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霍衍本以为贝依依会和自己讲今天她在医院遇到的麻烦,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贝依依和自己说,于是霍衍忍不住主动开口询问。
“没有啊。”
“霍先生,你干嘛突然那么问?”
贝依依和霍衍相处久了,平时他在饭桌上都很少说话,更加不要说关心她一天都发生了什么。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霍衍有些失望,贝依依似乎什么都不想和自己说。
如果是以前,霍衍巴不得贝依依什么都不要和自己说,毕竟他们是契约夫妇,他最讨厌的就是麻烦的女人。
但是现在的霍衍,非常希望贝依依可以‘麻烦’自己,因为这样,霍衍才有种贝依依需要的感觉。
现在的他们,即使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霍衍还始终感觉到贝依依对自己有种隔着屏障的距离感。
贝依依的心扉,似乎从来都没有和他打开过。
贝依依对自己永远只有礼貌、客气,分寸。
但是霍衍似乎忘记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一开始说要签署的契约婚姻惹的祸。
贝依依之所以没有和霍衍说今天发生在医院的事情,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麻烦霍衍的地方已经够多了,所以她不想再麻烦霍衍,毕竟他们只是契约夫妇而已。
霍衍看贝依依不愿意和自己坦露心扉,也不再勉强。
霍衍换了一个话题,问贝依依:
“你给你爷爷安排好养老院后,剩下的钱,你有想好怎么花吗?”
“存定期吧。”
贝依依就不是一个爱花钱的人,这个钱是贝爷爷的财产,虽然贝爷爷说留给自己,但是贝依依还是不敢去动,她想万一以后贝爷爷身体不舒服,需要看病,这些钱还能拿出来用呢。
“你有那么一大笔钱,拿来存定期很浪费,我建议你可以去理财。”
霍衍是一个商业奇才,他想帮贝依依合理规划这笔钱的投资。
“怎么理财?”
贝依依是个理财白痴,她拿到钱,只懂得放在银行,然后存定期,吃利息。
“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理财。”
“我信你。”
贝依依和霍衍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她能感受到霍衍是一个很善良,很好的人。
霍衍勾了勾唇,这是他今晚听到最让他舒心的一句话。
一千五百万,对于贝依依这种普通人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但是贝依依却愿意相信自己,把所有钱交给自己理财,这让霍衍心里生出一股莫名喜悦。
吃完饭后,贝依依开车和霍衍一起回家。
副驾驶上,霍衍从后视镜里感觉有车在跟踪自己,于是他开口提醒贝依依。
“霍先生,你说有人跟踪我们。”
“嗯,你看后面那白色面包车,已经从酒店跟了我们大概十分钟了。”
贝依依专心开心,根本没注意这些,听霍衍说后,也注意到了身后的白色面包车,她定睛一看,主驾驶上坐的是贝铭。
看来是贝家人跟踪自己。
“霍先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那群人应该是来跟踪我的。”
贝依依很抱歉,连累了霍衍。
“贝依依,你靠路边停车,我坐主驾驶上开车,帮你甩开那群人。”
“好。”
贝依依扭头,看见霍衍认真俊美的脸庞,在黑夜的车灯里显得格外迷人。
不知道为什么,霍衍身上自带这一股让自己充满信赖依靠的感觉。
贝依依找了一个空地停车后,立马和霍衍换了位置。
后面白色面包车的贝铭看见贝依依他们停车,本来想下车找他们麻烦,结果只见一个男人和贝依依换了位置后,车子一下子‘嗖’地飞走了,速度之快,让贝家人都来不及追踪。
而贝依依坐在车上,感受这霍衍急速开车的速度,有种疯狂又刺激的感觉。
霍衍在确定甩掉贝家人后,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车速。
“霍先生,你好厉害啊!”
贝依依发自内心夸赞道。
贝依依自从遇到霍衍以来,不管自己遇到什么麻烦,霍衍都和天神一样降临,帮自己解决任何一切困难。
被贝依依夸张的霍衍,嘴角忍不住上扬。
“别忘了,我可是一个司机。”
“霍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开车的样子很迷人啊?”
贝依依坐在副驾驶上,看着霍衍俊朗精致的侧颜,鼻子是那么高,那么挺,睫毛还长长的,低垂下来,连下巴的弧度也那么的清晰流畅,贝依依想幸好霍氏集团总裁不是个gay,不让霍衍应该难逃一劫吧。
“没有人说过,你是第一个。”
霍衍说的是实话,确实没有人说过他开车的侧颜好看,因为他不常开车,坐在他副驾驶上看她的女人,也只有贝依依一个人而已。
“不会吧,那以前坐在你副驾驶的人,没说过?”
“坐在我副驾驶的人,只有你。”
霍衍无师自通,说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是情话的情话。
贝依依突然有些脸红,心跳加速。
“你骗人吧,你当司机,没人坐你副驾驶上吗?”
“我没骗人,老板都坐在后面。”
霍衍说的这也是实话,他一直都是坐在后驾驶,苏浩在前面开车,他只能看见一个脑袋。
“那我是第一个坐在你副驾驶的女人,那我还挺荣幸的。”
贝依依突然觉得夏天闷热的空气,都变得凉爽了起来。
.........
第二日。
贝依依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出昨天买的验孕棒出来测试。
贝依依按照买的验孕棒说明,开始在厕所捣鼓。
捣鼓了一会儿,贝依依按照验孕棒的说明书看结果。
一条杠,这意思应该是没怀孕吧?
贝依依瞬间放下心来。
她最害怕的就是怀上了霍衍的小孩。
她知道霍衍不喜欢自己,他们只是契约夫妻,如果因为一个意外,一个孩子,强行绑在一起,是她最不想要的。
可能是贝依依是个孤儿吧,她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了,她希望自己的小孩,是在爱喝希望中降临的,而不是什么酒后乱性的结果。