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真不知道是谁让我这么干的。”
叶璟屹使了脸色,地上那小子被抬起来放倒水缸里,重复了十多次。
“二爷,我交代!”
“那人给我我十万现金,让我把装修大楼的兄弟们带到实验楼附近,然后我赶紧找个借口去对面那栋楼,事后当目击者举证。这是那人给我的纸条,我真不知道那人是谁。”
叶璟屹,熄灭雪茄,站起来走到包间门口,对手下说道:“以蓄意伤人罪,扭送宋城警察局。”
“二爷,我都交代了,您就饶了我吧,我还有孩子要养呢,上面还有个90多岁的老母亲呢,我真不能坐牢啊,跪在地上的人大喊,二爷,求求您,饶了我吧。”
留给他的只有叶璟屹远去的背影。
这时候一个保镖真听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脚,气愤的说道:“那你的兄弟们呢?他们也有父母孩子,他们的余生呢 ?有的都没有余生可言了,被你冤枉的宋家呢?当时不是你在法庭上指证宋家家主倒卖,医疗器械吗。拿着做得天衣无缝的伪证,污蔑他人的时候呢?煽动舆论,逼死宋老太太的时候呢?你做这些的时候可曾想过你自已的报应,你这种人就不配活在世上。”
“好了,你跟他废什么话”。另一个保镖说道:畜牲听不懂人话,何况这连畜牲都不如。”
“真味儿!走走走。”
山河会所顶层,司晏屿,拿着字迹比对结果进来了,“屹哥,是叶家二房,叶清澜的字迹。”
“你这个六弟,是一点也不消停啊,关键还没脑子,让谢珩这么个垃圾当枪使。”
京都曦望山山顶别墅,宋洛宜拿着电话说道,“等叶璟屹回来当面告别,我就去z都。你以L身份继续天地同寿项目。我父亲那边,他们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宋城,谢公馆书房,一个砚台径直的飞过去,砸在了跪在地上的谢家三公子,谢昭头上。额头立马就见了血色。
谢珩正站在书桌前,毛笔落下,宣纸上赫然四个大字,心如止水。
谢珩头也不抬的看着自已的书法,扶了扶老花镜,怒声喝道:“谢昭,你最近都干了什么?京都都开发布会了,城南那块地宋家什么时候转给L的?他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L为何把地给了京都那位,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嗯?”
“解药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城南那块地,不管你想什么法子,拿回来。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否则这个少家主的位置,你让贤吧!”
而后,背着手出去了。书房里只剩下狼狈的的谢昭,眼神里都是愤怒,谢昭的手下,阿三进来了,耳语了一句什么,谢昭现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阿三说道:立刻回南山别墅。”
南山别墅里,医生给谢昭处理完伤口,退出去了。
“阿三,立刻召集谢家暗处所有武装力量,夜行衣,今晚我让叶璟屹横着回京都。”
山河会所,叶璟屹冰冷的声音响起,“谢家那边什么动静?”
司晏屿像讲笑话似的说道:“呵呵,谢家那小子想让你横着回京都。”
叶璟屹一杆清,随后将球杆利落的插回去,拿手帕擦了擦手,“鱼上钩了,今晚给谢珩送份大礼。”
宋城山路,北风萧瑟,暗夜张开血盆大口,静静的等着猎物的到来。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却又静的诡异。
忽然一声枪响,叶璟屹的前玻璃,留下一道划痕,这个夜晚注定热闹。
十几辆车的防弹玻璃的狙击窗被打开,紧接着是黑压压的枪口同时架上瞄准,射击,漫山的哀嚎。
紧接着改装过的越野上,下来了一个男人,黑风衣,一丝不苟的头帘向后梳去,像撒旦降临,掏出腰里别着的手枪 ,顶在了被压着的谢昭的头上,“少家主也太心急了。”紧接着扣动扳机,血溅了一脸。
叶璟屹眼神里像淬了毒似的,紧接着没有任何温度的吩咐手下说道:“处理干净,另外派两个人去给谢家主送礼。”
叶璟屹使用特制的毛巾擦干脸上的血迹。扔下沾了血的风衣。对身后的保镖说道“开车,回会所。”
谢公馆,门口小斯,跑着传信,“家主有人送礼,说让您亲自打开。”
谢珩正在下棋,“裴老弟,那我先去看看。”
裴柘,宋城世家宋家家主,与谢珩沆瀣一气,参与了宋氏爆炸案。
谢珩来到公馆门口,看见一个木箱子上贴着封条,谢家主亲启。谢珩打开木箱,看到里面的场景,赶紧又扣上了盖子,手都在发抖,说话都是哆嗦的,“把箱子抬进去,关门!”
谢公馆里面,箱子里横亘着一颗被子弹穿透的人头。这人头无疑就是谢家少家主,谢昭的了。
谢公馆书房,谢珩和裴柘商量着如何对付叶璟屹。
忽然书房外面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刚看到木箱子一幕的小斯,气喘吁吁说道:“京都太子爷来拜访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