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啊!”景彦拽过枕头砸了穆勒一下,“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嘲笑我,我没那么傻!”
“嗯嗯,你不傻。”
“喂,你这是什么语气?”
“没什么,你太敏感了J,这样不好。”
“你这是什么渣男经典言论!好你个托马斯,这才几天对我的态度就变了!早知道就不说出来了,就钓着你,让你自己难受去。”景彦丢开面包朝穆勒扑了过去,“受死吧!”
两人在床上滚了几圈,随后一人两个枕头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早间大战(不含涩涩)动静大到远在景彦房间隔壁的薮猫小国王都听到跑来凑热闹。
闹了一会儿,景彦率先坚持不住了,穆勒看在眼里,然后主动喊了停。
“老天爷——”景彦丢开枕头往地毯上一躺,开始跟拉风箱一样喘气,“我赢了!托马斯,是不是,我赢了!”
“嗯,你赢了。”穆勒抱着枕头走过去把它垫在景彦腰下面,然后坐下来,躺在景彦旁边。托马斯-穆勒不是个事事都要争胜利的人,他很乐意把这个胜利果实让给景彦,当然,足球和羊头牌除外,这两样他绝不服输。
就这么躺了一会儿。
突然,景彦想到个棘手的问题,他用手肘碰了碰穆勒:“哎托马斯,问你个事。”
“什么事?”
“就咱俩的事。”景彦慢吞吞地说道,“你说咱俩以后再做,这个体位怎么分啊。”
一人一次?
不行,就景彦这个体力,让他轮换真吃不消,到时候眼一翻被送进医院可怎么办。
“要不就我在上面吧。”景彦翻身趴在地毯上用商量的语气说,“你看我都这么柔弱了,你就让让我呗。”
“让让你?”穆勒扭头看过去,“你就喜欢全自动是不是?”
“哎呀你瞧你,虽然说是你在上位我躺着,但我也不是一点不动啊,是不是。”景彦嬉笑着说,“而且昨天那次,是谁说深的受不了的?”
“你就是懒。”穆勒一针见血的说道,“只要不让你动的,你都很喜欢,不是吗,就像上周,你完完全全躺着享受,爽到一楼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嘿!”景彦瞪了穆勒一眼,“那次是你说想听我叫的。”
“我哪次都说想听你叫唤。”穆勒翻身扣住景彦的腰,把他像个等身玩偶那样抱住,“要不这样吧,J,这么争下去也不是办法,以后我们就采取回合制,你周一周三周五在上面,我周二周四周六在上面。”
“那周天呢?”景彦脱口而出。
“一周七天总要有休息的时候吧。”穆勒说,他有点惊讶地看着景彦,随后笑出了声,“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想要和我做,周天都不要停。”
“你给我走开吧。”景彦一个白眼翻过去,“我就那么一问,正常人没听见周日有安排的时候都会这么想。”
“那你觉得这个安排怎么样?”
“我觉得——”景彦想了想,好像也没有比这个更公平的方法了,于是他点了头,“可以,就这么办吧。”
穆勒忍不住扭头偷笑。
景彦忘了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这一三五和二四六是在赛季中还是在假期里,要是在赛季中,考虑到比赛问题,景彦在上面的时间会被大幅压缩。
当然这对穆勒影响不大。
托巅峰卡的福,他现在就是比赛的头天晚上和景彦做了整晚,无论在上面还说下面,他都能满血上去比赛。
可惜景彦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谁让他傻白甜呢。
就在这时,突然楼下传来密码锁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李耀良巨大的嗓门,和《红楼梦》里的王熙凤一样,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彦砸!你良哥我回来了!走走走,咱赶紧去西班牙,小道消息说巴塞罗那已经派人去找那个苏维门迪了!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景彦:“!!!”
差点忘了还有这茬!
景彦一骨碌翻身起来……然后又安详躺下,不为别的,就是他这个腰真的好痛。肾上腺素也救不回来的那种。
穆勒看向景彦:“李助教要上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景彦一脸死像相,“要不你把我藏进衣柜里吧,然后骗他说我不在。”
“他会信吗?”
“他爱信不信。”景彦说,“他就是不信能怎办,打死我?”
不,他不会打死你,但他有可能打死我,穆勒想。
随后他想了想,拍拍景彦的肚子示意景彦翻过来趴下:“我有办法,这样,你按我说的做,J。”
景彦一脸狐疑。
“能行吗?”
“试试看吧。”穆勒说,“总比挨揍强。”
嗯,是这个道理。
景彦点点头,翻身在穆勒面前趴好。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
5分钟后,四处都没有找到景彦的李耀良终于来到了整栋房子他唯一没有检查过的房间门前,也就是托马斯-穆勒的房间。
“彦儿哥,你在这儿吗,不过你最好别——嗯?”
说着李耀良推开房门,迎面他就看见景彦正冲着他趴在地毯上,而穆勒跪在他身边,正像个技师那样给他按摩后背。
“这样还好吗?”穆勒问,“这个力道还合适吧。”
“嗯,不错不错。”景彦很享受地回答,随后他半睁开眼,在看到李耀良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动作一点都不流畅,非常做作,“阿良?这么快就回来啦!托马斯在给我按摩,跟你说可舒服了!”
李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