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可?双手握住的腰,那张脸,媚惑勾人,竟比八大胡同整条巷子的美人加起来都他妈带劲!
尤其是那双上挑的眼,瞅一眼便能叫人三魂没了七魄。
妈的!霍洄霄自个儿死便死了,何故要连累这么?个美人!
心里痒痒的,卢巍登时一拍案,震碎满帐寂静,沉下脸道:“还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多加些人手继续去找!!”
“是。”侍卫连滚带爬出去了。
卢巍看向面色煞白的苏学简,宽慰道:“苏兄也不要太过着急,说句不吉利的话,林中既然没有?发现世子爷和小柳公?子的尸首,那就说明他们还活着。我?已加派了人手,就算是翻遍整个山林,也定将小柳公?子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苏学简点点头,身子发虚地?站起来朝帐外去。
卢巍诧异,“苏兄去哪儿?”
“我?想自己静一静,卢兄不必担心。”苏学简表现得很?镇定,走出大帐。
无论今夜能否将人找到,他此刻都不能坐在这里干等着,卢巍说得却也不错,既然山林中未发现圣上的尸首,那说明他们还活着。
不管那些刺客究竟有?几人,谁指使的,都要先将圣上找到再做定论。
苏学简回到自己帐中,撩袖写?下一封密信。
鸽子扑棱翅膀划破寂静长夜,飞掠天边,朝郢都的方向而去,目的地?是八大胡同折花楼。
苏学简知?道,北镇抚司千户沈七奉圣命等在那里。
做完这一切,他望着帐外无边夜色怔怔出神,冷汗濡湿里衣,夜风一吹,不禁哆嗦。
彻骨的冷……
兰灯烧尽,暮色退去,天边翻起鱼肚白。
三人到了后半夜也跟着出去找了一圈,将回来坐了片刻,一夜未眠,酽茶一盏连一盏往下灌,眼下一片乌青。
所携家丁护卫悉数上阵,一波接一波地朝山林去找人,又一波接一波地?回来。
皆一无所获。
卢巍此刻才算是真的慌了神,手中杯盏一下掷在地?上,火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继续找,就算将整个山林翻过来,也要找到人!”
这时,郢都方向行来一支十几人马队,马上人一水的玄色贴里,腰佩直刀,瞧不出是哪方人马。
其间有?一个独穿青衫,粉白面嫩脸,年岁不大,并?不佩刀。
青衫人与一玄色贴里人下马行来,面色肃然,卢巍正?忖呢,旁侧苏简已迎了上去,拱礼说了些什么?,只见二人面色大变,即刻上马带着十几人朝山林方向去。
苏学简朝卢巍解释道:“是我?涿州外祖让护送表弟进?郢都的家丁,做事妥帖,叫他们一起找也快些。”
卢巍疑惑,苏学简这人对人一直恭恭敬敬,却莫名有?种冷淡感,这种冷淡感经常叫他觉得这人从?没将谁放在眼中过。
可?对这些人,苏学简倒是表现得十分看重。
但也没多想,毕竟是外祖的人,敬重些也正?常。
三人继续等着,直到天彻底亮了……
*
沈七一直奉圣命在折花楼等着,天黑未见圣上他心下已有?些七上八下。
直到收到苏学简一纸密信,他即刻给胜春递了口信,两人乘夜带十几锦衣卫从?春明门直奔此处。
树梢上最后一丝夜色散尽,晨鸟嘶鸣,天彻底亮了。
沈七与胜春问清事态,一刻不敢耽搁,直接带人进?林搜寻。
却未有?多时,便见未散尽的晨雾中,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向前?行来,旁侧胜春先反应过来,大步上前?,“是公?子。”
沈弱流伤了脚踝,走几步还行,若再多额上冷汗便簌簌直下,痛得钻心。
他趴在霍洄霄背上,身子梗直,尽量不贴到他的背。
此刻也看见了胜春,耳根通红,手抓着霍洄霄头发一扯,僵硬道:
“好了,你可?以放朕下来了!”
若非脚受伤实在是重,他真不愿与这断袖流氓有?分毫接触。
一路上这畜生那双手颇不规矩,有?意无意地?在他腰之下,腿之上的那处打转,太过放肆!
霍洄霄手下“啪”的一拍,侧过脸轻笑:“还没出林子呢,圣上便要过河拆桥,忘了是谁昨夜以命相?搏护的你啊?”
“朕要不是感念你救命之恩,早就杀了你了……”沈弱流面色红白交加,背手将霍洄霄那只放肆的手捉住,咬牙切齿道:
“你这双脏手,朕迟早剁了它!”
霍洄霄单手将他一颠,挑眉嗤笑,“那臣等着圣上来剁。”
胜春已大步过来。沈弱流咬牙切齿,抬手想在他伤口上抓一把惩戒这放肆的混账东西,临了却还是顿了顿,挪上去死扯他头发,
“放朕下来!!”
霍洄霄被?迫昂首,剑眉下一双浅眸流光转动,“圣上知?道您现下像什么?吗?”
沈弱流大骂:“像你大爷!”
骂出口他先愣住了,他竟然受这混账影响骂出了这种市井粗陋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