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
叶群早起,打扫庭院,然后又出门准备给师傅去买早餐。
早餐摊前,蒸腾着面香白雾,摊老板今天也是起了个大早,在一旁揉面,擀面。
“老板,给我拿十个肉包子,二十个素包子。”
叶群人没到,声音先到了,摊主跟他也算熟识,毕竟每天都来买,久而久之就认识了。
“好嘞,叶小哥稍等!”
正当摊主准备去拿包子的时候,忽然看见摊前站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身形瘦削,一看就吃不饱饭,衣服上有许多的洞,小脸漆黑,已经有些模糊了五官,乍一看还以为是外邦人,但是仔细看去,还是依稀能看出这是一个中原人,很是可怜,她眼巴巴的看着冒着热气的蒸笼,眼睛里全是渴望。
摊主也是个好心人,见到这小女孩可怜,准备施舍对方两个包子。
正拿出来两个包子,刚要给对方,却被一只手给拦住了,抬头一看,面前是一个穿着破破烂烂,但是却油光水滑,不似要饭的。
:“老板,你有这好心,不如施舍施舍我!”
那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目光中尽是挑衅。
“这位客官行行好,你看这小女孩也挺可怜的,若是想吃,我可以免费给您两个肉包子。”
摊主很是客气的道,甚至有些卑微。
“踏马的,你是不是瞧不起老子吃不起你这破包子,信不信我把你这包子摊掀了!!!”
那人似乎是被无意间戳到了痛处,如同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暴怒起来。
说着,作势要掀!
吓的摊主露出了哀求的神情,他这也是小本买卖,掀了这摊子,他不知道今天要赔多少钱。
“住手!”
这时,旁边传来一道声音,让那人转头看去,手里得势头也是一停。
摊主面上露出惊喜:“你来了叶小哥,快帮我劝劝这位!”
叶群远远就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更是将这里的事情收入了眼底。
“要么走着离开,要么爬着离开!”
这种人就不能惯着,越低声下气好好跟他说话,他就越蹬鼻子上脸,必须打一顿。
“握草,啊啊啊啊!疼疼疼!”
那人张口想要问候一下叶群的母亲,却不料自己先惨叫了起来。
还不等他骂出最后一个字,这人就的一只胳膊就已经扭曲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幅度,发出了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
叶群眼神冰冷,对于问候他家人的存在,他没有一丝同情怜悯,他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惩戒而已。
但不过,这时,街角处瞬间冲出一队捕快,朝着他大吼扑来:“这个人竟敢当街行凶,抓住他!”
也就在这些捕快出现的时候,面前那人瞬间跑远,回头还朝着叶群露出了一个诡计得逞了的嘲笑。
叶群大脑一嗡,瞬间明白了,自己这是遭人设局了,不过他不后悔,更不怕。
看着那些捕快,他目光冰冷,但不过也没有反抗,虽说他已经进入了正式修炼的步骤,但是时日还短,这些人一拥而上他是打不过的,之所以束手就擒,自然是他相信师傅很快就能得到消息,并且救他出来。
与其闹出更大的事,让师傅救他的时候有更多的麻烦,不如乖乖等着师傅来救他,最起码能免受一顿皮肉之苦。
娄冠虽然在小院内,但是整个洛城都被他的天眼法器覆盖,任何一点动静,哪怕是风吹草动,都被他监控着。
更别提叶群这个重点关注对象了,对方的任何举动,甚至是事情的起因他都了如指掌,如同复掌观文。
借助天眼的视线,他目光扫过刚才的一片地区,发现了有一股奇特的生命力,随即他转动天眼,施展法力,对其进行加持,一瞬间看破虚妄,就见到刚才那个乞讨的小女孩昏迷在了角落之中,她的体内酝酿着一股奇特的力量,只可惜娄冠并没有完成自己转化此界超凡物质为法力的计划,所以他也并没有仔细去探究,毕竟那样太过消耗法力了,还是能省则省,等他彻底能将此界的超凡力量能够转化为自身力量的时候,他甚至可以监视全天下,只不过现在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时候。
“这小女孩大概就是主角团的班底之一了,说不定就是童养媳什么的,这么说,其实剧情已经开始了。”
娄冠摸着下巴,还在思索。
门口就传来敲门声,他并不惊讶而是叫那人进来,很快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朝着娄冠递了一张请帖。
娄冠一笑,他哪能不知道这中年人背后的势力,甚至正是其背后那人策划了这一次的计划,目的正是邀请他去赴宴。
对于这种小把戏,他目光微动,语气中略带怒意的道:“你家大人很不知羞啊,自导自演,当我不知道吗?!”
“您请息怒,我家主人并没有故意为难您的意思,是下面的人沆瀣一气,吃了雄心豹子胆,这才让您的弟子蒙受冤屈,我家主人特此设宴向您赔罪。”
中年人连忙辩解,反正对方又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指使的,只要自己咬死,再卑微一点,也就能混过关了。
“这宴我就不去了,把叶群送回来就行,他若是少了一根毫毛,城主府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娄冠语气冷漠,心中却是给自己暗自挑毛病,觉得自己的演技还是略带僵硬,还需更加深层次的磨练,才能更显逼真,至于为什么要演戏?
当然是他的真实态度,肯定是对于自己这个徒弟不算关心,连担心都没有,毕竟主角嘛,吃点苦,说不定就能获得吃的苦翻倍的利益好处,他有啥可担心的,所以自然是演一演。
“我家主人特地为您办的赔罪宴,若是您不去,我家主人怎么向您赔罪。”
中年人情商颇高,愣是把这句道德绑架的话,说的很是让人舒服。
娄冠知道对方是冲自己来的,他也免不了这一遭,说不定在这其中他起着一个重要的作用。
“也罢,看在你家主人如此诚恳,我也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