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车外的大喊,宁初乔眼眸瞪大,她推开车门,“怎么了?”
“王妃,有人一路跟着我们。”随行的侍卫回禀。
“王爷呢?”宁初乔已经看不到秦誉的影子了。
“王爷已经骑马先回城了。”侍卫看到宁初乔脸色一沉,他声音越来越低。
宁初乔压着火气,“赶快去查是什么人一路跟踪。”
“府中的人已经去追了。”
宁初乔回到马车里,表情阴晴不定。
“王妃,刚刚的话,跟踪的人能听了去吗?”秋儿心惊胆战。
“怕什么?我们说话的声音,车夫都听不到,那人难不成还长着顺风耳?”宁初乔看了秋儿一眼,“别自乱阵脚。”
“奴婢知道了!”
此时骑马跑出半里地的秦誉听到后面有声音。
“什么人?”一直跟在秦誉身旁的许骆勒住缰绳,掏出了宝剑。
一个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人,此时踏着树枝直接落在秦誉的马车前。
“信王很快就要当爹了!”黑衣人只说了这一句话,没等许骆骑马冲过来,直接跑进树林没了踪影。
秦誉勒住缰绳,目光眯起。
“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许骆骑马到了秦誉身边,“那人武功高强,特地跑到王爷面前说了句这么奇怪的话,属下也不解。”
秦誉仔细品了一下后脸色一变,他脱口骂了一句娘,这时候想去追人也不赶趟了。
想到今日在书房看到的书信,又联想了一下刚刚那黑衣人的话,秦誉就觉得恶心。
他都已经几个月没和王妃做那种事情了,之前不是没想过亲近,只不过每次到了关键时候他都不行。最后,就算住在王妃那里,两个人也是盖着被子纯睡觉。
说什么他要当爹?这和骂他当乌龟王八蛋有什么区别?
“刚刚的事情不要让王妃知道。”
“属下记得了。”许骆知道谁才是他主子。
吕颂梨洗漱后刚刚灭灯,就听到屋顶有石子敲击三下的声音。
“我还没睡。”
她打开门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凤殇,你这么晚来,有什么急事吗?”
“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凤殇冷冷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兴奋。
吕颂梨侧身让他进来,直接关好门。
“能让你说有意思的,那肯定是非常有趣。”她重新点了灯,给凤殇倒了杯茶。
凤殇扯下蒙面露出俊美的脸,他咕嘟咕嘟的两口就把茶水喝光了。
“信王妃同那个剑不凡约在城外幽会,还打算让信王当便宜爹。”凤殇难得一句话说了这么多。
凤殇带来的消息挺爆炸的,吕颂梨听到这八卦的时候也跟着兴奋了。
她兴奋过后,笑容一敛,“凤殇,你怎么又跑去盯着信王妃了?信王没什么能耐,他那个王妃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还记得你大哥被人诬陷的事情吗?”凤殇看着吕颂梨,“那个失踪的瞎眼老头,是剑不凡的人。”
吕颂梨目光渐冷,“这么说来,想害我大哥的是信王?”
“主意应该是信王妃和剑不凡给出的。”凤殇跟了秦誉几天,觉得论心计他和信王妃差得远。
“那瞎眼老头是在京兆尹不见的,信王还装模作样的让人搜遍全城也要把人找出来。整半天是和他王妃两个在演戏。”吕颂梨想到自己大哥被败坏的名声,恨不得弄死那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