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她奕西,那她叫她观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苏观总觉得她刚刚叫的不是观观,总觉得自己又被顾奕西摆了一道。
果然,还是从中学时代就脚踏三条船的渣O有本事。
那股清甜的信息素味道又开始蔓延。
苏观对信息素不敏感,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那股苦橙味道的信息素同样开始蔓延。
窗外红日坠落远山,光影明暗交杂,混杂着两种不同味道的信息素味道,窗边的暧昧气氛交织缠上。
苏观低下头,想躲开那澄澈的眼神。
落地窗前虽然宽阔,但具体也就那么个大小。很快,苏观就看见了大理石小圆桌上面摆放的凌乱物件。
顾奕西家里面的东西陈设整齐简约,从她刚刚一路走来所见,还没看见这么乱的情况——苏观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
苏观瞥那些物件的时候,顾奕西仍然站在窗前,顺着苏苏的毛,忽然开口:“你知道吗?”
那些东西尽管包装看起来陌生,但苏观还是将它们认了出来——是抑制剂和抑制贴。
是她没有见过的牌子。
顾奕西身体不好——这是她听温时锦说过,而那杨
医生又印证过的,那么她用专门的高级抑制剂也正常。
突然的一声将苏观拉回现实世界。
她不由得问:“知道什么?”
辨认抑制剂入迷,苏观眼下只知道顾奕西身体不好,抑制剂都要专门的了。
不知何时,顾奕西也转过身来了,定定地望着苏观,从她才收回的视线中推测出来了什么。
空气中,清新的甜香和苦橙香气还在交织缠绕。
标记过后的AO,本来就对彼此的抵抗力减弱。
压迫感太强。
顾奕西要说正事了,所以苏观不能再看那些抑制剂。
“观观,我需要你。”
橘红日光在女人脸上潋出层层光影,眼中还带着层层水雾。
她需要她,而不是抑制剂。
第25章
“观观,我需要你。”
她需要她。
这四个字如雷贯耳,轰然在苏观脑海里面炸开。
苏观的视线,从顾奕西身上再游移回到了桌上那些散乱的抑制剂、抑制贴——看样子顾奕西和这些东西已经“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鼻尖氤氲着的浓郁香气愈发重了,清甜的信息素香气在空气中不断弥散。
像是拥有者有意为之,又像是情到处的理所当然。
忽然之间,清甜的香气扑至她的鼻尖,身前又压来了一道沉沉的黑影,挡住窗外灯火。
顾奕西忽然走到了苏观的身前。
纤长白皙的手指挑起了苏观的下颌。
下颌触感冰凉,苏观不由自主地抬眼上去。不知何时,顾奕西旗袍的门襟已经散开,能够毫不隐讳地看见玉峦弧度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清甜的信息素味道愈发重了。
交织的气味就像汹涌的情.潮,要将此时此刻的两人吞噬殆尽。
那张清绝矜贵的精致面孔骤然压来,桃花眼中潋着不尽情愫,绯红的唇也翕动着,缓缓吐出温软的词句:“观观,我需要你。”
顾奕西一边这么说,一边伸手攀上了苏观握成拳状的手。
她将她的手掌拨开,探入,再一根根地用自己的手指压住,指缝缠绵,掌心印出的水液交混。
——苏观被她抵靠在小圆桌的旁边。
苏观的身后是抑制剂。
“你刚刚不是看见了?”顾奕西面带绯色,语气又像是叹息,“那些抑制剂只是我这段时间用的。以往我还要收拾,但后来就懒得收拾了。”
因为她这副身体需要的抑制剂太多了,到了后来她也懈怠下来。
灼热的唇息不断喷洒,二人距离近得下一刻唇就要擦上。
但顾奕西却扭转了头,换了个方向,将薄唇贴在苏观的耳廓处,吐息缓慢:
“……但是医生告诉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抑制剂用多了会不管用,而且还会对我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热气灼得苏观耳朵发烫,酥软的语调让她浑身如有电流穿行穿过,刺得她浑身一激灵。
这其实是顾奕西的坦白——她为什么急着和她结婚,因为她的身体不行了,再使用这些抑制剂就会变得变得更糟。
苏观急促喘.息着,忍受着耳边呼来的徐徐热气和掌心有意无意的抠.弄。
她对顾奕西信息素的感知能力放得非常大。
“顾……奕西。”苏观艰难地转过头,很轻易就看见她背后泛着薄红的腺体
才被她标记过没多久的腺体,如今仍旧泛着丝缕的薄红,和着汹涌的信息素潮一起,似乎在渴望下一次释放与解脱。
所以苏观改口都变得迟缓。
青黛颜色的前襟开口愈发大,其下掩埋的雪色春光已然若隐若现。
苏观还是错开了眼睛。尽管她已经标记过顾奕西,但她仍旧觉得那样的情况多少有些不情不愿、情势所迫。
“观观,从今天起……”顾奕西一边说话,一边低下头,擦上苏观的面颊。
薄唇像是衔着温热,碾磨过每一寸肌肤。
那天晚上的情景似乎要重现了。
忽然,苏观感受到口袋中手机的震动。
持续不断,是铃声,有人打电话进来。
绯润欲滴的唇就驻足在她的唇边,只差最后一点便可覆上。
顾奕西皱眉,握住苏观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苏观没有动作,只是任由手心被攥握的力度增大,而袋中的手机震动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持续不断地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