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裙反正没事,而且章非晚的面子她总得要给。
章脂念挽着她的手臂,“我们进去找个小角落待着。”
礼裙被她带进宴会里面,章脂念带着她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再让服务员上了两杯酒。
“我叫你裙姐姐,行不行?”
“怎么叫都行。”
“裙姐姐,你能不能教我打麻将呀!”
礼裙不知道章脂念和瞿聿有什么关系,“可以呀,如果你什么时候有空的话可以找我。”
“裙姐姐,你真好。我之前让我哥把你介绍给我认识,他还死活不愿意。”章脂念边吐槽着,边加上她的微信。
“可能是因为影响不好吧。”礼裙替他随便找了一个理由。
“不管了,哎哎—”章脂念看见不远处的侃侃而谈的章非晚举起手向他挥手,“哥哥。”
章非晚无奈失陪,“不好意思,有事,先失陪了。”
“没事,章总,下次再聊。”
章非晚一步步的朝她们走来,看见礼裙的时候有点惊讶,“礼裙?”
礼裙站起来,打招呼:“章总。”
“裙姐姐,要不你现在就教我吧!哥哥你找个朋友一起打麻将呗。”章脂念吩咐。
章非晚还没来得及问章脂念怎么认识礼裙的就先被下了命令。
“成,等会。”
章非晚找来几个人生意合作伙伴。清一色的西装男。
礼裙不打,她负责在章脂念的旁边教她出牌。
章非晚打,他就坐在礼裙的对面。
章脂念什么都不懂,礼裙只能从最开始的教她,看似礼裙没打,其实全程已经在打了。
章脂念推掉牌:“赢啦!”她开心的朝章非晚做鬼脸。
“都记得给我记账啊。”
“什么时候说过要打钱了?”章非晚逗她。
“我不管,就是玩钱的。”
“牌技不错哎。”另一旁坐着的人看着礼裙说。
“愿赌服输!”
几局下来,章脂念已经逐渐上手了。章非晚对着礼裙说:“礼裙,过来帮我看看该出什么行不?”
“行啊。”礼裙转为坐在他的旁边指导他。
不出意外,章非晚赢了。
瞿聿在宴会上喝了点酒,想着借酒早点回去。
“听说,章总他们在打麻将,要不过去玩玩?”一旁的人问。
瞿聿摆摆手,“不了,我还得回家。”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去看看。”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碰。”
瞿聿太阳穴跳了跳,循声走去。
礼裙坐在章非晚的旁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
“在玩什么呢?这么热闹。”瞿聿走进来,带进一身的压迫感。
礼裙的心震了震,她心虚地低下头。
“打麻将呢,瞿总有兴趣一起玩吗?”一边的人主动让座。
瞿聿坐下来。
章脂念惊喜:“瞿聿哥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瞿聿回她,但是眼神一直落在礼裙的身上。
章非晚:“既然瞿总来了,那我们就再玩会。”
瞿聿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玩。”
这一场,章非晚时不时主动问礼裙该出什么,礼裙沉默着用手指。而每一次的沉默,瞿聿都在用手摩挲着手中的牌。
牌是上好的白玉制造而成的,手感极好。
一场下来,章非晚赢了。
“军师啊,怎么不自己上场?”瞿聿看向礼裙,目光炙热。
礼裙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
她感觉瞿聿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而且还很生气的那种。
章非晚敛眸,“既然瞿总都这么说了,礼裙,你来。”
礼裙只得硬着头皮上了。章非晚坐在她的右手边。
瞿聿看着礼裙笑的意味不明。礼裙被看的后背凉飕飕的,她对上他的眸子,一瞬间便移开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礼裙打了一局,输了。赢的人是章脂念,她赢了之后高兴地看向瞿聿,“瞿聿哥哥,谢谢你让我。”
“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情,我得先走了。”她偏头靠近章非晚的耳边悄声说。
两人的姿势瞿聿的眼里挺暧昧的。
“啧。”他不满的出声,“军师这是要走了吗?”
礼裙的脚步愣住,“有点事赶着回去。”
“也指点指点我这牌怎么出?”他攫住她的脚步。
在众人的围观下,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好。”
礼裙就这么的站在他的身后弯腰帮他看牌,她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帮他出牌。
插进去
瞿聿和她同时摸住同一张牌,她下意识的收回手。
章脂念还在研究着自己的牌,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互动。
瞿聿伸出手摸牌,还没看牌,已经胸有成竹的推牌:“胡了。”
他胸口闷闷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礼裙看他一眼,在无人看到的桌下给了他一脚。
“瞿总,火。”有人打燃打火机给他递火。
瞿聿:“谢了,我不抽。”
那人讪讪地收起打火机。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继续。”瞿聿起身将座位空出来,他看了眼身后的礼裙,然后往外走。
“瞿聿哥哥,路上注意安全。”章脂念插进来一句话。
“嗯。”
礼裙只当瞿聿和章脂念是认识,在他离开之后她收到了来自他的信息。
“章总,我还有事,先走了。”她跟章非晚打了招呼。
章非晚没抬头,整理着自己的牌:“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