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他想,都是我的。
“这都是你的错。”景彦抓过药瓶在穆勒鼻子前晃了晃,‘哗啦啦’的声音显示着里面已经所剩无几,“我本来有大半瓶,但自从你来,这东西都快成消耗品了。”
“是我的错,可你不能总吃止痛片,J。”穆勒翻身像麻花一样把景彦弄回原来的位置,顺便翻过来背朝他,“我给你按一按,下次我会记得轻一点。”
“你会记得轻?”景彦抬高声音嘲笑道,“你要能记得猪都会上树了。”
不过话说这么说,景彦还是允许了穆勒帮他按腰。
5分钟后。
景彦:“……”
景彦:“可以麻烦你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在我后背上吗,托马斯?”
穆勒:“这个嘛——”
穆勒:“抱歉我控制不住。”
“你最好控制住。”景彦扭头白他一眼,就着床头的凉水吞下两个药片后,景彦活动活动从床上爬起来,随后捡起条裤子丢给穆勒,“我去洗澡,等你能控制好再来,不然你就去找别的浴室吧。”
又过了5分钟。
花洒下面,正用浴球搓泡泡的景彦眼看着穆勒带着完全没控制住的小穆勒走进来,动作自然的就像是进自家菜地一样。
景彦:“……”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穆勒无辜地看着景彦,“我试过了,没用,他还是喜欢你。”他说着拿过景彦手里的浴球,“而且你没锁门,我就当你同意了。”
“……别说废话,要就快点。”
景彦发誓他不是故意不小心没锁门的,绝对不是。
……
浴室里有点滑,为了不久后的比赛不受影响他们必须小心再小心,而且由于两人差不多高,所以景彦要在扶墙的同时踮起脚才能保证自己好受一点,否则他可能进的第一下就眼前泛白。
可就在两个人马上都要到的节骨眼上,李耀良回来了。
“彦儿哥,彦儿哥!人呢!”在去房间寻找无果后,他把视线对准了传出水声的浴室,“在洗澡吗,我进来了啊!”
景彦:!
妈耶这可不兴进啊!
千钧一发之际,景彦一手拉帘一手把穆勒推到墙上,为了不让投影露馅,景彦紧紧把穆勒挤在墙角。
而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断开过连接。
于是——
景彦感觉到了让他眼前一黑的深度,同时,他也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站都站不稳。原来片子里和小说里不是骗人的,景彦的腿是真的在发抖,而且是他控制不了的那种。
幸好穆勒按着景彦的肚子和腿把他扶住了,不然情况可能真的会变很糟糕。
“彦儿哥,你在这儿吗?”李耀良开门问道。
“呃,在的。”景彦使出全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你怎么这么晚回来,我都醒了。”
“我又不是一晚上没睡,况且还有咖啡续命。”李耀良说,“对了,你昨晚是没关猫屋的门吗,我刚回来,看见他蹲在客厅空调上面。”
“不是我……唔!”景彦差点没忍住,他回头狠狠瞪了穆勒一眼,‘警告你托马斯,别乱动!’
穆勒冲景彦眨了眨眼。
然后,
他顶着景彦的死亡怒视又动了两下。
景彦:“!!!”
“嗯?怎么了?”李耀良见景彦没下文了,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吧,彦儿哥,这水声还挺大,要我去捞你吗?”
“不用!”景彦赶忙制止对方,同时他用力掐了穆勒一把,“那什么,阿良,帮我冲个咖啡吧,我也困,再不喝真得……唔!睡过去。”
“哎呦我滴彦子哥呀,你真是,没个人伺候你以后可怎么办。”李耀良揶揄了好一番,这才转身去帮景彦冲咖啡,“行了,我这就去,你赶紧出来,洗澡洗时间长了真有可能晕过去!”
“知道了。”
等李耀良一出去,景彦再也撑不住了,腿软往前面跪了下去。要不是穆勒拉住他起了个缓冲的作用,他膝盖现在怕是已经磕破了。
这一动。
变化有了情绪有了,穆勒在滑出来之前到了。
他就那么看着景彦跪在花洒下面,身后滴滴答答一片,然后还回头带着擦红的眼尾瞪他。
于是十几秒后——
小穆勒再次长大,景彦目瞪口呆。
“你,你……”
这身体机能,真特么是牲口啊!!
就是真回到20几岁也不带这样的吧!
穆勒很是愧疚的对景彦笑了下。
“对不起,J,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他说,“所以,能再来一次吗。”
景彦:“……”
景彦:“……你给我圆润的消失。”
来不了,来不了一点。
……
折腾到快中午,景彦跟个灵魂一样飘到了客厅,他现在真的是一片空白,甚至没力气想这么半天李耀良怎么也没去看他是不是真晕过去了。
李耀良什么也没说,默默递过去一杯咖啡。
“谢了。”景彦的声音听着也像灵魂。
“事都办好了。”李耀良说,“新闻你看了吗?”
“啊?”景彦有点懵,“什么新闻?”
“就是你昨天让我联系记者写的那些。”李耀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翘起腿搭着胳膊,冲景彦挑了挑眉,“现在上了至少7个国家的热搜榜,大家都义愤填膺。”
“啊……”
“还有你记者会的视频,尤其是你声称负全责的那块,被到处转载。”李耀良说,“不过从半小时前,骂你的人几乎没有了,都开始玩火腿肠和面包圈3-1的梗,也有人想知道到底有多美味才让你顾不上比赛,还有人说你吃东西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