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欢热闹。”
章非晚借着微弱的光看向她。
“原来是这样,我也不是很喜欢,但是有时候感觉热闹还挺好的。”礼裙吃掉一大块蛋糕。
章非晚的头靠近过来,离她很近很近,近到她觉得他要亲她。
“弄到嘴角了,擦一下。”章非晚用手从桌面上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掉嘴角的奶油。
“谢谢。”礼裙急忙抽了几张纸巾擦自己的嘴角。
还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章非晚笑了。
团建避免不了喝点小酒。贺望月作为女主,被起哄着喝了许多。贺盛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杀青直播看到贺望月不但和男主很亲昵而且还喝酒,心情很不爽。
他给瞿聿打电话:“去?”
瞿聿也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直播,本来想拒绝他,突然镜头一转而过礼裙和章非晚坐在一边有说有笑的画面。
“走。”
大晚上,两个大男人一起坐飞机到达了拍摄地。
杀青的直播结束在半夜两点。剧组的工作人员大家都醉的一团糟。礼裙也被灌了许多酒,她和贺望月都晕乎乎的趴在桌面上。
章非晚是全场唯一还很清醒的人。他叫了服务员煮醒酒汤。房间里还有人在说着梦话。章非晚走到礼裙的旁边蹲下身子轻声:“礼裙,还好吗?”
礼裙没作应答。他叹了口气,看着满屋狼藉,懊恼不应该让他们喝太多。
旁边的贺望月转头,将礼裙抱住,“裙裙,来,我们再喝一杯!”
“再喝最后一杯......”
章非晚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礼裙的身上,接了个电话出门。
瞿聿和贺盛抵达的时候,正好碰上在外边打电话的章非晚。瞿聿先打招呼:“章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章非晚看到两人愣了几秒,随即很快收拾好表情。
“我是来接礼裙回家的。”瞿聿直接明了的表达自己的意图。旁边的贺盛对章非晚略有耳闻,他伸出手:“章总,久仰大名,我是贺盛。”
章非晚握住他的手,“贺总言重了,章某不敢当。”
“改天一起吃个饭,现在我得接我家小姑娘回家了。”
他这么一说,章非晚想起贺望月也是姓贺,了然。“好。”
两人走进屋的时候,看见她们都醉醺醺的,对视一眼。
瞿聿看着礼裙身上的外套,直接脱掉放到沙发上,将人抱起。
礼裙很配合的用手搂住他的脖颈,睁开亮晶晶的眼眸,嘟起嘴:“瞿聿,是不是你?”
“是我。”瞿聿将人往上颠簸,“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礼裙数了数手指,然后举起五根手指说:“一点点。”
贺盛一把将贺望月抱起,“月月,回家了。”贺望月乖巧的往他的怀里蹭,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找到了安全感。
瞿聿和他各自抱着人出门。
“下次见。”他们对着章非晚道谢之后便离开了。
瞿聿带着礼裙打车到酒店。礼裙整个人醉呼呼的,瞿聿帮她洗好澡吹好头发。礼裙窝在他的身上不愿意下去,“老公,抱抱我。”
瞿聿一颗心都软趴趴的,“抱着呢,老婆。”他看着她胸前的风光,忍不住用手包裹住揉捏。
“嗯。”礼裙不可控的发出舒服的声音,“别动。”她用手制止瞿聿的动作,凶巴巴的。
瞿聿看着她:“老婆,我不动,你来动好不好?”在她懵懂的眼神下,瞿聿带着她的手摸到一处滚烫,握住她的手上下动作。
礼裙不知道是在干嘛,只觉得烫手,想要缩回来,但是他不让,委屈巴巴的盯着他:“你欺负我。”
说着眼泪也开始跟着掉。
瞿聿更加想要欺负人,“听不听我的?”
礼裙擦掉眼角的泪水,糯糯的回答:“听你的。”
“那我是你的谁?”他极有耐心地问。
“瞿聿是我老公。”
“老公可以做什么?”
她的脑子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思考了一会,摇摇头:“我不知道。”
瞿聿将人压到床上,灯杯熄灭。阳台的窗还没关,晚风吹动着窗帘。礼裙的声音被淹没在长夜中。
她的耳畔滚烫,听着他说一些骚话。
——
贺盛将贺望月带到酒店,他不好帮她洗漱,叫来服务员帮忙,但是贺望月死活都不让他离开,紧紧的抱着他。
“哥哥,别丢下我。”
贺盛听到这一句将服务员遣走,他抱着贺望月坐在床边,“哥哥不走,哥哥就在这里陪你,好不好呀?”
贺盛觉得胸口一湿,她带着呜咽说:“嗯好。”
“现在可以自己去洗澡吗?”他温柔地问。
贺望月双手扯着他的衬衫,在他的怀里抬起头,“不想。”
贺盛和她对视着,此刻在她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才能展现自己毫无保留的欲望,“嗯?不想什么?”
“不想,”贺望月眨了眨眼,“不想洗。”
“好,那就不洗。”贺盛摸了摸她的脑袋。她一身酒味,现在他也是一身酒味。
贺望月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喉结,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这是什么,怎么会动?”
贺盛抓住她乱动的手,“乖,别乱动。”
她执意要问:“是什么东西啊?”
“喉结。”贺盛眼尾泛红,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提起来,出乎意料的,她的力量比平常要大许多。
他被扑倒在床上。贺望月笑眯眯的撑在他的脑边,长发掉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