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艺人要起诉了,他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办公室里。
王成挑了下眉:“陆丰海,你手底下的艺人情况,你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你这个经纪人当着是干什么吃的?来公司是养老的吗?”
陆丰海一声都不敢吭。
王成往后一靠:“这样吧,你要是还想在公司混,等宋鸣舟回来,赶紧交接了,他,我自有安排,你就别带了。”
“什么?”陆丰海终于有点反应了。
他才刚知道宋鸣舟背后攀上了人,不管是什么关系,只要背后有人,那就意味着资源大把大把的来啊,那都是钱。
“怎么,你不愿意?”王成眼睛一眯,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陆丰海还想争取一下:“王总,这件事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带他,绝对不出岔子,他出道就是我带了,我这……”
“行了行了,我叫你来不是听你保证什么的,听得懂?”
王成打发了陆丰海,自己坐在办公室里查看宋鸣舟的资料,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上次宋鸣舟主动找他要求换经纪人,还打了个赌,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了变数,不过他也确定了,宋鸣舟说的他一定能做到。
与其等着他来兑现承诺,倒不如自己主动先把事情办好。
*
宋鸣舟和沈卿的案件很快就开庭了,消息传到网上,又是一波狂欢。
消失很久的宋鸣舟第一次出现在了公众视野,他坐在轮椅上,头上还缠着绷带,脸色苍白,看起来伤得不轻。
记者看他这样,问题也不敢问得太犀利,宋鸣舟都一一回答了,只是还没回答几个问题,就喘不上气,看起来随时都能背过去。
陈非赶紧上前挡住镜头:“不好意思,宋老师是强撑着出席的,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今日采访就到此为止,请大家都让开一下吧。”
宋鸣舟被护着离开了镜头。
这段采访传到网上,粉丝大批嚎哭。
——‘妈的崽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严重,那之前摔得多狠啊呜呜呜,我的心都碎了。’
——‘啊啊啊我的宝宝啊,我心死了,我想去砍死沈卿那个傻逼。’
——‘一人血书,沈卿牢底坐穿。’
宋鸣舟去了休息室等候,段浔也早早地伪装好,潜了进去。
关上门,陈非被打发出去处理事情,房间里就只剩下一个工作人员装扮的段浔,和坐在轮椅上的宋鸣舟。
“哥哥。”
宋鸣舟笑了,从轮椅上站起来,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段浔抱着他转了个圈,又稳稳地把他放下来:“乖,等会儿别怕,就按照我教你的说,所有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你只需要听刘律师的指示就行。”
宋鸣舟一点儿也不紧张,但他还是乖乖地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嗯。”
段浔摸摸他的头,视线很自然地对上了。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之前顾忌到宋鸣舟的身体,段浔硬生生禁欲着过来的,连接吻都不敢尽兴,生怕城门失火。
现在宋鸣舟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常行走没什么问题,头也没毛病,之所以打扮得这么惨。
呵呵。
都是段浔的主意,他故意的。
宋鸣舟也乐于配合。
“舟舟。”段浔的声音忽然哑了下来,他轻轻滚动了一下喉咙,呼出的气息温度攀升,“我很想你。”
宋鸣舟看到他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们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段浔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在最亲密纠缠的时候,他眼底的热几乎要蔓延出来。
宋鸣舟也忍得很辛苦。
但现在……
他抱住男人的腰,有点失落地垂下眉眼:“我也很想你,等会儿我就要开庭了。”
“我知道。”
段浔张开双臂紧紧圈住他,抱了很久,力道却一点都没松懈,恨不得把他一直贴在一起才好。
人怎么可以这么黏糊呢?
难以理解。
段浔低低地笑了,没出声,但宋鸣舟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开心,抬起头恰好看到了段浔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
“你笑什么?”
段浔低头吻了下他的眼睛,乐了:“笑我自己。”
宋鸣舟不解:“为什么笑你自己?”
“笑我自己想变成你身上的挂件啊。”段浔开始胡说八道,“这样你去哪儿都得带上我,你认真拍戏的时候,我就在你身上乱爬,再……”
他邪恶地笑了笑,宋鸣舟瞬间秒懂。
“你……不要脸。”
“脸都被你亲掉了。”段浔骄傲,“是谁昨晚缠着我要亲亲的,不亲还不肯睡觉,啧,谁家的金主这么卑微。”
“你……”
宋鸣舟的脸都红了,他恼怒地瞪段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厚脸皮好像越来越薄了。
段浔的脸皮倒是越来越厚。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宝贝,加油。”
段浔一秒恢复正经,宋鸣舟差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嘟囔了一句:“我知道了。”
今天沈卿也会来。
宋鸣舟什么都没操心,律师和证据这些段浔都一手包办了,他只需要跟着律师就行。
宋鸣舟刚走出去,段浔就打了个电话。
一切进行得异样顺利,沈卿的辩解和申诉都被一一化解,最后法官一锤定音,被判刑三年,缓刑一年执行。
宋鸣舟想了想,如果要更久段浔也做得到。
但是他应该是不想让沈卿一直待在监狱里,甚至,段浔想让他早点出来,出来体验人生,而不是躲在一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