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凉霜侧着身,睁开了眼睛:“大概在周先生动手打周月臣的时候。”
“说说吧,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他想弄死你?”
鹿凉霜满眼无辜:“你觉得是我搞事情招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幸好是在公司,要是在其他地方,那不是很危险?”叶锦馥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语气里有些责备,但不多。
鹿凉霜浅浅吐了一口气:“他觉得是我跟徐晚把桑溪给藏起来了,毕竟过年的时候我跟徐晚几乎每天都在疗养院外面晃悠,他担心我们俩会搞事情就把桑溪接回家了,可还是出了事,自那以后桑溪就失踪了。”
她阐述的这个事实十分清晰,叶锦馥瞧着她陷入沉思。
对她其实还不够了解,跟徐晚和池桑溪的那种姐妹情分,他也不了解。
可能北方和南方的风土人情有所不同,看待一些感情也不同。
这事儿他觉得极有可能是徐晚跟她一块儿做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鹿凉霜被叶锦馥用这种审视一般的眼神盯着,有些不喜。
男人抬手指腹轻轻掠过她的眉骨,打量着她一脸绝色。
“你真的无辜吗?”
鹿凉霜微微变了变脸色:“就算跟我有关系,又怎么样呢?周月臣就是个渣男,桑溪一直在他身边早晚都会死的。”
“你怎么就认定他一定是渣男?说不定只是表面现象呢?”
鹿凉霜啪的一下打开了叶锦馥的手,顿时开始有点暴躁,果然,男人都一样狗,不管做出什么样残忍的事,都是有原因可以理解的。
同性别就是喜欢这样互相包庇维护,哪怕素不相识。
“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一定会杀了肇事者。”鹿凉霜脸色冷淡,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态度。
叶锦馥微微一顿,池家的变故他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池桑溪会软弱到被周月臣软禁毫无还手之力。
“我承认是你是个有勇气的人,不过也不要太极端。”
鹿凉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我就是很极端,你既然查过我也应该是知道的。”
叶锦馥轻叹一声:“你这么凶,我怎么敢对你怎么样。”
鹿凉霜努了努嘴,倒没说话,叶锦馥这个人有时候还真是很会和稀泥,她此刻已经不太暴躁了。
“我没什么事,让我回去吧。”
“嗯,我让小萍在家熬汤,回去后多喝几碗压压惊。”
鹿凉霜伸出胳膊做了个抱抱的姿势,叶锦馥微微勾了勾唇角,将她抱了起来。
两人只要没什么矛盾,叶锦馥还是宠她的,甚至有时候也可以无底线的宠爱。
鹿凉霜一只手抓着他的耳朵揉来揉去,叶锦馥也不生气,只是被弄的耳朵痒痒的有些难受。
“别揉我耳朵了,嗯?”叶锦馥低头看了她一眼。
“我觉得你耳朵很好揉。”
男人眸色深了深,意味不明的盯着她:“你也很好揉。”
一句话,鹿凉霜麻利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安分下来。
到停车场,叶锦馥抱着鹿凉霜上了车,两人甚至还打闹了一番。
远远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幕的楚怀北,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一再被挑战,看到鹿凉霜在叶锦馥怀中肆意娇笑,嫉妒还是克制不住的在心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