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裙这次发现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看着他眼底的阴霾,有点委屈起来。
“疼。”
她小声地喊着。
瞿聿没有打算轻易将人放开,“喊我什么?”
他眼睛攫住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礼裙看着自己泛红的手腕,眼睛涩涩的。
“瞿聿,疼。”
他还是没有松开,冷漠的重复。
“要喊我什么?”
礼裙觉着他这个人坏死了,坏透了。
“不说。”
“不说,那就疼着,疼着你才能长记性。”瞿聿是铁了心了要让她服软,态度强硬的让人害怕。
纵使礼裙平日里再嚣张,此时还是忍不住哭了。越想越委屈,越委屈眼泪掉的越快。大滴大滴的眼泪掉在他的心上。
礼裙想要擦眼泪都擦不了,她哭了好一会,然后抬起满是泪水的眸子看他,委屈巴巴地说:“要喊什么?”
瞿聿被她气笑了,“喊老公,乖乖。”
“老公,我手疼。”
礼裙真疼。
瞿聿达到自己的目的,将人松开然后抱出去。礼裙坐在他的腿上,眼泪掉个不停。瞿聿用嘴帮她的手吹气,轻声哄着:“不哭好不好,都是老公的错。”
“不哭,不哭,裙裙乖。”
他像个大家长哄着自己家的小朋友。
礼裙身上的裙子还是湿的,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先换个衣服好不好?”
礼裙也不想感冒生病,她点头。
“乖。”
在酒店,没有什么衣服,有的就是瞿聿的衣服。礼裙擦了擦眼泪,拿着他的衬衫进浴室里面将裙子换了。
瞿聿则是让助理送一套西装过来,等到礼裙换好他的衣服也换好了。
礼裙的头发还湿漉漉的,瞿聿耐心的用吹风机站在她的身后帮她吹干。
“还委屈吗?”
礼裙眼睛都哭红了,“嗯,委屈。”
瞿聿将人抱起:“那要怎么,裙裙才能不委屈呀?”
礼裙看着他,然后说:“让我打你一巴掌。”
“好。”怎么都可以。
礼裙扬起手,用了狠劲给他的脸上来了一巴掌。巴掌落下的时候她惊恐地看着瞿聿的表情,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试探性的问:“你,不疼吗?”
瞿聿低头亲了亲她的手。
“疼,心疼。”
“那你脸疼不疼?”
“不疼。”
“那再让我来一巴掌!”
“礼裙!”
礼裙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你自己抓的我这么痛,还不让我打尽兴。”
瞿聿摸了摸她的脑袋:“下次好不好,明天还得参加一个发布会。”
礼裙从他的怀里站起来。白衬衫到她的大腿根上,胸前的扣子没有扣齐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雪白的沟。
“那好吧。”她双手抱在胸前在他的面前走动,“我姑且先给你记着账。”
瞿聿:“裙裙,过来。”
“干嘛?”礼裙已经不是刚才那个任他宰割的样子了。
“给我抱抱。”他的声音充满疲惫。
“不给。”但是礼裙还是走到他的身边,拿起他的手看了看他的腕表,已经是九点五十分了,她也是时候该回家了。
“那让你抱三分钟,然后你送我回家。”她现在这个样子出去肯定不成样子。
“好。”
瞿聿将人紧紧抱住,脑袋靠在她的小腹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瞿聿,你是个骗子。”礼裙想起他对她撒娇的那一幕。
瞿聿过了会才说话:“我爱你,裙裙,别不要我。”
他这些天挺累的,一方面担心她不要他,一方面要工作出差,明天还得参加发布会。脸上隐隐作痛,明天应该要肿了。
“时间到了。送我回家。”
“好。”
瞿聿看着她的装扮,带着她走的私人通道。礼裙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一手提着裙子和鞋子,一手捏着他的脖子。有人看到,一身正装的瞿聿抱着穿着白衬衫,露出雪白细长双腿的长发女孩进了一辆卡宴。
“老兄,我是不是看错了,那是瞿总吧?”那人不可置信的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旁边站着的另外一个人看着离去的车,喝了一口酒:“你没看错,那的确是瞿总。”
“那看来,瞿总并非不近美色啊。”
车里,礼裙从瞿聿的腿上下来。
她光着脚踩在他的毛毯上。
礼裙低头给席卿之发着信息。白光照在她的脸上。瞿聿单手撑着下颌,单单看着她。
感觉到他的视线,礼裙收敛自己的坐姿,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咳咳咳。”
瞿聿收回视线,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
“瞿聿。”礼裙眨着大眼睛看着他。
“嗯?”
“带我去商场。”
礼裙没得到他的回答,但是车子转变了方向,她以为真的是去商场买衣服。结果车子开往的目的地是他家。
司机将车开进车库便离开了。
车子里还剩下他们两人。
“现在不用担心,这地方只有我。”瞿聿说。
只有你,那就更加要但心了!
看着礼裙赌气般的在车上不下来,瞿聿无奈说出实情:“你小区外边都是狗仔,你今晚回不去的。”
“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礼裙更气了,自己是一点知情权都没有。
“想逗你。想欺负你。”
礼裙:“不行!你现在还欠我一巴掌呢。”
她也没发觉自己从来都不抗拒瞿聿的靠近,不抗拒和他亲吻,不讨厌他和自己调情,甚至也没发觉自己此时说话的声音有撒娇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