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馥闻言倒也不诧异，从她上次干失败了的那个大米小姐就能看出来，她是真喜欢做老板。
“以后你要是有看得上的项目，可以跟我说。”
“好啊。”鹿凉霜谢楠点头答应。
剩下的几个小时，叶锦馥被公司老板邀请满公司参观不说，甚至还提出明天去研究基地参观。
叶锦馥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自然也没拒绝，所以就先签了意向合同。
等鹿凉霜回到车里叶锦馥又拿出厚厚的一叠公司资料文件跟合同递给她。
鹿凉霜点了点手里厚厚一叠沉甸甸的文件，深深觉得是自己肤浅了。
这至少有十几家公司，所以这几天他们的脚是不是要跑断了。
“这次你出来居然都不带人，这不符合你的风格。”鹿凉霜说一半留一半，目光落在叶锦馥身上观察这个男人的态度。
但叶锦馥摆着一张温淡的脸，鹿凉霜的话似乎也没引起他的任何反应。
叶锦馥：“有你在就够了。”
鹿凉霜没说话，眼看已经是黄昏，她有点饿了，异国他乡，她不想跟叶锦馥起任何冲突。
“晚上吃什么？”
“这边也有中餐，只是可能不如国内地道，你要是想吃我们就去。”
她个人是不太喜欢西餐的，从小在中式教育的洗礼下，西餐很难给她好感，主要她觉得并不是那么好吃。
鹿凉霜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文件嗯了一声也没有下文。
晚餐后，两人一起回的酒店，而鹿凉霜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明天之前，这些文件是要全部看完并且牢记于胸。
因此叶锦馥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浑然不知。
直到脖子感到酸疼，她才从专注中回过神来，却发现偌大的酒店套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缓缓起身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温静的眉眼里染上了几分凉薄。
等到巴黎时间凌晨，鹿凉霜的电话便打给了刚刚睡醒的鹿堂生。
“哥，还没起床吧。”鹿凉霜平静的问候使得鹿堂生不得不再看一眼手机，这不是国内的电话。
鹿堂生坐在床边，揉了揉短发，声音沙哑的问：“在国外。”
“巴黎有几家公司的资料我待会发给你，你看一下。”
鹿堂生还有点懵，大早上的，他这妹妹说的什么意思都没明白。
“阿鹿……”
“我记得你之前标注过欧洲上百家公司，碰巧我在巴黎碰到了几家，叶锦馥来这边接触的都是生物科技公司，鹿鸣集团两年前才涉猎这个领域，他之前就想过收购鹿鸣集团，可能还会有第二次，你早做防备的好。”
鹿堂生听完她的话，当即觉得她这个行为不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鹿鸣集团我持有股份的，这样好的企业为什么要毁在他手里？”鹿凉霜语气里鲜有的杀伐果断。
倘若真的要在叶家和鹿家选择，她一个外人怎么会选叶家。
鹿堂生扶着额头重新理了一下思绪，隐约觉得鹿凉霜的情绪不太对。
“阿鹿，我跟外公就只希望你能幸福，别的……”
鹿凉霜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唇角有些自嘲的笑：“哥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