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家是闺蜜,于是各自嫁人之后也选择了住在隔壁成为邻居。两位父亲倒是不知道这个事情,搬来之后看着两位母亲亲密无间的样子,还惊讶了一会。
“你好,我们来接宝宝去做检查。”护士敲门之后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迭报告单,眼中扫过旁边蓝色小床里躺着的婴儿,往旁边床上一躺一坐的两位母亲看去,问道:“麻烦家属抱着孩子和我去一趟体检室。”
“腺体没有发育的欧米伽?”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路母显得很吃惊,两人并没有在意七岁的邹舟燿睁着大眼睛,还在婴儿床边安静的听着。
“这么说的话,对宝宝来说也算是个好事吧。”护士之所以会带宝宝来做一次原本不需要的检查,就是为了确认宝宝的身体没有在腺体没有发育的情况下出现意外的情况,意外的情况就是宝宝的身体反而比其他同样腺体位发育的宝宝情况要好一些。
“宝宝后颈的腺体和其他欧米伽的不太一样。”特殊的病例让医生带着护士来到了这个房间,耐心的拿着宝宝的透片和床上的母亲解释。
“如果你们想要我的宝宝配合你们做研究的话,就需要他长大之后自己同意,而现在作为他的监护人,我有权拒绝我的宝宝,在这么小的年纪就会参与一系列,不知对人体会造成什么危害的活动。”一向温和的路母首次冷下了一张脸,强硬的拒绝了医生的请求,看着他带着惋惜的表情,一步三回头的向外走去。
“或许在他看来,医学上的发展比一个宝宝更加重要吧。”邹母今天也在陪床,看着自己儿子站在婴儿床边踮着脚不时伸手去够小婴儿的小手,漫不经心的说道。在这方面,她一向比自己的闺蜜要看得通透。
“我把我老公也叫上,之后我们三个人轮流陪床,要确保宝宝身边一定要有能活动的人在。”邹母雷厉风行的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叫了一些自己信得过的人。
关于那个医生最后的结局,大人并没有在小孩子的面前说着残忍的事实,只是稍微大点,邹舟燿在家里写作业,在查资料的时候查到了几年前有关医院的医生被曝光,是某某地下室的疯狂研究员,在热心群众的帮助下锒铛入狱。
这个时候,是路修缇身体好起来的两年后,有时候,邹舟燿。会隔着丛丛植物勉强辨认出在邻居家的前院里,有个小小的孩子在安静的玩着鱼塘里的小鱼,有时是拍皮球。
“邹舟燿,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上学期间勾搭小女生,耽误人家孩子的学习,害人家考不。上好的学校,我把你狗腿打断。”在邹舟燿因为成绩优异,跳了两级,提前接受导师的招揽,进入高级学院之后,邹父邹母郑重的把他带到了学校的门口,让他接受住宿教育,邹母看着他那张脸,严厉的说道。
邹舟燿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不太能理解她在想什么。只是脑子里还回想着教授之前告诉他的课题,敷衍的点了点头。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早就从军校毕业,在系统里面一路上升,再次去参加高级学院的同学聚会的时候,那些比他还大几岁醉酒的同学偷偷告诉了他一些事。
“哦,对,你当时就关注你那研究课题了,当然没有注意到,班上一半的女生看到你都会脸红。”当年的班长打着酒嗝,脸上红到了脖子,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你在学校学习也就两年多的时间,这个校草就没下文了,呜呜呜,我的女神,呜呜呜,为什么要拒绝我呀呜呜呜。”
邹舟燿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整个包间里混乱的妖魔鬼怪起舞的样子,想了想,把老班长扶到了沙发上坐着,看看时间,从桌面上一堆钥匙里找出了自己的车钥匙,打开包间门,准备结账后离开。
“邹舟燿,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熟悉的声音从后面叫住了他,邹舟燿回头,和人群中另外一个人就清醒的人对上了视线。
他皱着眉回忆这是班上的哪个人,突然恍然就是当年在班级里面对自己颇有照顾的欧米伽艺术委员,也许,他当初给自己带饭带书有别的意思,而不是单纯的对小孩子的照顾。
“再不回去的话,家里的门禁时间就要过了。”邹舟燿只是在门口顿了顿,如此回到,脸色自然平静:“我今天晚上比较想回家睡觉,那么就此再见。”
“……真不知道什么人能早早拴住一个人的一颗心。”他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低头看着自己毫无动静的手机,保养良好的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喃喃地说道。
妻子的荣耀(上)
路修缇不喜欢收拾家务,喜欢把人当芭比娃娃打扮,在成婚后,尤其喜欢打扮邹舟燿,问起来还振振有词的说到是他自己的权利,脸上总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邹舟燿不是一个太邋遢的人,但社会环境让他跟大多数阿尔法一样,起床后收拾的行为仅限于刷牙洗脸剃胡子,得了路修缇好大一通嫌弃。
“那张脸是给人来看的,不是给你自己用来糟蹋的。”买了一堆护肤品回来的路修缇,一边查看上面的成分表,一边吐槽到,手脚麻利干脆利落地给自家阿尔法下了指令。
“早上先刷牙,然后洗脸,刮了胡子用这个擦,有时间的话,这个敷20分钟。衣服老样子,我每套都给你搭好了,你按顺序穿就是,不要每次都把衣服丢到洗衣篮里,一放就是一周才洗一次。”
路修缇即使在和邹舟燿成婚之后也依然忙碌,腺体没有发育的欧米伽坦然的对外宣称自己是个贝塔,在外界的质疑声中收拾好了自己的小家,让邹舟燿能够干净利落的去上班,然后收拾行李准备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