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好摸。
她灵魂出窍,听到自己胡言乱语:“小开,我们来睡一觉吧!”
他动了一下,又好像没动。
大灰狼步步紧逼:“你别怕,就试试。”
小白兔挣扎:“胜男,你再好好想想。”
这话她对别人说得多,现在才发现这就是一句废话。
“你不愿意吗?”她幽幽一叹,拽住他腰间的衣服把人拉向自己,同时发出灵魂拷问,“那你的手怎么放在那?”
第 32 章
“你喝多了,我扶住你。胜男,明天再……”
“别说话,问我!”
他看起来有些疑惑,她回想了一下,呀!声调错了。
难怪他不确定该不该开口,她抓着他的衣服摇晃,头顶着他胸口大笑。
“阿明?”
“阿明,怎么回事?”
完蛋,这是一个母爱过盛的夜晚!
她仰头,盯着他拼命摇头,同时用力往里侧挤。他环着她配合调换位置,推上厨房门的同时,大声答:“妈,没事,你睡觉去!”
自家有声响,隔壁也有。金婶实在不安心,下楼来查看,边走边问:“阿明,刚才又来客户了吗?不要熬到太晚。”
门窗都关死了,小空间又挤又热,再加紧张,大量出汗,酒劲加速挥发。
不能说,不能说!
她担心眼神不能完全意会,用力拽他衣服。
刺啦……
她咬着嘴,努力憋住。
他也急,大声回应:“妈,是我在打电话!”
“刚才……”
“没什么。”
“芬姐家是不是出事了啊?我听着不对劲,闹了一会,你听到了没有?不知道胜男在不在家,你给她发个信息问问。”
胜男不在家,胜男快要绷不住了。
他深呼吸,加快语速:“妈,没事的,你早点睡觉。关上门,安安心心睡!”
楼上还有金爸在催,金婶再叮嘱几句,总算消停了。
她的背滚烫发潮,额角鬓角都湿了。他要去开门,她紧紧箍住不放,用口型提醒:万一还没走呢。
他盯着她的额头无声地笑,突然收紧胳膊。
她做鬼脸警告,集中注意力去听楼上的动静。可惜现在厨房完全封闭,不能百分百确定伟大的母亲有没有回房睡觉,唯一能确定的是某人部分同意了刚才的提议。
招娣比他先出生,四个月大被人领走,何芬奶水多到泛滥,他出生两个礼拜还没吃到一口真奶水。金奶奶不信奶粉,到处打听,求到她们家来,付费讨奶,一块钱一碗。后来不知道是谁说奶水见光就不好,于是她到点抱着BB仔来现喝。
小小开喝完就尿,金奶奶随身带着尿片,换完再抱他走,免得爱孙孙不舒服。
何芬拽着两姐妹过来看雀仔,要她们一定要记住,去庙里要虔心,就求一个像这样带宝贝的弟弟。
那是何芬哭得最厉害、最久的一次,因此她记忆犹新。
长大是一件不容忽视的事!
越紧张,呼吸节奏越快,越用力呼吸,越感觉闷热。
她下意识地张嘴喘气,他弓着脖子垂头来接近,双手掐准腰轻摇,给完信号后,迅速发力带动她的身体往上。
两人是一起练过夹腰转圈的老搭档,后夹腰都会,前夹腰so easy。
抱上了,但他还在犹豫,蜻蜓点水,一吻就停。
她用力挂住自己,贴着他耳朵说:“我去买计生用品。”
她很快意识到这话不对,这不是解他后顾之忧——他抠的是他自己,没对她小气过。
这话有点侮辱的意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来解释,大概会越说越错。她选了最无赖的方式混过去:堵他的嘴。
这一次,他没有亲完就避,带着她向前移了半步,将她怼在冰箱门上,由浅到深地吻她。
里面实在太热,在缺乏空气交换的环境里持续进行有氧运动,大脑分泌功能紊乱,乱糟糟的,身上汗津津的,实在不好受,但没人说要离开。
他又后退回原位,背靠着流理台借力。那乐于助人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背部上方。
等下,她随便拿的内衣,好像是白色的,而内裤……忘了,那时候何芬跟紧她啰嗦,她心烦,也是随手一拿。
她只有一套纯白色,然后是灰蓝、浅绿、浅肤、粉红等,还有一套黑色。按照概率学来说,上下极有可能不是同款。再糟点,按墨菲定律,必定是中招最离谱的上白下黑。
太不美妙了!
她想推开他,拉起睡裤确认一下,可是即便停了亲吻,他依然抱得很紧,脸贴着她湿漉漉的脖子。
“小开,我先回去洗……”
“别走,”他用力吸气,脸贴脸蹭一下,小声哀求,“胜男……再等等。”
节奏不对!不是应该火急火燎吗,等什么等?
她撸着他后脑勺,快速决策:“你去买,我回去洗,汗湿了。”
他抱着她斜向后退,腾出手,把上下的冰箱门都拉开。
随之而来的凉意让她舒服得直吸气。
他也在吸气,屏息凝神盯着她的眼睛,颤着声问:“你……没醉?”
“十瓶还差不多。没吹牛!”
“你没醉?”
字相同,调有变化。
还不愿意?
她心一横,捏住他鼻子,眼对眼威胁:“你就说行不行吧?”
他点着头,同时用力答:“行!”
“小点声。”
捏鼻子的手移到了嘴上,她凝神去听外面的动静,感觉还不够,用手轻轻拨开一点窗。
他笑着安慰:“没事,我叫他们不要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