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难在试图撕裂这里的另类鬼域离开的时候遭到了阻止。
足足五十多只恐怖的厉鬼伸出手抓住了陈无难。
再强的驭鬼者面对五十只鬼的袭击只怕是也会瞬间暴毙。
陈无难的手臂猛地一挥,那些抓着陈无难手臂的尸体们全部都被甩开了。
随着手臂被空缺出来,陈无难的手伸入口袋之中,按下了怀表。
“嘀嗒!”
陈无难甩开周围拉扯他的厉鬼后马上就有了一些判断。
“死在这里的驭鬼者成为阻止别人离开的厉鬼,一开始进来的人或许有离开的手段,但是一旦有人开始死在这里,
在这里的厉鬼就会不断地变多,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里的厉鬼超过一个界限后,哪怕有人有离开的手段也无法离开了。”
陈无难的视线扫视在场的惨白尸体,那些尸体的数量非常多,也就是说这个引路鬼在这个凯撒大酒店也存在很长的时间了。
“嘀嗒!”
“同样惨白的尸体,跟外边拿着灯盏的厉鬼一样,到底是因为那个厉鬼是源头,还是说那个厉鬼也只是被灵异影响的尸体。”
陈无难的视线之中是大量被困在凯撒的那些人的尸体。
三秒很快过去。
“嘀嗒!”
在时停之后陈无难抬起手朝着附近的尸体一拳一拳挥出。
陈无难不语,只是一味的出拳。
只见陈无难的拳头的力量着实惊人,在触碰到尸体面部的瞬间,就像是重型炮弹击中了脆弱的目标一般,那尸体的面部竟瞬间凹陷了下去。
原本还算平整的五官,此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按压扭曲,眼眶,鼻梁,嘴巴全部都凹陷进了面部里边,整个面部呈现出一种极为恐怖的变形状态。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那具尸体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在这片暖黄色的火光之中这些尸体非常的显眼。
但也只是显眼,对于陈无难而言处理起来不算麻烦。
尸体的身体如同失去了支撑的木棍,毫无生气地向后栽倒,“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像这样的事情在这片火光鬼域之中不断的发生。
虽然速度不快,但是陈无难的拳头每一拳都带着恐怖的力量。
虽然不如人形灵异公交车,但也是非常的强悍。
那些惨白的尸体被一拳拳击倒。
“判断错了么,不是厉鬼,只是鬼奴?”
陈无难每一拳挥出都有一具尸体倒下。
陈无难每一拳挥出,便有一具尸体如同被砍倒的树木一般,轰然倒下。
那些倒下的尸体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再试图站起来的迹象。
这里有五十多个尸体,也意味着陈无难需要挥出五十多拳才能处理掉这些靠近过来的尸体。
“大部分的手感都不像是驾驭了厉鬼的人该有的感觉,太脆弱了,就像是打在了一块曲奇饼干上一样。”
只花了一分多钟陈无难周围的尸体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的安详。
只不过,在那些尸体上都出现了巨大的凹陷缺口,有的在头部,有的在胸部,有的甚至贯穿了整个身体,这些缺口都在证明陈无难的拳头有多恐怖。
年轻人就是好,倒头就睡。
“虽然看起来有五十多个尸体,但实际上驾驭厉鬼的只有不到十个,剩下的多是死在这里变成鬼奴的尸体。”
陈无难的视线在尸体上打量一圈,随后伸出双手就准备撕裂鬼域。
“虽然看起来特殊,但这并不是什么意识类的灵异,只是一种另类鬼域而已。”
在这里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陈无难根据一些细节马上就能判断出大致的灵异,这是一种灵异直觉,还有看过原著知道的信息比较多的原因。
陈无难的双手抓住空气,随后猛地朝着反方向撕拉,这一次没有尸体出手阻止陈无难。
随着另类鬼域被撕裂,在陈无难的视线之中出现了一条昏暗的过道。
这条过道上左右都有房门,在房门上挂着门牌号,在过道的墙壁上还有壁挂灯,大部分的灯都是熄灭的,所以这片过道看起来昏暗又压抑。
陈无难往前迈出一步。
原本在他周围的火光鬼域瞬间消失,陈无难走回到了诡异的过道之中。
回到这里,一股飘散不去的尸臭就开始萦绕在陈无难的鼻尖。
陈无难转动脑袋朝着四周打量看去。
在他迈步出来的时候来到了被钉在墙壁上那个惨白尸体的面前。
也就是灯盏的前边。
那个惨白的尸体双手死死的抓着灯盏,所以也无法挣脱钉在它胸口的腐烂长钉。
原本包裹在腐烂长钉上边的旧报纸早就已经腐烂完了,要是轻轻触碰一下那些旧报纸就会变成碎片飘落下去。
只是过了十几分钟,那个惨白的尸体此刻就已经腐烂发臭了。
这一具尸体的胸口附近都已经腐烂完了,那胸口处呈现出一个黑乎乎的、散发着腐臭气味的大坑,坑的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无数把钝刀反复切割过一般。
不止是腐烂完了,大面积的皮肤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应有的韧性与生机,开始纷纷脱落。
那些已经腐烂的皮肤就像是一片片脆弱的、被岁月遗忘许久的枯叶,已经腐烂的皮肤朝着四周飘散下去,落到哪里,哪里就继续开始腐烂。
很明显,真正恐怖的就是这种腐烂的皮肤,而且一旦沾染自身就会腐烂掉皮,那些腐烂的皮肤也会具有这种诅咒。
一些已经腐烂成糊状的组织还残留在坑的底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尸臭味道。
跟手掌的附近的皮肤呈现出巨大的反差。
“被钉住这才十几分钟就腐烂成了这个样子,要是扎在活人的身上真是不敢想。”
而陈无难刚刚闻到的臭味也就来自于这个开始腐烂的尸体。
“不是抓着灯盏,而是跟灯盏的拖柱都交融在一起了么。”
陈无难往惨白尸体的掌心看去,那尸体以双手交叉的姿势死死的抓着灯盏的拖柱,那交叉的部分甚至被一条乌黑的线缝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