。当景彦被穆勒的东西弄到难受时,它们就会一起颤动,像蝴蝶的翅膀。
多么漂亮的景色啊。
穆勒张开五指伸进景彦的黑发里,理智让他只是轻轻按压,但情感,以及某些隐藏在深处的暴、虐因子却想要他狠狠抓住景彦的发根,然后把他用力按向自己。
渐渐的,景彦嘴里承受不了更多。
“托马斯你到底还要多久。”他退出来,大口呼吸着。嘴角多余的唾液顺着一路滑落到脖颈。
“你想多久就多久。”穆勒说。
他低头,看到了景彦一直藏着的。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J,他想,让我来帮帮你认清自己吧。
穆勒从床头柜里顺了一小瓶乳液出来,随后猛地将景彦推到枕头上,接着他欺身过去,分开景彦的膝盖。
“现在轮到我了,该我帮你了。”穆勒说,“很难受吧,J,没关系,很快就好,让我帮你。”
“哎——”
景彦条件反射的伸手去遮,但还是慢了一步,等他反应过来,穆勒已经把他拿住吃进去了。
这,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吸瞬间加重,景彦感觉自己的大脑要炸开了,这是种奇妙的快乐感,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体验。
托马斯在给他吃,想到这个景彦感觉自己马上要晕过去,但每次在晕过去的那个节点上,托马斯又会用行动让他清醒过来。
“Fuc,哈,啊!”
没几分钟景彦就眼前一片空白了。
要能给自己用巅峰卡就好了,他想,别的不说,怎么也得让托马斯尝尝下巴酸痛的感觉。
穆勒起身擦了下嘴角,然后笑着咽了下去,是时候了,他想。他把刚刚顺来的乳液倒在手上,然后先用食指试探。
“呀!”景彦差点弹起来,“你做什么托马斯!”
“放松,J,放松。”穆勒没有回答,只是安抚。随后是中指。
“唔!你——出、出去!”景彦撑起上身,红着脸咬牙切齿的说,“托马斯!我没有,我没有让你——啊!”
也不知道穆勒碰到了哪里,景彦一下就不行了,他靠回枕头上,满脑子想的只有好棒好棒,想要,继续,别停。
然而穆勒却停了下来。
手指没有了,换成了其他的东西轻触试探。
“我不会强、迫你的,J。”穆勒说,“如果你想我停下来,现在就告诉我,我立刻停下,所有的。”
“……”
景彦用胳膊盖住脸,张嘴呼吸,他觉得自己像个拼命想游到海面上呼吸的鲸鱼。
真是混蛋,托马斯。
“想好了吗。”穆勒的声音再起响起,“告诉我,你最真实的想法。”
景彦气急了,抓过一个枕头狠狠砸向穆勒。“我想要!我想要你!”他哭喊着说,“我想要行了吧,你这个混蛋,我允许了,来!”
这就是穆勒想要的。
他按住景彦的腰,故意让这个过程变得无比缓慢,他想要他记住,同时也是让自己记住,那种彻底占有的感觉。
“托,托马斯…你,快,快点……啊!”
穆勒松开景彦的腰和景彦十指相扣。
“遵命。”他说。
现在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
第二天早上,景彦是被李耀良的声音叫醒的,他下意识坐起来,但腰背的酸痛差点让他两眼一翻。
托马斯干的好事。
往旁边看,穆勒已经不在了。
“你怎么了?”李耀良奇怪的问,“抽筋了吗,让我看看。”
“不用!”景彦当即炸了毛,整个人缩进被子了不让李耀良碰。就托马斯昨晚那个力道,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真让他看见那就歇菜了,“没,没事,我就是,做噩梦了,对,做了个贼吓人的噩梦。”
李耀良狐疑的看着他。
难道是穆勒昨晚上又摸进来了?他猜测道,但不像啊,屋里哪哪都挺正常,而且早上起来,他分明看到穆勒是从自己房间出来的。
这时穆勒走进房间,和往常一样,他穿了条粉色围裙,手里拿着煎锅。
“发生什么了?”穆勒问。
“你问我?”李耀良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回景彦,“我说彦儿哥,你到底咋了,跟个惊弓之鸟一样,什么噩梦这么可怕。”
“没什么,我这就起来了。”景彦吞了吞口水说,越过李耀良的肩膀,他和穆勒有一瞬间对上了视线,穆勒冲他眨了眨眼,“好了!你们赶紧出去,我要去换衣服洗漱。”
李耀良又看了他几秒,随后终于相信了他噩梦的说辞,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出去:“快点的,今天集合训练,还有战术要求,你是主教练,你不能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