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观那武松,恰似天神临世,手中哨棒舞动如蛟龙出海,虎虎生风,威势惊人。一众贼人在其棒下,哪有招架之力?
只见武松身形若电,棒影重重叠叠,贼人纷纷倒地,哀号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武松之威,宛如怒目金刚降世,令人胆战心惊。
李继在一旁瞧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赞叹武松之勇猛无敌。时迁亦是紧紧护着众人,不敢有半分懈怠。
未几,那些贼人便被武松打得七零八落,再无还手之能。
武松收棒而立,威风凛凛地扫视众人。李继见此,心中大定,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张大户。
张大户此刻面色铁青,见李继走来,心中虽有万般不甘,却也知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
李继神色冷峻,问道:“张大户,如何才能放过潘金莲?”
张大户伸出五根手指,咬牙切齿道:“五……五百两纹银!否则,若惊动了衙门,老夫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李继心中暗怒,深知这张大户乃是敲诈勒索。
他望了望身侧那不知所措的潘金莲,回道:“五百两我是没有,但不知可用东西换否?”
张大户冷笑道:“哼,你一个穷酸小子,连五百两都拿不出,还能有什么值钱的宝贝?”
但见李继自怀中取出官印,抛给张大户。那张大户满脸鄙夷地接过,随即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那官印之上,刻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张大户定睛一看,顿时面色大变,双手颤抖不止。
潘金莲娥眉微蹙,心中思忖道:难道我身旁这人,身份如此尊贵么?那,那张大户为何这般吃惊?
再看那张大户,双手颤抖地将官印举过头顶,跪地便拜,声音颤抖道:“小民有眼不识泰山,望大人恕罪!”
潘金莲心中震惊不已,目光紧紧盯着李继,心中暗忖:他,他难道是官?
李继缓步向前,问道:“这东西可否换来金莲的卖身契?”
张大户声音微颤道:“小,小民不敢!”随即低着头喊道:“夫人,速去将那卖身契取来,送与大人!”
一旁嘴鼻冒血的妇人怔了片刻,随即倒退几步,转身跑进布店。
不多时,妇人便拿着卖身契匆匆跑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李继。
李继接过卖身契扫量了一番,随即言道:“本官大人大量,不会占你的便宜,方才赔给这妇人的钱,权当为金莲赎身和医药费了。”
只见那张大户双手将官印高高举过头顶,跪着向李继缓缓挪动。
口中不停道:“大,大人折煞小民了,您快将官印接回吧!”
李继扬起嘴角轻笑一声,随即接过官印。而后转身离去。
只留下跪在地上的张大户与其夫人,以及倒在地上不断哀嚎的众人。
妇人怔愣了半晌,将张大户搀扶起身,满脸惊恐地言道:“老,老爷,难不成我们就吃下这哑巴亏了吗?”
张大户长叹一声:“你还想怎样?他留下那一百两纹银,已经算仁慈了。不然凭我们的身份,如何跟那官家斗?”
且看李继望着身旁的潘金莲,心中如百花绽放,喜不自胜:此趟阳谷县之行,实乃收获颇丰。
不仅将武松、时迁这等豪杰纳入麾下,更是将这绝色佳人潘金莲揽入怀中。嘿嘿,还得多谢你啊,赵佶!
思及此处,李继神色一正,温言问道:“金莲,这卖身契已为你赎回,如今你便是自由之身。且将它收好,去寻个良善人家,好生过日子吧。”
潘金莲接过卖身契,美眸中泪光闪烁,盈盈下拜,尽显温婉与端庄。
她柔声言道:“大人救奴家于水火之中,金莲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奴家愿留在大人身侧,为大人端茶递水,侍奉左右。”
李继大喜过望,连忙将潘金莲扶起,柔声道:“无需多礼,你若愿跟随于我,自是极好。但一切皆凭你本心,切莫勉强。”
此时,青梅在一旁神色黯然,自顾自地低头,若有所思。
李继察觉到青梅的异样,心中微微一动,却也未及细想。
随后,李继望向身后威风凛凛的武松,问道:“兄弟,你怎知我们遇难?为何会这般恰巧出现?”
武松抱拳拱手,恭声应道:“我家兄长早已备好饭食,在家中候了哥哥许久,却不见哥哥踪影。”
“兄长担忧哥哥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恐遇麻烦,故而特命我出来寻哥哥。”
李继微微点头,心中感慨万千,缓缓说道:“若非你家兄长颇具先见之明,今日我等几人怕是难以安然脱身了。”
“我之身侧有武松,恰似那魏得典韦、蜀拥赵云一般,实乃我之大幸。”
武松面露惶恐之色,抱拳回道:“哥哥折煞小弟了!武松怎敢与那些先贤相比。”
李继仰天大笑,拍着武松的肩膀应道:“兄弟莫要谦虚,你的能耐,大家有目共睹。”
一旁的时迁满脸不忿,晃着脑袋嘟囔道:“哥哥这话可就偏心喽。”
“方才在那堂中,若不是小弟我舍生忘死护住哥哥与青梅,哥哥此刻又怎能安然在此畅谈呢?”
李继微微摇头,爽朗一笑,道:“兄弟莫恼,此次你当记头功。待回到阳谷县,我必定赏你十坛美酒。”
时迁扬起下巴,神色傲娇,道:“这还差不多,如此才算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众人一路行至武大郎的居所,彼时武大郎已然翘首以盼良久。众人踏入屋内,稍作歇息后便围坐一处共进餐食。
饭桌上,李继不时将目光投向潘金莲,那眼神之中满含炽热与渴盼,直把潘金莲瞧得面若桃花,羞涩难当。
武松望向兄长武大郎,正色道:“哥哥,那阳谷县虽非极尽繁华之所,然相较此处,却更为安稳。小弟欲接哥哥前往阳谷县,也好让哥哥尽享清福。”
武大郎连连摆手,神色间满是不舍,沉声道:“兄弟啊,为兄在此处久居多年,已然习惯,实难轻易离去。”
“常言道:金窝银窝,怎及自家草窝。家中虽简陋破旧,然却承载着为兄无数回忆。”
“此乡此土,处处皆有吾之深深眷恋,又岂能说走便走。”
武松心急如焚,急切道:“哥哥,此处鱼龙混杂,变故难测。阳谷县有李大人与小弟在,定能护哥哥安然无恙。”
在武松的再三规劝之下,武大郎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与留恋家乡之情,但念及兄弟一片赤诚,终于微微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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