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梦说着,看向了陆远。
“陆总,我说的对吧?”
陆远也不含糊。
拿起一个手提袋,将里面的钞票,一沓沓的摆在桌子上。
“今天直播到下午五点,之后,由孟大主播评判你们是走是留。
只要谁的能力合格,能留下来。
那就奖励两万块钱现金。
晚上咱们再搞个庆功宴,什么贵,什么好吃,咱们就吃什么。
吃完饭后,正好今天降温了,咱们再去水会洗个澡,按个摩。
只要参加今晚庆功宴的人,都可以带家属哦~”
听到这话,女员工们爆发出惊人的斗志。
“陆总,我今天一定好好表现。”
“冲鸭~”
“两万块钱马上就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
孟梦说:“行了,我订的快餐已经到了,我们先下楼将就吃点。
等下班后,再去吃陆总给我们准备的庆功宴。”
一群人纷纷下楼。
陆远陪着她们吃快餐。
吃完后,又陪着她们继续彩排。
孟梦和这些女员工,不愧是专业的。
仅仅只是很短的时间,她们就彩排的很完美。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中午十三点十分。
操作直播设备的女员工问:“陆总,开播吗?”
陆远看向镜头前的孟梦她们。
“姐妹们,准备好了吗?”
她们异口同声道:“准备好了!”
中午十三点十四分四十二秒。
女员工问:“陆总,开播吗?”
陆远拿着手机,看时间读秒:“10。
9。
8。
......
2。
开播!”
中午十三点十四分五十二秒。
远芳百货,正式开播。
这是远芳百货的一小步,也是陆远的一大步。
陆远离开了直播场地。
任由孟梦带着女员工们,自由发挥。
……
刚下楼。
手机就来了微信消息。
崔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了个三人小群。
她在群里发:“陆董,我离完婚了,李泗净身出户。”
吕叶:“我也离完婚了,分了两套房,一辆车,现金八百万。”
崔花:“陆董,为了庆祝我们离婚,今晚举行1+2派对可以吗?”
吕叶:“【表情:勾引】”
陆远:“再说吧。”
你们想,我就给?
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
这个时候,那边的崔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
对方:“嫂子你好,我是远哥的发小吴大广。”
崔花听到吴大广喊她嫂子,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大广你好,你工作的事情,陆董已经跟我说过了。
你现在可以来一趟禄氏机械吗?
加我微信,手机号码同号,我给你发位置。
我在这边等你。
还有,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喊我嫂子,我怕陆董会不开心。
但私底下可以,我爱听。”
吴大广说:“好的。”
他就加上了崔花的微信。
并同时给她的电话号码和微信,备注:秘书嫂子。
崔花:“【位置:禄氏机械】”
吴大广:“我现在就在西柳市,二十分钟后到禄氏机械。”
崔花:“好的,那二十分钟后,禄氏机械大门口见。”
……
吴大广见到了崔花,也见到了她的闺蜜吕叶。
之前陆远衣锦还乡,陆家村的一些人们围观过那个场景。
当时吴大广在钓鱼,错过了。
后来听村里人说,陆远成了大老板。
他的秘书贼漂亮。
现在见到了崔花,一个美艳少妇,比吴大广想象中的还要漂亮。
还得是阿远,选秘书是有一手的。
吴大广挠着头,有点拘谨。
向崔花说:“嫂子,你好,我的工作就麻烦你了。”
崔花微笑的看着他。
“都喊我嫂子了,还对我这么客气啊?
你是陆董的发小,就是我的发小。
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嘿嘿嘿~”吴大广的拘谨,被崔花的话语瞬间清空。
他看了眼吕叶,一个小家碧玉的温柔型漂亮少妇。
虽然和崔花的风格不同,但两个人的颜值却是旗鼓相当。
她们俩站在一起,给人一种反差的感觉。
吴大广向崔花问:“这位是?”
崔花说:“也是你嫂子。”
“啊???”
吴大广给整懵了。
也是嫂子?也是陆远的女人?
牢远这么屌吗?
居然能让他的两个女人和睦相处,不打架。
牛逼了我的远!
吕叶说:“大广,我也和花儿一样哦~你私底下可以喊我嫂子,我爱听。
但在外人面前,还请喊我吕叶,或者叶子姐。”
……
此时,西柳市的一家小饭店里。
禄仁嘉和李泗面对面喝着闷酒。
两个人互不言语,表情凝重,气氛特别尴尬。
......
时间回到今天上午。
禄仁嘉睁开眼睛,只感到脑仁生疼。
洋酒的后劲贼恶心,不仅头疼,还记忆断片。
他只记得昨晚在酒吧喝酒时候的场景。
之后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但做了个梦,梦里的内容,禄仁嘉竟记得清清楚楚。
他居然梦见了老婆吕叶,在他面前出轨!
而且对方还是他最痛恨的陆远!
梦境非常之真实,真实到跟真的发生过一样。
禄仁嘉顿时就火冒三丈。
那个贱人怎么敢?
虽然是梦,但也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等会儿回家就揍她!
然后禄仁嘉就想动一下,可他动不了。
他才发现,他居然被人绑了。
???
联想到那个梦,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
李泗也醒了。
他也梦到准前妻崔花在他面前表演出轨,对方也是陆远。
好气啊。
不过转念一想,马上就离婚了。
而且还是做梦。
他的气又很快消了。
接着,李泗也想动一下,可他也动不了。
他才发现,他也被绑了,嘴巴还被封了起来。
但经过一夜呼出的气体,大胶带已经被湿润,失去粘性。
李泗用舌头顶开大胶带。
大喊道:“有人吗?”
禄仁嘉听到动静,非常惊喜。
回应:“李泗?是你吗?”
李泗说:“是我!”
两个人便双向奔赴,像蛆一样,在地上挣扎扭动前进。
最终在客厅里汇合。
背对背,互相给对方的手解绑。
很快,两个人就重获了自由。
禄仁嘉说:“谁绑的我们?”
李泗说:“不知道。”
禄仁嘉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吕叶那个贱人,出轨陆远。”
李泗说:“我也梦到崔花在我面前,出轨陆远。”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俩,瞬间安静下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