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你交朋友的’,但觉得这样说实在是有些不妥当,更像人贩子了,
于是笑着:”我刚见完他,正准备回去呢,就遇见你了,果然是缘分呢,认识你很高兴,既然天已经晚了,我也要回去了,再见,如果想品尝蒙德的美酒了,随时来找我,热情的吟游诗人绝不会亏待远方的客人的。”
千晓嗯了声,微笑道:“好,谢谢你温迪,再见。”
“拜拜——”温迪的声音随着清风扬起,千晓看着他驾驭着一缕风,在高空中翱翔,
这……逃单似乎也很方便。
*
千晓叹了继续,往港口那边走,她也想拥有飞行的能力,最好是瞬移,
在橘色的晚霞将海面铺满的时候,千晓推开了钟离家的大门,
院子里充斥着一股木头香,耳畔传开富有规律的刀削木头的声音,
客卿家的大门很坚实是上好的钢铁,没有钥匙很难在光天化日之下翻进来,这个声音应该是客卿在做些什么吧,千晓想。
她寻着声音过去,远远地看到钟离系着一件白色的长围裙,背对着她笔直地坐在石凳上,
石凳是圆柱状的,花纹典雅,和钟离的长衣很搭,都是冷淡疏远之感,可那件宽大的围裙恰好中和了这种冷峻之感,
反而多了一丝……人夫感。
千晓摇摇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看到客卿手臂削木头时因为用力一下下微微隆起,动作随意又有力,
千晓看到靠在角落里的两种不同质地的木头,她不打算去打扰,
削木头的声音还在继续,青年全神贯注,像是对待一件工艺品,
千晓根本没意识到钟离这些天来在刻意疏远她,每天的工作已经让她身心疲惫了,哪还有心情去观察别人的态度,
更何况钟离在她的心中差不多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早出晚归,买买买,
虽然在海岸的那番对话让她觉得客卿实在没救了,打算就这样拉倒,加班又不是没加过,少给自己找气受了,但经过客卿十几天毫不收敛甚至越发猖狂的消费后,
千晓决定,还是得想办法控制客卿,她在原来的世界都因为加班死掉了,重活一世,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再累一通,
想到这,千晓默默握紧了拳头,打算约客卿出去,
该如何约呢?
她在心里排练:客卿,今晚去哪?我陪你去啊?
不行不行,这样太客套,反而显得心里有鬼,
如果是:客卿,好久没跟你出去了,好怀念呢!
不行不行,这样太亲昵,而且显得脑子不正常,更何况他们只出去了一次,
脑子很正常的千晓最终决定酷酷地:喂,你不说知道许多璃月的名胜吗?明天休息天,带我去逛?
嗯!就这样,
至于今晚,
才不要管什么客卿呢,终于到家了就是要瘫在床上睡大觉啊!
她转身回去,根本没注意到不小心踩到了一旁的落叶,而青年也恰好此时回头,只看到了千晓转瞬即逝的衣角,
他想小千回来也不同他问好,果然是这半个月来心中有着气,
钟离忽觉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年纪的少年相处,他想了想温迪,算了,那个酒鬼也没什么能够参考的,
他也做不来拎两瓶苹果酒去找小千谈心,
*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千晓一头扎进了软绵绵的床垫,
坐了一天的筋骨彻底展开,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爽啊!
外面削木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落在人耳朵里,催着本就疲惫的身体产生困意,
“脑细胞死太多了,得补回来…补…回……呼……”
千晓自言自语着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外面削木头的声音还没停止,
睡了一场觉让千晓短暂地分不清时间,
特别是现在没有能随时更新时间的电子日历,
她坐在床边轻锤自己的头,分不清这已经过了一碗还是刚到夜晚,
“客卿一直没停吗?”千晓自言自语,“体力可真好,去工地搬砖一天高低能赚八百。”
她找来鞋子穿上去,打算去看看,刚推开房间的门,冷风就灌了进来,她连忙回去从床边的架子上把昨天才洗过的外套拿来套上,
松松垮垮,头发乱糟糟地直接就出去了,
她寻着声音找到客卿,轻轻喊了声,“先生。”
削木头的声音停止,角落里已经堆了不少的木屑,钟离转过身,漆黑的手套上木屑明显,
“小千回来了?”他故意这么问。
“没有,”千晓揉揉眼睛,“早来了,刚睡醒。”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钟离眼尾在月光下上挑得不明显,但加深了他眼尾的那点红色,
千晓披着外衣,自然地走过去,木屑无意地沾到她的鞋边,“回来的时候想来同先生说一声的,但看到先生这么认真,没好意思打扰。”
说着她蹲在钟离的旁边,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