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人的马车坠落陷阱,秦冰人在车里一阵眩晕,受到猛烈冲击,她爬出马车。
秦冰人无事,只是受些惊吓。
王啸:“我去想办法救您上来。”
秦冰人顾不上身体不适,只头疼时辰延误,不安的心情变成现实,有人在玩小伎俩
秦冰人:“尽快。”
另一边,繁宇梵天和师弟们在高处看着马车落入陷阱。
繁宇梵天拍手鼓掌:“小样,丹楼伏击能让你跑掉么?”
繁宇天璇:“他们去找绳索了,要阻拦吗?”
繁宇梵天:“不必,马车弄上来好一阵,咱撤。”
繁宇梵天把手放在半空,做了一个手语,几匹马从暗处跑了过来。繁宇梵天和5位师弟先后上马,收兵撤离,走小路先一步奔向云城城门。
云城,繁宇梵天和5名师兄弟,骑马从后门进入市区内一个低调的院落。一番整装,化身为繁宇梵天健气少年,其他5人也变装化身少女、老头、小厮、路人。出了这个院,大家各奔东西。
突然。繁宇梵天看见上马石边,丹楼暗标和一片乌黑的血迹。这代表丹楼的求助信号。
除了繁宇梵天,出任务的只剩师妹。
繁宇梵天揣入暗镖,对其他师弟:“师妹有难,快去营救!优先夏府搜索。”
收到指令,众人四散,纷纷上墙,穿越街道。
照夜为了避人耳目,游走在西侧屋顶,终于力气耗尽,羸弱地趴在成衣铺屋顶。她想打起精神,站起身却一头栽了下去。一双有力的手抓住照夜胳膊,把她拉上来了。
他往照夜嘴里塞入一粒丹药。
繁宇梵天:“你中毒了?”
照夜:“师兄。我失手了。”
繁宇梵天抱起照夜,飞下屋顶:“走,咱回丹楼,师兄替你领罚。”
本是绝境,但照夜在看见师兄后又燃起了希望。师兄身处北斗七星组,很少单独行动。繁宇梵天是整个丹楼里刀法、近身搏斗最厉害的人形兵器。不仅重义气,还有一股凝聚力。
照夜抓住繁宇梵天:“不,还有办法,助我。”
繁宇梵天:“都伤成这样了,你别想了。一次任务失败没事。”
照夜坚定,伏在繁宇梵天耳边:“我要嫁入汤家。”
北斗七星组五名师弟也赶来集合。
繁宇梵天震惊到语无伦次:“你疯了吧?!你、你刚逃出来。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
照夜点头,此刻,她坚定无比。
照夜:“我想好了,我要代替夏玉江嫁到汤家。”
繁宇梵天倒吸一口气,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
繁宇梵天:“擅自违背命令。去了汤家,丹楼可就不能帮你了。”
照夜点头。
褚业安知道了她的组织,只能杀他,否则回去也将会被雪藏,再无出头日。任务必须进行下去,不如闯进去赌一个活路。组织错把褚业安当成普通人刺杀,褚业安很聪明,不惧任何人。可像这种自视甚高的聪明人,最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
所以,褚业安会选择隐瞒一切,牢牢把照夜抓在手中。
接下来,就是斗智的比拼。
繁宇梵天狠狠挠头,还是拗不过师妹:“好吧,我送你进去。”
繁宇梵天对兄弟下令:“动起来,快去准备。夏府、汤府、沿途布防我都要知道。”
繁宇开阳、繁宇玉衡、繁宇天权、繁宇天玑:“是!”
五人分头消失在街头巷尾和人群中。
夏府,大堂。
祖母坐在主位,褚业安牵着一身喜服的夏玉江走了进来。夏玉江一身大红媳服,如所有出嫁的新娘别无二致的容颜,妆容是新娘妆,衣服是新娘喜服,新娘也不是自已,今天这个女人的身份不再是“夏玉江”,而是即将嫁入汤家的新娘。
祖母向夏玉江招手:“江儿,过来,到祖母这里来。”
她走到祖母身畔,跪坐在祖母膝盖旁。头上金灿灿的步摇晃动,新娘圆润小巧的头上,盘起的头发,夸张的饰品,盖过了人的豆蔻年华,出尽风头。红裙衣袖飘飘,恣意张扬,艳压群芳。绣纹喜鹊登枝“叽叽喳喳”、鸳鸯戏水“扑棱扑棱”,活灵活现好不灵动,仿佛享尽世间欢乐。
祖母捧起她的脸,新娘眼泪欲滴。发带飘飘,远处甚是唯美,在精美的红色黄花纹发带缝隙间,若隐若现露出新娘无与伦比精致的面容。樱桃小嘴红润欲滴,面带桃花绯红可人,额中花钿繁复,在有限的空间尽情舒展。如此娇小的新娘,如此精致的小小鸟。
祖母:“瞧瞧我的江儿多么的美,不要哭哈,我夏家如今人丁稀薄,你到了汤家又多出一些疼你的亲缘,汤家仁善,祖母放心……”说着,祖母也哽咽了。
夏玉江把头埋在祖母膝间,肩头耸动。
祖母给夏玉江擦泪:“哎呦,哎呦,我的小新娘,妆花了就不美了,好好的啊,祖母这里有两百万金和两千亩良田,你带上。”
祖母把两份文件塞到夏玉江手上。
夏玉江:“祖母,江儿能赚钱,不要你的嫁妆。”
祖母:“傻孩子,嫁做人妇,能不能出头露面再也由不得自已,得看夫家。”
夏玉江:“祖母,我有夏家的嫁妆,还有您的嫁妆,我还会赚钱,无论到哪里都会有我的一片天地,我还要和祖母一同住,汤家不许我回来住,那我就把祖母接去。”
祖母:哎呦,乖孙儿,你有这心祖母就满足了。
锣声响,唢呐长鸣。
“吉时到——!”
夏玉江仰起头,看着祖母。祖母用盖头蒙住了夏玉江的头。
褚业安扶着新娘,向外走去。
众人恭候,见褚业安扶新娘出门,媒婆挥舞手臂,乐队收到信号,鼓乐齐鸣。音乐一响,结合府内红色礼花、灯笼、囍字,瞬间有了热闹的氛围。人头涌动,洋溢着笑容。
余清风站在新娘轿子前发呆,媒婆一把拉开余清风,没拉动。余清风像生根站在那。
媒婆谄媚笑道:“掌事,您挡着新娘的路了。”
余清风本能翻腕甩开媒婆,一脸怒容,差点抬起手给一巴掌。
媒婆花容失色:“余掌事……”
余清风察觉自已失态:小江还在呢,不能这样。等她离开……
余清风最后只是神色阴狠地定原地,巴掌收回,不情愿地退后一步、两步。目光依旧全程停留在新娘身上,目不转睛。
褚业安把新娘放入喜轿。轿子帘放下。
媒婆:“新娘就位,起轿,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