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馥坐着轮椅,即便是脾气暴躁,也遮掩不了他与生俱来的矜贵,虽然瘦,但轮廓还是英俊,身材比例依旧好的令人垂涎。
他甚至有种病态的俊美,轻易俘获女人的芳心。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叶锦馥见她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就越发的咄咄逼人。
也不知道是因为当了三年病人心态也病了还是怎么的,他就是特别想撕下这个女人虚伪的面具。
把她深藏的所有秘密都挖出来,看她究竟是一副什么嘴脸。
鹿凉霜紧紧的攥着手提袋,咬牙看着叶锦馥那讥讽不屑的模样。
“我就是再不堪,也不至于蠢到公然给叶家抹黑。”
她好奇的是叶锦馥为什么在这儿,还是一个人。
如果有人发现了她在酒店并且给他通风报信,最起码,他身边得还有个人跟着。
可是没有。
“那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鹿凉霜迟疑了很久,还是什么也没说。
嫁进叶家的第一天开始,老太太就要求她和深城的一切人和过去断了联系,她不能随意联系娘家。
更不能像今天这样偷偷见面。
鹿凉霜不是没有挑战过老太太的权威,但仅是一次,就已经让她长了记性。
“叶锦馥,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我希望今天晚上的事,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也许是觉得鹿凉霜真的藏着什么她珍爱的男人。
叶锦馥就不太爽。
“我很好奇啊,到底是谁,值得你这么藏着掖着。”
鹿凉霜吞了吞口水,极力的掩饰自己的紧张不安。
“我求你……”
叶锦馥怔了怔,也许是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乞求,可笑的是,他竟生出几分心软。
两人对峙之际,身后不远处电梯开门的声音又响了。
鹿堂生手里拿着鹿凉霜的围巾出来,见着鹿凉霜的背影,几步走了过来。
叶锦馥看到鹿堂生后,有些不太清晰的记忆涌现在脑海。
鹿凉霜长的又白又美,眉目间跟哥哥鹿堂生极其相似。
鹿堂生在南方上流社会,是很标准的儒雅贵公子,五官英俊儒气,皮肤白皙却不女气。
气质这一块,叶锦馥也是自愧不如。
鹿堂生看似温和的目光落在叶锦馥身上:“小妹说你恢复的不错,看来是真的。”
“大哥。”叶锦馥客气的叫了一声。
鹿堂生微微点头,转头把围巾递给鹿凉霜:“雪天路滑,早点回去。”
“哥,我……”
“天冷,别把你老公冻感冒了。”鹿堂生提醒道。
鹿凉霜不再说什么,眼底隐隐的不安怎么也藏不住,她折身到车里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过来弄叶锦馥。
鹿堂生看着鹿凉霜手臂穿过叶锦馥的咯吱窝臂力惊人的将他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然后吃力的把他扶上车。
整个流程娴熟的令人心疼。
鹿堂生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在家时,十指不沾阳春水,娇贵像个公主,没想到短短三年什么都变了。
车子离开前,叶锦馥无意间看到鹿堂生在反光镜里的眼神,冷的像冰窟一般,和刚才的温和截然相反。
从车库离开,鹿凉霜一直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打滑。
叶锦馥瞧着她包扎的厚实的右手,拧了拧眉头:“你如果不够专心就叫代驾过来,别让我再一次因为你的失误变成残废……”
话还没说完,车子立马失控的装进了马路一旁的绿化带,撞的一棵满是积雪的景观树歪了过去。
积雪落满了车顶。
突如其来的剧烈撞击,导致了安全气囊也弹了出来,生生的把鹿凉霜给憋晕过去了。
“鹿凉霜,你真蠢!”男人低低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